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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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讓洗澡的空隙,陸鹿從客廳走回房間,又從房間走到客廳的沙發上窩著,她盯著手機屏幕上逐漸縮短的外賣配送時間,心情也越發的緊張,明明已經睡過一次了,可一預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簡直坐立難安。 她什么時候這么慫了? 陸鹿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轉頭看向還有嘩嘩水流聲的衛生間。 怎么洗個澡洗這么慢啊,又不是掉進垃圾桶里了…… 接著,她就帶著手機往衛生間方向走,她站在門側,淋浴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剛想逃走,手機鈴聲好巧不巧地響起。 她買的套到了。 “放門口就行?!彼f完就掛了電話。 下一秒,衛生間的門被打開,朦朧的熱氣順著門縫往外延,里面的人開了口:“要進來嗎?” 陸鹿本能地發出疑惑的聲音,身體卻很誠實往里走,季讓拿浴巾圍了下半身,剩余的全都暴露在空氣里,較白的膚色在熱水的沖洗下有些泛紅,胸口未擦干的水珠順著肌rou的紋理往下滑,陸鹿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且清晰地看他的身體,不僅心跳快,整顆腦袋還都跟著冒熱氣。 “那什么……我出去透口氣……”她真有點暈。 季讓盯著她紅起的臉,略顯驚訝于她露出的神情:“你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鼻間像是涌出什么,還沒等陸鹿開口,季讓的手先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又抽了兩三張紙巾替她壓著:“你流鼻血了?!?/br> 陸鹿反應比他慢了一拍,人也下意識地后退,直至濕熱的液體開始倒著流,鐵銹般的血腥味在喉嚨里蔓延開來,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流鼻血了。 季讓扶她到沙發坐下,給她倒了杯水。 陸鹿倚著沙發仰著頭,手里的紙巾被她撕了又撕捏成小小一個往鼻子里塞,說實話,她現在有點郁悶,郁悶為什么會流鼻血,她又不是沒看過裸男,什么名場面她沒見過?怎么一到他這氣勢什么的全不見,還鬧了這么出,丟死人了。 不就是剛剛腦子里多了幾個畫面么,有必要這么糗嗎?她默默閉上眼睛。 季讓就坐在旁邊看著她,手里拿著幫她新捏好的紙巾,兩人前后保持著好一段時間,直到季讓出聲,平靜才被打破。 “要不要換一下?!彼f去手里的一小團。 陸鹿看他一眼,接過,剛拿上手:“太大了,塞不下?!?/br> “那我折小一點?!奔咀寗倻蕚溆檬O碌募堉匦履?。 陸鹿坐直身子,搖了搖手,取下紙團:“沒血了,不用了?!?/br> 大團小團的紙被她丟進紙簍,她喝了口水:“門口的東西你去拿一下?!?/br> 季讓照做,拿完擱在茶幾上。 “你剛才……是因為看到我才這樣的嗎?”季讓又重新坐到她身邊,除了身下裹著的一條浴巾沒別的。 陸鹿沒料到他這么問,怔怔看著他,又裝作若無其事將手里的水杯放回原位:“不然呢,有什么問題嗎?” 她說完,起身準備回房間。 多呆一秒她都丟人。 在陸鹿要越過他時候,季讓攔腰將她擋下,手自然地摟住她的腰:“你害羞了?!?/br> 陸鹿別開頭,不想面對這個事實。 季讓不準,臉湊到她跟前,沐浴液的香氣也撲打在臉上。