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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試探著說:“比如說兔子rou?” 小小白猛然一抖,彈了起來,又因為背上的傷嗷嗷著坐回去:“不可以!兔兔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 其余人:“……” “你一個大男人,別這么惡心可以嗎?”連蕭似是被他煩了一路,起先嫌棄的表情已經變成了厭惡。 “我惡心,我有你惡心嗎?我惡心也不會害人!”小小白嘴巴一合一合,眼神里的厭惡不比連蕭少。 連蕭猛地懟到他面前:“你瞎說什么?” “六個人回來五個,剩下那個女生就是被你害死的!”小小白說。 連蕭忙揪住他的領口:“你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殺了你!” 小小白昂著下巴,不肯屈服,正聳著肩膀就要同連蕭決斗,忽而領口一松,往后跌了跌。 程硯制住連蕭的肩,將他攆著退后兩步,不能動彈。 “你想殺誰?” 連蕭終于等到程硯撤了力氣,咬牙切齒地看他:“你是聾了沒聽見誰先挑事的?” 他們好不容易決定要團結一些,就被連蕭害人的消息打破幻想,均各懷心思。 連蕭隊伍里的一個男人勸道:“別吵了吧,快天黑了,還這么冷,得找個地方落腳,總不能晚上就在這池子邊過吧?!?/br> 隊伍里的人面面相覷,誰都不肯先出去探尋,最后干脆所有人一起出發。 可就在他們動腳上路時,每條路上的樹都倒下來,枝杈橫攔,將路徹底封死,甚至只要是他們想要從某處離開,那個地方就會立刻被天梯用各種非自然現象關住。 “這什么意思?”居旭用腳踹了一根小樹枝,完全踹不動,“是要把我們凍死在這里嗎?” 程硯敲敲之前的動物園地圖:“這里已經寫了?!?/br> 他們回頭看,地圖上所有的路竟然都消失,只剩下“入口”兩個字,底下是一小片區域,正是他們所在的位置。 “天梯封鎖了其他地方,看來今晚是只能在這里過了?!?/br> 他們不敢再貿然出發,守著池子周圍,環顧一圈,找到一些樹葉避寒,聊勝于無。 “鉆木取火?”飄飄說,“能成嗎?” 所有人都認為鉆木取火是個笑話,但半小時后很快被打臉,真就用了最原始的辦法開始鉆木取火,可惜一群人搓來搓去,也沒見一個火星兒,程硯嘆了口氣,撿來極細的干燥枝葉放在木塊下面,吹了吹自己破皮的手背關節,伸直了五指夾住木棍。 連接處鉆黑的木渣掉下來,落在干燥枝葉里,攏住一會兒便起了火,程硯很快加了些干柴進去,讓火燒旺一些。 “你會?”連蕭說,“你會就多弄幾個火堆?!?/br> 程硯用樹枝戳了戳柴火:“你也從頭到尾看我做了,不至于一點學不會吧,”他放下樹枝,全方位撫摸自己雙手,“萬一我手起泡了怎么辦?這么嬌嫩的一雙手,不能留下遺憾?!?/br> 他無視連蕭難看的臉色,起身拍了拍池霧:“醒醒,靠近火堆一點兒睡?!?/br> 池霧很勉強地瞇著雙眼睛往四周看了一圈。 “看什么,”程硯說,“快爬過來?!?/br> 池霧還真就打了個哈欠,往前爬了兩步,腦袋一歪,枕在了程硯腿上。 “……”程硯動了動腿,“起來?!?/br> 池霧像是睡死過去,枕著程硯的腿一動不動。 晚上他們約好輪流守夜,防止又開啟大逃殺,程硯昏昏沉沉睡到半夜,被飄飄拍醒,接替守夜。 “起來,腿都給你睡麻了?!背坛幫仆瞥仂F的腦袋,見他沒反應以后直接抽走腿,池霧就摔在地上。 池霧腦袋磕了塊小石頭,疼得喊了聲“啊……”。 “叫成什么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些什么?!背坛幷f他。 池霧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是剛睡醒還是真摔疼了,爬起來的時候小聲抱怨:“可是我的腿也好麻……” 程硯眉頭沒 來由地皺起來,但他不明白,為什么看到池霧受傷自己會控制不住地皺眉。 “是有野獸過來咬人了嗎?”池霧迷迷糊糊問。 程硯用長樹枝挑旺了火堆,在靜謐深夜里發出噼啪聲:“是啊,你最好摸摸自己手腳還在不在?!?/br> 池霧真就摸了摸自己的頭:“頭在就好了?!?/br> 他順著摸摸自己的臉,感覺壓在程硯腿上的左邊臉是熱的,暴露在空氣里的右邊臉是冷冰冰的,恐怕這些穿著清涼的隊友都不好受。 而且第一天就死了兩個人,在了解天梯基本情況后,能坦然睡著的,就更少了。 “你要守多久?”池霧問他。 “一個小時?!背坛幷f,“怎么,你想替我守半小時?” “我不要?!背仂F起身,瘸著腿:“腿好麻啊……”他走到池子邊伸了個懶腰,然后捂住羽絨服哆嗦著站了會兒。 四周連風聲都無,火堆烘出來的光是黑夜里唯一溫暖的存在,漸漸的,那些不大安分的人也都沉了心下來努力入睡。 五分鐘以后,池邊忽然“咚”的一聲。 程硯立刻起身,發現池霧原先站著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怎么回事?什么聲音?”小小白彈了起來,以為野獸過來,驚恐地用僅有的幾片葉子裹住自己。 程硯用腿踩亂雜草,吼了聲:“池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