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嬌艷小保姆 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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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婉問:“大姐和崔昊什么時候的事?” 靳澤:“我不清楚,只知道你出事后?,兩人的關系比之前更親近了一些。 “那我這刀也沒白挨?!碧K燕婉有些高興。 靳澤不喜歡她這么說,受傷又不是?什么好事。 蘇燕婉靠在疊成?豆腐塊的被子上?,繼續看崔昊的信。 信里列舉了燕北藥廠主要干部的情況,包括他們的職位,負責的內容,以及喜好禁忌。 尤其是?馮書記,里面說他是?抗戰老兵,在戰場上?三進三出,殺了不知道多少鬼子,因為這一條腿走?路顛簸。 信里也說了馮書記去南方干什么了,原來這個時期是?他戰友們的祭日,每年他都要請假回南方老家,祭奠在戰場上?死去的戰友們。 蘇燕婉看完信,慶幸邀請崔昊當荷露坊的經理。 天知道打聽這些東西,崔昊花了多少功夫,回去就給他漲工資。 轉回到醫院沒兩天,靳澤就要出任務了,走?之前,特地來和她道別。 “你要是?去燕北藥廠,記得找陳天佑借人,不許一個人?!苯鶟芍雷屗蝗ナ?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就是?最大程度的保障她的安全。 蘇燕婉覺得擔心自己的他怪可愛的,想親??墒?病房里還有其他人,只能用手指扣了扣他的手心,“注意安全,不要忘了我答應你的要求?!?/br> 靳澤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我走?了?!?/br> “你走?吧?!碧K燕婉拽著他的手指。 靳澤無奈地看了一眼被她拽住的手指,“安分點?!?/br> 蘇燕婉不高興地撇了撇嘴,松開他的手指。 靳澤走?后?又過了幾天,外?婆帶云菱來見蘇燕婉的時候,帶來一個消息。 馮書記回燕北藥廠了。 第83章 “今天上午,我和隔壁四?合院的許婆子去供銷社買東西,路過郵局,碰巧接到了崔昊的電話,說是馮書記下午兩點半的火車到達北城火車站?!?/br> 柏秀蘭把鋁飯盒打?開,繼續道:“崔昊說他?打?完電話就趕過去。這是我讓郵局工作人員幫我記下來的馮書記的車次?!?/br> 蘇燕婉拿過紙條一看,t15/16次列車,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一點過了,時間非常緊張。 若是讓夏有民的人趕在前面和馮書記簽了合約,她?們前期的努力都白費了,未來還會給自己更加一個龐大的敵人。 怎么也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事不宜遲,她?起身穿衣服。 她?的傷口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走動或者?做一些簡單的動作還是可以的。 “你中午飯還沒吃,吃完再去吧,免得把胃弄壞了?!卑匦闾m把筷子和鋁飯盒遞給她?面前,“今天外婆做了你最喜歡的藕燉排骨還有紅燒rou?!?/br> 蘇燕婉套上軍大衣,拿了一個饅頭,“時間來不及了,外婆,我晚上吃,先走了?!?/br> 說完急匆匆啃著饅頭就走了。 柏秀蘭搖頭,這丫頭也不知道像了誰,越來越雷厲風行了。 出了醫院,蘇燕婉找了個人力三輪車,“師傅,送我去北城火車站?!?/br> “好嘞,同志你坐好?!?/br> “師傅,我趕時間,麻煩快一點?!?/br> “沒問題,您坐好了?!比肆θ嗆嚳焖俦寂芷饋?。 到了火車站門口,蘇燕婉看了一眼手表,塞了一塊錢給車夫,“師傅,不用找了,多?的算是感謝?!?/br> 下了三輪車,蘇燕婉東張西望,好在這時沒有列車到站,火車站外面人不多?,她?一眼就看到了崔昊。 “崔昊,這里!”她?揮手。 崔昊小跑著過來,“夏有民的人也來了,我剛才寄放自行車的時候看到了那輛皇冠車?!?/br> 蘇燕婉蹙眉:“先別?管他?,馬上兩點半了,我們先進去等?!?/br> 兩人進了車站,從兩點半一直等到了三點鐘,都沒看到任何火車進站。 蘇燕婉疑惑:“確定是兩點半嗎?火車是不是晚點了?” “老板,你在這等一下,我去問問列車員?!?/br> 崔昊朝站臺工作人員走過去,問完后,臉色不太?好看,走到蘇燕婉身邊,“火車兩點就到了,馮書記已經走了。萬一被夏有民的人接走了怎么辦?” 蘇燕婉抿了抿唇,這是最壞的結果,她?拍拍崔昊的肩膀,“火車提前是誰也預料不到的事,我們錯過了,夏有民的人也不見得能碰上馮書記。我們先不要自己嚇自己。不到最后一刻,我們就還有機會?!?/br> “老板說得對,不該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現在回燕北藥廠嗎?” 蘇燕婉點頭。 兩人去寄放自行車的地方取車,經過之?前看到皇冠車的地方,崔昊沒看到車。 