陸鹿對香味很挑,沐浴液、洗頭膏、身體乳,任何她使用的有味道的東西她都要認真挑選,絕不馬虎,現在她喜歡的味道出現在季讓身上,還一個勁地往她這鉆,她根本抗拒不了,反而更喜歡了。 她盯著他的眼睛,敗下陣來:“能不能穿件衣服?”她怕她又像剛才那樣。 “不穿?!奔咀尳o了她回答。 下一秒,她的眼睛被擋住,人又重新坐回沙發里,重量壓在她身上,有溫度的嘴唇貼上她的,透過指縫她看著他,密密匝匝的吻從唇角落至鎖骨。 她身上是一件寬松的針織衫,此刻前襟的紐扣被季讓一個個解開,衣服被一件件剝落,連帶著他身上浴巾也被丟棄在地上。 季讓跪壓著她,胯下的東西與她時而貼合。 陸鹿任由他親著,兩只手抵著他顯得多余,她被親得軟在懷里,又熱又悶,身體像團火,微微喘氣。 季讓也在這個時候松開她一點,看著她潮濕的眼尾,微紅的唇角,彼此間的曖昧氣息仍舊不停,他撥開亂在她臉上的一縷頭發,撐起身子,拆了茶幾上的紙袋子。 陸鹿別開臉不去看他下面的動作,但憑著發出的聲音她還是知道到哪一步了,心跳也不免加快。 “等……等一下?!彼驍嗨?。 季讓問:“怎么了?” 比起被動的羔羊,她更適合做另外一方。 陸鹿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季讓身上,握著他的硬根擼了幾下,她抬起屁股緩緩沉下,緊窄的xue道瞬間被撐開,在潤滑油的加持下才勉強全部吃下。 彼此契合的程度比他們第一次還要有感覺。 她撐著后面的沙發,動著腰肢:“季讓,之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藏……” 短發隨著她的動作晃,季讓背靠著沙發,寬大的手掌貼著她的身子,說:“不算會,起碼被你發現了?!?/br> “因為……我看人的眼光好……”她微喘。 陸鹿單手扶上他的肩,右手捧著他的臉,鵝蛋般的臉上浮出一層粉:“親我?!?/br> 她的目光似水,聲音帶顫,說出來的話也變了味,像渴求。季讓微微抬頭順勢摟住她的腰將人圈在懷里,濕軟的嘴唇像果凍被他含住。 細碎的呻吟聲盡數入腹,她的身子逐漸開始緊繃,尖長的指甲嵌入rou,緊窄的甬道也變得愈發逼仄,季讓對這種感覺不陌生,輕咬著她的嘴唇:“是要到了嗎?” 陸鹿弓著背,額頭與他相抵,喘息加重。 一次過后,她身下抖得厲害,里面也在吸著他,季讓將腿分得更開,手臂穿過她的雙腿,陸鹿自然知道這個姿勢,雖然與她剛才的體位一樣,但進入的程度卻更深,她見識過季讓在這種事情上無師自通的本事,心里多多少少有點膽顫。 她說話突然有點不利索:“你……” 季讓彎了彎唇:“我怎么了?” 陸鹿看著他,不得不承認,季讓生了一張很對她胃口的臉,五官更像是挑著父母的優點長的,雖然她沒見過季讓的爸媽,但是透過季讓也能大致感覺到他爸媽的顏值不低。頂著這樣一張臉,跟她做這種事情,她真的沒理由拒絕。 沉默半晌。 她說:“沒事?!?/br> 季讓卻笑出聲,像是猜中她的心思:“放心,我有分寸,再說了剛才你都主動獻身了,我怎么著也得讓你舒服對不對?” “???”陸鹿有些沒繞過來。 她獻身?她什么時候獻身了,明明她剛剛是在讓自己爽。 季讓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聳動著腰胯,直接切入主題。 說來也奇怪,沒認識陸鹿之前他對這種事情了解的少之又少,青春期初有萌芽很正常,但對這種事情的渴望一點沒有是真的不正常,雖然偶爾被調侃過幾句,但想來也是沒什么的,直到他對陸鹿產生跟預期不太一樣的感情,做了正常人不該做的事情,還擦出了性方面的火花,他就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閥門似的,對她的欲望只增不減,想與她嘗試更多的念頭也呼之欲出。 炮友也好,他可以不在乎,只要是她,他甘愿如此。 