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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圓被她們扯得頭皮都快要撕裂,抱著腦袋拯救可憐的頭發,“我的好jiejie們,我自己來吧……” 為首的女官打扮的狼女叉腰不屑:“傳聞你們修界女人不是最重視貞cao的嗎,你怎么這么主動?你心里憋的什么壞主意?” 不愧是當官的,人話說得很流利,還知道‘貞cao’。 紀圓無力辯駁,只能認了,“能侍奉狼王,是我的榮幸?!?/br> 狼女官嗤笑輕蔑,“修界女人,果然都是蕩.婦?!?/br> 紀圓:…… 旁邊的扶枝不太高興,用力拍了一下水面,“你胡說八道什么?” 紀圓手往下壓了壓,示意她稍安勿躁,扭頭對狼女官說:“何止啊,我們倆姐妹,更是擅長一種絕技,俗稱‘雙飛’,三人腰間系彩帶,在半空飄來蕩去,其樂無窮,所以待會還勞煩狼jiejie將我姐妹二人一起送入。能伺候大王舒爽,狼jiejie想必也能得到嘉獎?!?/br> 狼女官長長的嘴筒子皺了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那不應該叫三飛嗎?” 沐浴梳洗后,紀圓和扶枝被狼女官領著去了大殿。 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鮫族美人,狼王專門在門口挖了一個大池子,池子邊還放了火圈、蹴鞠,套環等,紀圓和扶枝一路過來,隱隱覺得不對勁。 池子兩邊坐滿了深灰色皮毛的狼人,里里外外摞了三四層,正中的王座上坐了一只身形極為高大壯碩的狼人,長嘴尖牙,穿一身工藝略顯粗糙的鐵甲。 紀圓和扶枝在池邊站定,遲疑地對視一眼,座上狼王招招手,“開始吧?!?/br> 開始什么? 怎么跟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呢? 扶枝驚疑不定地四望,紀圓看著地上的蹴鞠套環陷入沉思,她好像有一點明白了。 狼女官上前稟奏,用本地話嗷嗚嗷嗚跟狼王交流,很快有人扛著木頭在池子上方叮叮當當搭建了一個木架,架上掛三條彩綢,果然是紀圓所說的‘三飛’。 扶枝臉都氣紅了,“這幫狼人,簡直不知廉恥,難道讓我們在這里做那事?這么多人待會我們怎么跑得掉???” 等了這么久,狼王顯然耐心耗盡,架子搭好之后催促他們快些開始,紀圓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附耳跟扶枝小聲叮囑了幾句,揚手抓住彩綢蕩到了水池上方。 扶枝呆愣了一小會兒,身后狼女官將她一把推到了水里,鮫人入水雙腿自然化尾,寬大的尾鰭拍在水面,岸邊狼群頓時爆發出陣陣驚呼。 陸上的狼人何時見過這樣稀奇的東西啊,半截是人,半截是魚,那魚尾渾身鱗片在太陽下閃著七彩的光,布靈布靈的,好好看哦。 扶枝在水下打了兩個滾,狼人們又是兩聲驚呼,扶枝躍出水面,狼人們開始嗷嗚嗷嗚叫喚。 扶枝好像也明白了。 紀圓抓著彩綢蕩到岸邊,撿起地上的蹴鞠往半空一丟,扶枝躍出水面腦袋向上一頂,蹴鞠又回到了紀圓手中,狼群爆發喝彩。 頂球,鉆套圈,跳水,紀圓和扶枝默契配合,為狼人們帶來了精彩的表演,直到扶枝累得趴在岸邊吐舌頭,狼王才起身鼓掌喝彩,宣布今天的表演到此結束。 狼女官帶著她們下去休息,為了飼養這只精貴的鮫人,還特地準備了新鮮的活魚。 扶枝面露難色,“我,還是比較喜歡吃熟的……” 誰能想到呢,一語成讖,紀圓真成了‘□□’,接下來的好幾天都在水面上攀著彩綢蕩來蕩去,不亦樂乎,還有幾百只狼人在旁圍觀。 狼王顯然對柔弱的修界女人和大魚沒有興趣,除了偶爾安排她們宴會上表演助興,平時都不怎么搭理。 空閑的時候,紀圓和扶枝會在附近散步,狼人對她們并不過多防備,她們更像狼王養的兩只小寵物。 狼人身形多高大健碩,奔跑速度很快,就算僥幸逃跑,也一定會被抓住,而逃跑一次被抓住之后,可能就不會再這么友善對待她們了。 再說,逃能逃到哪里去呢,異界這么大,誰知道封魔印在哪個方向,逃走之后會不會遇見其他妖獸,還能不能有這樣的好運氣都是未知。 紀圓的建議是,茍住,吃飽喝好,等待時機。 自紀圓和扶枝來到后,幾乎每晚都要在水池表演,一連有三天沒被傳喚表演,紀圓暗中觀察后發現,狼族似乎出現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新出生的小狼體型相較從前小了三倍,每到夜間啼哭不止,無論如何悉心的喂養,也無法緩解這種情況,每天都有小狼死去。 與此同時,與附近幾個種族派出去造反的軍隊連連戰敗,因為醫療條件有限,負傷的狼人得不到很好的救治,成年狼人也在逐步的減少。 狼王毛都快愁沒了,不得不宣布退出造反大軍,休養生息,決定把海族送來的鮫人還回去,傳信讓海族派人來接。 但一直沒有等到,派狼出去打聽,發現海灘邊堆積了大量的死魚爛蝦,一只活的海族都看不見。 有狼分析,大概是水源出了問題,導致新出生的小狼患病,成狼重傷無法痊愈,而更依賴水源生存的海族才會遭遇前所未有的滅種威脅。 整個狼族氣氛低迷,連月圓之夜也沒有傳喚紀圓和扶枝表演,紀圓趴在門縫里觀察,“又死了幾只小狼?!?/br> 扶枝蹲在她身邊,“既然是水源問題,我們倆為什么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