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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再來一遍! 選擇安靜地趴在那里,景尋把四肢都攤平了,假裝剛剛什么事都沒發生。 不過他不提,沈逸燼卻顯然沒有忘記他愛干凈的習慣。 沒過一會兒,對方就端了個水盆進來,里面盛著熱水,他還順便拿了一條毛巾過來…… 瞅這個架勢,先生好像是要給他擦……?! ……那就擦吧。 他躺在床上擦,至少身上還有衣服和小毯子,比沈逸燼帶他去洗澡可強多了。 雖說看也被仔仔細細地看過了,咬也被犁地一樣每排每列地咬過了……這個后來的小毯子完全是馬后炮,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先生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失常,那自己也就不能一直這樣沒遮沒攔……他們平時相處還是特別相敬如賓的。 先生是個守禮的人。 不犯病的話。 裹好了小毯子,景尋趴平了。 也別說,一旦接受了這種服務,放松下來,被熱毛巾擦過手腳四肢的感覺也還不錯。 山里的室內夜晚更清涼,用熱毛巾擦過一遍的身體就不會再出汗了,景尋最終還是干干爽爽地結束了這一天。 第二天一早醒來,景尋模模糊糊起床放水的時候已經徹底變成沒事人,絲毫感覺不到疼了。 就是拿手去摸尾椎骨的皮膚,那塊兒好像是結了珈,摸起來凹凸不平的。 ——如果不是他小毯子不知道被他蹬去了哪里,他下面這回真的什么都沒穿,徹徹底底地掛著空擋,他都忘記自己昨晚上摔傷的事兒了。 景尋想看看那傷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就走到洗手間立著的鏡子前,背對著鏡子努力回頭望。 可惜他的上身好像不夠長。 扭了兩下都沒看到不說,注意力反而被昨晚上被留在脖頸上的痕跡給吸引去了。 呃。 雖然知道自己是皮膚特殊容易被種草莓。 但他兩邊側面脖子上的這個痕跡是不是也太……醒!目!了! 景尋拿手摸了摸,有些難以置信,昨天晚上沈逸燼是從他背后咬的……到底是怎么在這么靠前的側頸上留下這么明顯的痕跡的…… 或許是他起床的動靜大了,同樣醒來的沈逸燼也跟來了洗手間。 “小尋?” 只有兩個人在屋里,景尋進洗手間就沒鎖門,門半敞著,景尋火速再打量一下鏡中的自己,應了一聲:“啊,我在里面先生?!?/br> 沈逸燼的聲音再度從外面傳來:“我進去了?” 景尋:“嗯?!?/br> ……幸好他進洗手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套了一件小短褲。 獲得回應的沈逸燼推門進來,清晨起來,他的眼眸就已經深沉如海,目光頗具擔憂地看他:“怎么這么久?還好嗎?” 景尋趕緊背過身去給他看自己的后面,同時晃了晃腰說:“我好啦先生,你看,完全沒事了!” “嗯?!?/br> 沈逸燼低低地應了一聲,但轉瞬間,景尋還是被他抱起,抬回了屋里:“但也不能亂動?!?/br> 景尋:“……” 被放在床上的景尋不得不趴下,被沈逸燼檢查患處。 “是不是好了?”他老實地趴在那里,“我完全不覺得痛了?!?/br> “磕破的傷口結痂了?!鄙蛞轄a把他后套上的小褲褲往下褪了褪,“但是小尋,你后面青了?!?/br> “……” 他問:“哪里青了?是什么樣子的?” 沈逸燼給他大致地比劃了一下位置。 景尋有點好奇到底是怎么青那么一大塊兒的,他摸來了手機:“先生,你給我拍張照吧,我想看看?!?/br> “……” 沈逸燼接過手機。 但沒有拍照。 只是問他:“你確定?” 景尋:“……” 那還是不要了。 雖然拍完也能把照片刪了,但他的臀部也終究是被拍成過相片,這樣想想就怪怪的。 “那就不要了?!本皩ど焓?,想接回手機。 可沈逸燼卻又突然拿起手機,給他拍了一張,遞給他看。 一眼望過去,照片上都是他細瘦的腰身和被小褲褲半遮的臀部。 或許因為半遮半掩,所以感覺那塊兒還挺翹。 當然,上面露出的尾椎骨的部分看著的確有些嚇人,一條長長的血線已經結了珈,但附近是真的青了一大片,跟他的白皮膚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的屁股上也……全是……那樣的痕跡啊啊??! 只看了一眼,景尋就不好意思看了。 但他也才剛暼開眼,就又猛地覺得不對……他的手機一切cao作都要開鎖才能進行。 但是剛剛,沈逸燼沒有刷他的臉或者用他的指紋開鎖…… “等等先生……這是你的手機……?!” 原主之前的手機用了太久,反應慢內存還不夠,經常出現死機的問題,景尋便總惦記著換掉。 換手機不是難事,最近他那么忙跟做兼職也有關,已經賺到了差不多小六位數的錢,不僅能支付他弟目前的住院費,換個手機也是綽綽有余。 只不過那段時間還要忙學校的事實在沒時間,而沒等景尋想起來要下單,沈逸燼就送了他一部新的。 是跟先生私人電話同一個型號同一顏色的,某國民品牌機的最新款,沈逸燼說本來就是別人送禮送給他的,他辦公室里還有,要景尋隨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