夏有民的人應該走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接到馮書記。 蘇燕婉站在路邊等崔昊,一輛皇冠車從她?身旁走過,是夏有民的那輛車。 透過半開的窗戶,她?注意到夏有民正和一個梳著板正短發的中年人坐在后座聊天。 那個中年人的模樣和穿著打?扮符合崔昊信中對馮書記的描述。 這個時間點,被夏有民接待,又是這幅打?扮,這個人肯定是馮書記。 “馮書記?馮書記?”蘇燕婉朝小汽車追去,一邊跑,一邊揮手,希望后座的馮書記能聽到。 皇冠車上,司機從后視鏡看到了蘇燕婉,“夏經理,有人在追我們車?!?/br> 夏有民回頭看了看。 蘇燕婉身體不能受涼,穿得嚴嚴實實,戴了帽子,圍了圍巾,只露出一雙眼睛,認不出她?的臉。 車上有風,也聽不清她?說什么。 夏有民道:“應該是不認識的人,不用管她?,直接去賓館?!?/br> 皇冠車加速,很?快就將蘇燕婉遠遠落在后面。 蘇燕婉停下捂著腹部,望著離去的皇冠車尾巴喘著粗氣。 她?的額頭都是汗,既有熱出來的汗水,也有傷口震動疼痛的冷汗。 崔昊推著自行車出來沒看到人,找了一會兒才在前方路口找到蹲在路邊休息的蘇燕婉,“老板,總算找到你了?!?/br> 發現她?臉色不對,“老板,你傷口不舒服嗎?” 蘇燕婉咬著牙,杵著膝蓋站起來,“我沒事,還可以堅持。剛才我看到夏有民的皇冠車了,后座有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應該是馮書記?,F在追過去應該還來得及。走?!?/br> 現在已經沒空去想她?們出現會不會打?草驚蛇了,要是馮書記和夏有民簽約了,一切都晚了。 她?坐上自行車后座,崔昊按照她?的指示沿著皇冠車的路線前進。 “這條路有個喜來客賓館,夏有民就住在那,他?們應該往那去了?!?/br> 之?所以知道夏有民住哪,還多?虧了趙小龍。 趙小龍把夏有民周圍的情?況都摸清楚了,當時蘇燕婉看了一眼地圖,下意識喜歡記路的她?,就順便記了下,沒想到現在用上了。 “老板,你還好嗎?要不我自己騎過去,你先休息下?!贝揸豢粗?額頭的汗水有點擔心。 走之?前,老大托自己看著點老板,別?讓她?太?cao心工作,自己好像還讓老板更cao心了。 “不用管我,我沒事。沒有我,你找不到地方。左拐,從這個巷子穿過去有座橋,走那條路更快?!?/br> 她?只是有點疼而已,習慣了。 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又不會崩開,疼就疼一點,又不會死,但是荷露坊要是錯過這個機會,真的有可能被扼殺在搖籃里。 荷露坊是她?的心血,她?絕不能看著它被夏有民捏住喉嚨。 崔昊勸說不了,只能暗中下死勁兒蹬自行車,腳都要蹬麻了,終于見到了喜來客賓館。 看到賓館門口的皇冠車,兩人都松了一口氣,沒找錯。 崔昊去鎖自行車,蘇燕婉進去找人,這家?賓館隱私很?好,她?一進去,就被前臺的服務員注意到了,來問她?情?況,知道她?不是住店的就要趕她?出去。 蘇燕婉看到一旁的今日菜單,道:“我是來吃飯的。你們賓館的招牌菜,這個,這個還有這兩個,都給我上一盤?!?/br> 幸好在這家?賓館吃飯不要票,不然她?真的要被趕出去了。 蘇燕婉隨便找了位置坐下,等服務員一走,就四?處找包間,好在這個時候還沒到吃飯還早,來的人并不多?,只有兩個包間有人。 其中一個包間有人出來,蘇燕婉認出他?是夏有民的手下之?一,立馬確定了馮書記的位置。 為了破壞夏有民和馮書記的商談,蘇燕婉謊稱是馮書記戰友的女兒,請服務員幫忙叫馮書記出來。 為了方便商談,蘇燕婉還讓崔昊開了個包間,在包間等馮書記。 崔昊望著包間門,“老板,你怎么就確定馮書記一定會來?” “馮書記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當初的戰友死得死,散得散,活著的很?少,就算不確定是哪位戰友,馮書記也一定會過來看一看的?!?/br> 蘇燕婉話音剛落,包間門就響了。 崔昊打?開門,有些震驚,果然是馮書記。 馮書記馮秀全走進來,目光落在蘇燕婉身上,驚疑地看著那張似曾相似的臉,“你是寧遠山的女兒?” 蘇燕婉站起來,朝馮書記鄭重道歉,“對不起,馮書記我騙了你,我不是你戰友的女兒。我是北城荷露坊的老板,我叫蘇燕婉。我來是想和馮書記談燕北藥廠的收購。方才不得已,才用這種方法?把您請過來?!?/br> “沒事?!瘪T秀全坐下,視線依然停留在蘇燕婉的臉上,對蘇燕婉騙他?過來一事的關注度顯然沒有對蘇燕婉本人高。 “你真的不是寧遠山和柏芝的女兒?”馮秀全不死心,多?問了一句,實在太?像了。 蘇燕婉本來想說她?不是認識寧遠山和柏芝的,突然發現“柏芝”這兩個字好像在哪聽過,回想過后,才想起這好像是表姨婆難產的那個女兒的名字。 “馮書記,雖然我不認識寧遠山,但我有一個表姑姑確實叫柏芝,就是不清楚是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br> “聽你口音是南方的?你表姑姑是哪的人?” “我表姑姑和我一樣祖籍都在吳城清水湖。我對我表姑姑了解得不多?,只知道她?小時候是在廣東長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