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
舒沅沐浴后,見他仍是沒有出來的打算,便去給他送幾個饅頭,這只是出于單純的關心,他勞累了一天,除了喝水什么也沒吃,舒沅這才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似乎在強迫自己不吃東西,這一整天他都沒怎么說話,俊逸臉上籠罩著一層抹不開的陰翳。 可她進了他的房間,這關心就漸漸變了味道,在她的嚴厲的注目下,他皺著眉吃下那兩個饅頭,卻仿佛是有人用劍架著他的脖子逼迫他這樣做一樣。 他只點了一支蠟燭,幽暗的空間狹小逼仄,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氛圍,吃完以后他就抱著膝蓋縮在墻角,高大修長的身影變成了一團模糊的影子,雷鳴閃電在窗外的天空翻滾,每一次雷聲驚起的時候,他的肩膀會瑟縮的發抖。 這樣的他很可憐,也很無助,令她的心跟著他一起顫抖,這一刻舒沅想抱著他,不過在這樣的陰暗的夜晚,孤男寡女能做什么呢?她若是抱住他,無疑是在暗示他什么。 但舒沅從來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也從不會委屈壓抑自己,她任由欲望瞬間侵襲了她,毋庸置疑,她對澹臺羽有好感,病重的時候,她心心念念都是他,除了他,她甚至想不起她的哥哥meimei。她不得不承認,她的內心深處想到得到這個溫柔如水的男子,而這種欲望在今夜更為強烈了。 更慶幸的是,她沒有像哥哥那樣只對同性才有感覺。 她先是握住澹臺羽的手,輕輕說道:“你若是不舒服,就靠在我的身上?!?/br> 他垂眸低低說道:“我沒事,你回去早些休息吧?!?/br> 舒沅怎么可能乖乖聽話回房,她環住他的臂膀,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今天晚上我不會走?!?/br> “你……”他欲說些什么。 舒沅打斷了他的話:“澹臺羽,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然你不會對荊逍玄說出那種話,令你們兄弟反目?!?/br> 他輕輕一笑,毫不猶豫的說道:“對,我是喜歡你,沅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沅沅……他叫她沅沅…他在喚她的小名,除了自己的親人,沒有人會這樣親昵的叫她,可她還想跟他進一步,單單稱呼上的親昵是遠遠不夠的。 舒沅捧著他的頭,將自己嬌軟的唇覆在他的唇上,她就這樣輕輕的廝磨,感受從他唇上傳來淡淡的余溫,還有他鼻息間灼熱的呼吸。 在她的親吻下,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喉嚨間發出沉重的喘息聲,他抱住了她的背脊壓在他的胸膛上,也是他率先伸出了舌頭,撬開她的牙齒,鉆進她的小口中,與他溫文爾雅的外表不同,他的吻異常霸道,糙舌在嘴里掃蕩了一圈,又吸著她的津液,勾著她的舌頭,將他的津液喂哺給她。 “唔……嗯……”澹臺羽揉捏著她的背脊,嘴角溢出纏綿沙啞的囈語,他突然想到什么,將他的唇撤離半分,銀絲纏繞在兩人的唇上,是如此的yin靡色情,他眸色暗了暗,伸著舌頭將銀絲勾進嘴里,啞著嗓子說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舒沅腦子自此也暈乎了,她順著她的欲望說道:“我想親你,想摸你,還想上你,我也喜歡你?!?/br> 前面那幾句話遠沒有最后一句沖擊大,他的臉上潮紅一片,粗碩的喉結上下起伏,他直視著眼前千嬌百媚的姑娘,心下的悸動如浪潮一浪高過一浪,下身硬的發疼,鼓漲成一坨硬包,迫不急待想插進她的xue里,和她的身體交融在一起。 “沅沅,你說過的話不能反悔?!彼敝钡目粗?,語氣有絲顫抖。 “我當然不會后悔?!?/br> 舒沅被他扔在床上,他整個人就壓了下來,胡亂親吻著她,濕漉漉的口水沿著他的唇蹭在她的臉上,火熱的唇舌沿著她的脖子急切的下滑,他扯開她的衣衫,褪下她的褻褲,瞥見褻衣里水藍的肚兜時,他呼吸一緊,仍是壓下情欲,輕柔的解開她最后的束縛。 圓潤挺巧的雙乳在他火熱的矚目下,頂端的嫣紅自發的挺脹,他忍不住低下頭,含住那抹嫣紅,在舌尖舔弄啃咬。 “嘶……另一片還要……”尖銳的牙齒在發硬的rutou上咬舔,大力的吸弄,酥麻的快感比以往更為敏感,她難耐的挺動著身子,微微躬著背脊,將乳白的軟rou送進他的口腔里。 他捏住另一邊椒乳,大力的揉搓,無師自通的用指尖去搔刮頂端的rutou,嘴里含著她的乳rou,含糊不清的說道:“舒服嗎?” “嗯……好舒服……”她抱著他的頭,白如玉蔥般的手指插進他的發絲里,輕輕扯著他的頭發,真想這樣一直被他愛撫下去。 他赤紅著眼睛脫下自己的衣物,又迫不急待的壓在她的身上,長指在濕漉漉的xue口,小心翼翼的摸索,一不小心,插進了前面的那個小口。 “啊……”舒沅疼的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她推開澹臺羽,捂住她的下體,又羞又怒的說道:“你是第一次碰女人嗎?位置都能找錯!” 澹臺羽紅著臉,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對不起……我……我以前沒碰過女人……快讓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舒沅不好意思讓這個毛手毛腳的老處男瞧她的私處,她把他推到在床上,翻身騎了上來:“沒出血,不過現在該換我了?!?/br> 她俯下身,整個人都趴伏在他的身上,兩人赤裸的肌膚緊密貼合在一起,微微蹭動都能讓他們的肌膚激起一陣戰栗,她親咬著他他胸膛上的茱萸,又大又硬,光滑細致的肌膚下包裹這起伏有力的胸肌。 她沿著他的胸膛種下一顆顆草莓,濕漉漉的吻痕劃過他的肚臍,來到他在茂密的陰毛處。 他拉住她,微微搖頭:“不要,那太臟了?!?/br> “跟你比,我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這里他還沒有碰過,我想把它交給你?!彼噶酥杆淖?,然后俯下身,含著那根粗壯的東西。 澹臺羽的這根roubang與荊逍玄的不相上下,卻比他的好看,也沒有刺鼻的異味,roubang上暴突的青筋彎彎曲曲,極具攻擊性,卻并不讓人害怕,roubang的顏色淺淺粉粉,一看就是未被人采擷過,或許他連自瀆都很少。 她試著將整根roubang塞緊嘴里,沒有抵到喉嚨,卻被撐得連呼吸都困難,牙齒刮弄著roubang,令他繃緊了身子,輕輕悶哼,可能她把他弄疼了,她又把它吐了出來,尷尬的說道:“我不太熟練,還是舔吧?!?/br> 他揉著她的頭,目光柔柔的說道:“不用勉強自己?!?/br> “才沒有勉強呢?!彼⑽⑿Φ?,又一次靠近了那根東西,嘴唇覆上那傘狀的guitou,輕輕地啄吻了起來,澹臺羽仰著頭,伸長了脖子喘息,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唇上濕黏黏的,傳來一股淡淡的腥味,原來是guitou的鈴口上分泌出了白色的jingye,她好奇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掛在guitou上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