分針繞著鐘格走了一圈還在繼續,屋里的氣溫也絲毫未降半點,季讓抱著她在沙發上一個姿勢接著一個姿勢,陸鹿撅著屁股跪趴在沙發上,額前的頭發被汗沾濕,她抓著沙發扶手撐著軟得不像樣的身軀。 身體再度被一點點撐開,陸鹿咬著唇,嗓子干啞道:“季讓你的分寸和你的良心一樣被狗吃了?!?/br> “好端端的怎么罵人?”季讓捏著她的胸,笑。 “之前讓你跟我上床你不愿意,躲我躲得跟見了鬼一樣,害得我以為嚇到你了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你又被我嚇回去了,現在呢?”陸鹿的聲音被撞得四分五裂,仍在表達自己的不滿,“狐貍尾巴露出來不裝了是嗎?分寸什么的都是狗屁,你就是處心積慮,你比我睡到你還想睡到我,你沒有良心……” “嗯?!奔咀屳^為贊同的回應她,“起碼你這次沒暈,而且最想上床的人不是你嗎?現在不愿意了?” 臉上的淚痕積了又積,腹部的酸脹迭了又迭,快感像電流般流竄四肢,陸鹿徹底軟在沙發上,無力反駁,只能催促他快點結束。 她重新躺回沙發里,季讓親了親她的臉:“我盡量快點,別急?!?/br> 凌晨,陸鹿先回了房間,她暫時不想看見季讓,連洗澡都不想一起。身上沒留下什么激烈的痕跡,但腿心的酸痛記憶猶新。 她怕自己看見季讓又忍不住,卻又不想讓他睡沙發。 季讓收拾完沙發一處,洗完澡又回到沙發,一米八幾的個子躺在上面略顯突出,陸鹿從房間出來就看見他這副模樣,有點好笑,腦子里的雜七雜八也全被拋開,朝他勾手:“進來跟我睡?!?/br> “你剛剛不是讓我滾嗎?”季讓坐起來,眼尾帶著笑。 “還不是怕你被冷死,到時候我又得找新的,麻煩死了?!标懧鬼怂谎?。 屋里不冷,空調也基本沒斷過,根本不存在會冷的情況,那她開口說會冷自然有冷的道理,季讓在她后面進了房間,陸鹿把床留了一大半給他。 “生氣了?”季讓不想她皺眉,往她身邊靠攏,還進行自我反思,“剛剛確實折騰得有點久了,下次我控制好時間,不這樣了?!?/br> 陸鹿被他搞得猝不及防還有點莫名其妙,否認:“沒生氣,不過你確實要控制一下時間?!?/br> 季讓邊笑邊點頭。 “你笑什么?”陸鹿不解。 她說的沒錯啊,她的店剛開業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總不能zuoai做累了,老板帶頭罷工吧。 季讓搖頭先往里挪了挪,后又讓她往里睡睡,隨后不經意摟著她的腰,復盤似的開口:“這次沒太讓你疼吧?” 陸鹿搖頭:“累?!?/br> “嗯?!奔咀尦眠@會問她鞋子的事情,“你怎么想起送我鞋子?” “覺得好看,適合你?!标懧瓜肫鹚闼顷?,她給他發信息打電話都不睬,可她還是不死心就是想靠近他,逛街購物覺得這雙鞋適合他就給他定了,也沒管他到底會不會喜歡,想著能送出去就行。 “誰知道你不喜歡呢?”她故意低了聲音捉弄他,“早知道這樣就不這么大費周章地花心思了,可惜了,這雙鞋前前后后好幾個月才拿到手的?!?/br> 好幾個月? 季讓像是反應出什么,但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先否決了她:“我沒說不喜歡,不穿只是不想平白無故地接受你的好,還有下次不要浪費錢了,真的想送我什么的話請我喝一杯你做的咖啡?!彪S即他拿起枕邊的手機,將陸鹿為他為這雙鞋多花的錢轉還給她。 “你想得倒美?!标懧股焓志玖司舅亩?,笑道。 “還行吧,我不貪的?!奔咀尳铀脑挷?。 冬季日短夜長,這一晚也變得格外漫長,陸鹿睡覺會怕熱,也不太習慣多一個人的被窩,老是睡一會兒就滾到一邊,或者把被子掀開或蹬開一角。 季讓察覺到動靜替她蓋好被子,還下床到她的一側掖了掖被邊,接著上床又把人往懷里抱。 后半夜陸鹿睡熟了,人也老實了,季讓就這么抱著她,胳膊麻了也沒挪半分。 —————— 鹿os:md好丟攆,誰家好人doi前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