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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韓嬌嬌那張看著略施淡妝、有些憔悴的面容上露出為難之色,“阿訣畢竟是溫家的長子,這只怕不妥,我們還是,再等一等他吧?!?/br> 那人皺著眉頭道:“有什么不妥的,自己父親的葬禮都能遲到,這才真是不像話,而且溫老先生向來寵愛二少爺,讓他來送靈念悼,溫老想必也樂意?!?/br> “哎,那好吧?!表n嬌嬌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看那愁容慘淡的樣子,倒像是被逼無奈的一般。 殷無咎看著這個女人做的戲,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是你父親的妾氏?” 溫訣心里本來有點厭煩的,但猛然聽見殷無咎“妾氏”這么個形容詞,頓時就有些想笑。 他也沒糾正殷無咎,只是順便說了句:“今日的意外,便是她的手筆?!?/br> 殷無咎知道他說的是汽車爆炸這事兒,看著那女人的眼神陡然就變了,變得十分危險。 “我原本該在這場意外中被燒成重傷,而后喪命的,然而卻陰差陽錯,靈魂到了你所在的世界,附身在了溫崇洲的身上,溫崇洲死后,我又莫名被遣送了回來,回到了這場意外之前的時間點?!边@些事情,溫訣早就想同殷無咎說了,只是礙于系統的限制一直沒法說出來,現如今他恢復自由,自然就沒有了再隱瞞下去的必要。 發生在溫訣身上的·離奇之事太多,現如今不論溫訣說什么,殷無咎都能接受良好了,他在腦子里捋了捋,很快就抓住了重點:“所以你,一早便知那輛車會爆炸?” 溫訣微微點了點頭。 殷無咎臉徹底黑了:“那你還坐那輛車,你是找死嗎?” 溫訣看著殷無咎的眼神滿是專注,過了一會兒,他輕輕的說:“我很想你!” 殷無咎愣了愣,理解過來他這句話里的意思,一顆心陡然像是掉進了罐久釀的梅汁里,一時甜又一時酸,幾乎要將他的心泡化,然后與那清透的汁水融為一體。 溫訣抓住殷無咎的一只手,見他沒有抗拒,慢慢將他的手握緊了:“在路上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后來確定真的是你,天知道我心里有多高興,有多……慶幸!” 聽著他絮絮的訴說,殷無咎只覺得那股酸澀沖上了自己的鼻子,沖進了自己的眼睛,他明顯的感覺到眼里涌上了濕意。 他抬起頭目視前方,用力的眨去眼中淚意,語氣有些僵硬的說:“你還要不要過不過去?” 溫訣將臉重新轉回去,視線落在他父親墓地的方向:“走吧?!?/br> 當有人發現溫訣的時候,他的二弟正拿著寫著悼詞的冊子走到了葬坑邊,打算念頌。 韓嬌嬌那女人在一旁看著,面上雖仍是那副哀傷的表情,但眼里的得意幾乎要藏不住了。 那樣子,簡直像是自己兒子念了這悼詞,溫家所有的家業,就都是他們母子的了一般。 溫晁脊背挺的筆直,抿著嘴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這時候,忽然有人叫了一聲:“阿訣,你來了?!?/br> 聲音是從溫訣側面傳來的,溫訣扭過頭去,看到他的幾個發小正快步往這邊走過來,而剛剛喊他的,是宋折,也就是當初替他找出韓嬌嬌害他的證據的人,至于另外兩個,一個叫明軒,一個叫岳仲宇。 因為溫訣一直沒到,所以他們就有些擔心他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剛剛到一邊打電話聯系人找人,沒想到這一回來,就看見溫訣了。 “宋折,你們來了?!睖卦E同他們也打了聲照顧。 “你怎么了,怎么坐著輪椅,頭也受傷了?”宋折滿臉擔心的問。 溫訣說:“來的路上出了點意外,不過問題不大,就是有點虛弱,所以坐了輪椅?!?/br> 明軒性子比較活潑,咋咋呼呼道:“你都這樣了,真的沒事嗎?” 溫訣笑了笑:“你們放心吧?!?/br> 三人這才松了口氣,有心思打量起他身后的殷無咎來。 “這位是?”不得不說,宋折的確是很有涵養的人,看見殷無咎這副臟兮兮的樣子,也沒表現出什么厭惡或者鄙夷的反應來。 “是啊弟弟,你這打扮也太別致了吧,演戲還玩cos???”明軒意趣盎然的說。 “是我喜歡的人?!睖卦E幾乎沒怎么停頓的應道。 此言一處,不僅宋折他們,就連殷無咎都愣住了。 半晌,宋折扯著唇笑了笑:“你這家伙,亂開什么玩笑,今兒可是你老爹葬禮!” “不是玩笑,是認真的?!?/br> 宋折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那一刻,幾人簡直感覺自己的腦袋里被丟了一刻霹靂彈,噼里啪啦地炸了他們了滿腦子的火花。 這,這也太勁爆了吧! 明軒手里還握著手機,手機直接脫手掉了出去。 溫訣下意識伸手接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接住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時間有些愣。 這種閃電一般的速度,好熟悉,難道他被系統賦予的特異功能并沒有消失嗎? 在他愣神的時候,宋折明軒他們終于清醒了過來。 這一次,明軒卻既沒有大呼小叫,也沒有大肆說教,而是對溫訣豎了個大大的拇指:“還是你牛?!?/br> 溫訣畢業之后就一直在學校教書,溫家生意上的事情他從不過問,所以在場的人大多不怎么將他放在心上,甚至看見他時候,面上還明目張膽的表現出鄙夷和不屑,只有韓嬌嬌一個人的表情和其他人不同,而是幾乎難以克制的驚訝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