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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湊近一些,他的眼睛輕瞇,池霧就發現那片亮光中的自己被遮去一點。 “去哪兒夢游了?”程硯指節在他眼前揮了揮。 池霧回過神,委屈道:“沒有……” 程硯直起腰:“行行行,不說就算了?!彼葱≌湔f,“你打不動他的注意,別想了?!?/br> 說完他推了推池霧的肩膀,把人帶出了衛生間。 走遠幾步,程硯躲開一些,伸手摸在自己腰上:“你是不是除了扭人rou這一招沒別的了?” 池霧撒手:“有病?!?/br> “這不是慕名前來和大師搭個對手戲嗎,”程硯搓搓自己的腰,“腰上都沒多少rou,還被你找到了,也不知道這心狠手辣是隨了誰?!?/br> 池霧懶得理他,獨自在沙發前坐下。 汪行昌正好下來:“差不多都好了,程硯,窗戶的事情就靠你了?!?/br> 程硯:“稍微看著那雙胞胎,我不確定在白天破壞那些房間會怎樣?!?/br> 勾小珍在隊伍最后,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池霧,又回看走在樓梯上的程硯,說什么都有些不甘心。 程硯在窗前,剛動手七八下,雙胞胎就沖上來,假弟弟和上次一樣,表情語言格外激烈。 五里路負責攔住他們。 蔡白玉已經完全不怕了:“這么一看……假的就是假的,表演還真是模式化,罵人從來都是那幾句,連面部表情都一樣?!?/br> “攔著點兒?!背坛幷f。 勾小珍抱臂站在墻邊,看程硯動作。 “怎么,還在想著拯救失足少年?”程硯調整軍刀角度,刀刃偏過來,眼尾輕輕下壓,側目望向勾小珍。 勾小珍看著他,依然帶有敵意:“我不覺得你這個人靠譜?!?/br> “是嗎?”程硯笑了笑,卻很冷,他勾著刀柄,以讓人看不清的速度,將軍刀擦著勾小珍的耳朵飛出去,扎進她身后工藝精巧的衣帽桿上。 衣帽桿底座承受不住重量,哐當一下倒了,枝丫卡在墻上。 勾小珍過了三秒,才從屏息的狀態中脫離,手心里冒出一陣虛汗。 程硯越過她,將軍刀拔.出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 房間里的人和雙胞胎打了幾個回合,進進又出出,勾小珍才開口問:“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很多事情為什么要是喜歡才能做,”程硯將鐵桿踩彎,“我愿意我就做,我愿意護著他我就護著他?!?/br> “你不喜歡他為什么要保護他?”勾小珍不屑他這些模棱兩可的話,“世界上哪里有完全沒有目的的幫助?!?/br> 程硯收起腿,架在窗欞上:“我想護他,不在心里,在骨子里?!?/br> 勾小珍愣了一瞬,等她要再問,程硯已經轉身,軍刀收進工裝褲右側,大步流星地離開。 換了幾間房,程硯才解決完所有窗戶,從樓梯上直接翻下來。 池霧沒有睡覺,反而站在油畫前,仰著頭在看什么。 “這里面還有什么線索?”程硯問。 池霧指了指:“你能把整幅畫拆下來嗎?” 這幅油畫是嵌進墻壁里的,油畫布貼住了墻面,程硯在將邊角掀了掀,發現黏得非常緊實。 “很難?!彼笸藘刹?,“試試火燒?” “嗯?!背仂F說,“晚上做還是現在?” “現在,”程硯從壁爐里取出一截燒的旺盛的木柴,“晚上沒有那么多時間?!?/br> 他沖樓上喊了一聲:“把那對雙胞胎綁起來!” “什么?”蔡白玉從二樓探頭下來。 程硯再說一遍,將火把靠近畫布。 油畫燃燒蔓延出異常嗆鼻的味道,池霧捂著口鼻往程硯身后躲了躲。 畫布的右下角已經燃燒出一片黑色,池霧湊過去,被程硯拽了回來:“另外半邊頭發不要了,真想做禿子?” 池霧:“……” 他把著程硯的衣擺,伸長了胳膊過去,用手指摸了摸墻壁,翻過來,發現黑色不算濃重,只有燃燒留下的黑灰。 “墻壁本身就是黑色?!?/br> 他說完樓上又打了起來,顯然他們燒畫的行為令雙胞胎暴怒。 “程硯你快點!我們樓上要控制不住了!”五里路在樓上大喊。 “你摸摸?!背仂F指著圖中非雙胞胎的那個男生說,“你摸摸他的臉,或者其他位置,看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br> 程硯聽指揮的速度很快,踩著壁爐的突出地方借力往上,在池霧說的位置摸到一塊凹陷。 “有東西?!?/br> “只燒那一塊試試?!背仂F說著,抬手一揮,將壁爐上所有紅酒杯都推倒,碎在側邊的同一塊地方,“上?!?/br> 程硯確認他沒有被濺射的玻璃碎擦傷,速戰速決,拾起兩根木柴,站在壁爐上,將那一塊畫布都燒干凈。 燒過的殘缺后面,是一塊契合得非常完美的石磚,池霧有些頭疼,這樣的石磚很難拿下來,不想程硯從口袋里又找出他那塊開鎖用的薄片,咬著牙在上面扣了半天。 “怎么樣了?”池霧問他。 程硯沒應,池霧就換了個角度看,偏偏程硯又往那邊使力了,池霧的視線被他的身體完全擋住。 池霧拽了他褲腿一下:“弄的開嗎?” 程硯停下手,側身蹲下來,手臂搭在膝蓋上,笑著問他:“又扯我褲子干什么,昨天沒扯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