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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是做設計起家的。 名下的服裝設計是重點產業,說是占據半壁江山也不為過。 這也是為什么阮西棠首選服裝部作為自己進駐阮氏集團的原因之一。 而珠寶設計是二十年前成立的,根基不夠深厚,加之沒有好好經營。 現在大致是半荒廢的狀態。 多數股東都要求將旗下的珠寶設計品牌轉賣。持反對態度的董事也有,其中就以阮尚賢和阮西棠為主。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然到中午。 外面艷陽高照,單是粗粗望上一眼都讓人覺得刺目。 孟夏在肆無忌憚地灼燒每一個人的眼底。 阮西棠和阮尚賢并肩一同往外走,一路上有不少相識的高層頻頻問好。開口就是“董事長好”,要么是“阮總監好”。 進了直達董事長辦公室的電梯后,父女倆才有了片刻的喘息。 跟著阮尚賢去辦公室的途中,阮西棠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勾唇帶韻,嫵媚雋秀。 女人眼眸藏著一抹琢磨的光。 阮尚賢停了腳步,回身看她;“爸知道你也不喜歡那些人,但這種煩是無可避免的。尤其是你等你以后完全挑起整個集團的擔子?!?/br> 他語重心長地說著。 “爸,我知道?!彼眯Φ嘏呐娜钌匈t的肩膀,“我阮西棠才不會連這點場合都應付不過來呢?!?/br> 她很早就懂得區分該在意的和不在意的事以及人了。 那些不在意的或者說不該在意的,她可以一笑了之。 阮西棠向來知道該怎么讓自己過得舒心。 阮尚賢目光投過眼前的女兒,微微放遠,禁錮在時光中的往事隱隱有破土而出的沖動。 “你外公把你養的很好,也教的很好?!?/br> 千言萬語終究還是夾在平淡的嗓音中被裹挾而出。 阮西棠高抬了腦袋,盯著他,也不謙虛:“那當然了?!?/br> 她還有幾分驕傲。 這種小輩談到長輩目光灼灼的驕傲是唐老爺子給的。 而不是阮尚賢這位父親給的。 意識到這點,阮尚賢眸色有過一瞬間的悲慟。 “珠寶設計部的事慢慢來,別把自己逼太緊了?!?/br> 阮西棠深吸氣,再緩緩吁出,她故作悠閑地抿唇,眼神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是在考慮。 “我盡量做到?!?/br> ”可是,爸,你知道的,這個珠寶設計部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br> 阮尚賢心里酸澀,“我知道。你想做的話就去做,爸永遠支持你?!?/br> 這些是我欠你mama還有你的。 阮西棠靜默著,不是很想接這個話。 恰好,某位不請自來的人打破了氣氛的微窒。 “董事長好!”男人帶著假笑,裝模作樣地上來,“阮總監也在這兒,真巧?!?/br> 后面的女人也柔順乖巧地上前,“叔叔好,西棠你也好?!?/br> 話里看似溫暖。 只是那雙暗含惡意的眼眸一下子就把人給出賣了。 阮西棠右手胳膊肘抵在抱胸的左手前,指尖虛握,略微抵著唇色。 “西棠這兩個字只能從我想聽的人嘴里出來,我不喜歡你這樣叫我?!?/br> 女人大膽明了,自在瀟灑的性格不躲不藏,紅唇搖漾著杏橘色,令人眼前一亮。 鋒利,卻勾人心魄。 阮妍臉色白了一度,頓時又變為羞惱的紅意?!拔沂侨罴遗灾У??!?/br> 她以為阮西棠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份。 阮尚賢的臉色凝重,“集團里還是公事公辦的好,何況阮家的人也不少,沒必要都這么開口?!?/br> 顯然,阮尚賢自己聽不順耳那些稱呼。 旁邊的阮朝景連忙上來穩住局面,“我meimei她不懂事,董事長見笑了?!?/br> 阮妍也不笨,很有眼力的道歉。 之后,兩人很有目的性地把話題往家具城建設的項目上引。 這個提案一開始就是她們倡議的。 無非是想在集團里多分一杯羹。 阮尚賢也不想做這個表面功夫,他對這兩個旁支的孩子實在沒好印象。 很多年前,碰上集團出事,剛好處于風口浪尖的時候。這些旁支也是風頭轉的最快的。 比外人都更想踩阮氏一腳。 談到后來,阮尚賢依舊是含糊其辭,根本不給個準話。 阮西棠卻是很不給面子地打了個呵欠,指尖纖細,掩著的唇角卻是不客氣地帶著嘲弄。 阮朝景也懂了,只能好言好語地目送他們父女走向辦公室。 自己在原地恨恨地擰了拳頭。 阮妍看不起他,直言:“我說的吧,根本沒用。還不如剛才一上來就打感情牌?!?/br> 阮朝景也刺她:“還感情牌,人家根本不認你?!?/br> “說到底我們就是個旁支?!?/br> 阮妍也被那話戳中心,眸色里全是不甘和嫉妒,“那個老頭子就是偏心?!?/br> 女人死死盯著前頭兩道已然不見了的背影,像只蛇吐著蛇信子,虛偽惡毒。 明明都是他的孫女,阮西棠一生下來就是掌上明珠,阮氏集團的公主。 她呢,只是個什么地位都沒有的阮小姐。 就連阮西棠名字里的那個“西”都是阮老爺子從自己名字里親手摘下來給她。 她以前明明不是那個“西”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