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白骨之后再無夫人
“臭道士,臭道士,快醒醒,還沒死吧?”白起伸出手來,給了白某人幾個大嘴巴子,當然只是動作幅度比較大,力度上基本上就是間的觸摸。 半響之后,白某人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腦袋晃了晃,眼神朦朧的看著白起,嘴里神神叨叨的說道:“那個白兄弟啊,沒想到我們又在一起了啊,看來真的是生也命也,死也命也,我們哥倆倒是緣分吶!” 白起算是聽明白了,這貨以為自己死了,再加上看到自己也“下來”陪他,便開始胡言亂語,讓白起哭笑不得。 白起搖了搖頭解釋道:“呵呵,臭道士,你想啥呢?我們還沒有死呢,一天天凈想著別人陪你下地獄?!?/br> 一聽白起說自己沒有死,還不信,伸出手來,狠狠的在自己的臉腮上一擰。 “哎呀媽呀,疼,疼,疼。你妹的無量天尊,怎么這么疼,看來我們真的沒有死啊。上天保佑!”說著竟然還來了個道家施禮的動作。 白起直接無視這家伙,現在也明白,這家伙十有是在裝暈,倒是演的像模像樣的,真想給他頒發一個奧卡最佳優秀演員獎。 “不是你的‘上天’保佑了你,而是這位前輩救了我們,你還不趕快謝謝前輩救命之恩?!卑灼饹]有廢話,面帶微笑的看了看白骨夫人,示意白某人。 白某人起身整了整自己凌亂不堪的衣物,將自己收拾的像模像樣,那原本斷了的纖絲的拂塵,此刻在白某人的手中輕輕一揮,又像是重新生長了出來一般,恢復了原來樣子,這一情況白起自然看到眼里,不得不說,這家伙的手段確實可以,只不過也僅僅是可以,關鍵時刻掉鏈子已經是常有的事了。 白某人穩了穩身形,向著白骨夫人走去,但是抬頭看見白骨夫人的時候,白某人不像白起那般“癡迷”于其傾國之容顏,而是一種震驚,眼神中不可置信的震驚。 “你……你竟然已經……”白某人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那迎面而來的強烈的殺意,仿佛自己已經在這殺意之下,真的成了死人的感覺。 白某人感受到這股“力量”,嚇得身體哆嗦著,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左手遲鈍的抬起來,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急忙說道:“前輩息怒,是在下唐突了,還望前輩海涵?!?/br> “我看你身份有些奇特,想必也是擁有傳承之人,你應該知曉什么東西該說,什么東西不該說,我說你的氣息有些熟悉,看來,你在我這‘家門口’也是溜達了不少次了吧?!卑坠欠蛉伺c白某人說的話有些讓白起聽不懂在說什么,似乎有種前不打調,后不打語的,當然,白起也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不敢放肆,生怕一個不合理的行為造來殺身之禍。 “你叫什么名字?看你路子像是盜天師一門的,可是氣息卻有種讓我也看不透?!卑坠欠蛉松舷伦凶屑毤毜拇罅苛艘环啄橙穗S口問道。 “額,晚輩道號‘太一上人’,這名號也是師傅賜予我的,姓東名水流,后來為了討一生技,便妄稱‘白某人’,哦,這里不是意為前輩您的姓氏,晚輩以后去了著別號,就以真名?!卑啄橙私忉尩?,自己剛才一番敘說,突然發現自己自稱的“白某人”竟然與眼前的這位大能名字有所重復,為了忌諱,趕緊改口說出真名字。 白起終于知曉,原來這家伙有真名啊,一開始自己一位這臭道士一直冒充自己,到處招搖撞騙,現在看來,對方或許是無心之為了。但是,白起對于這臭道士的道號挺起來很牛逼的樣子“太一上人”?在白起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里,能夠稱謂“上人”這個稱號的,無一不是修為顯赫之輩,這道士雖然手段層出不窮,但是,給人的印象并沒有多厲害的樣子。 正當白起猶豫的時候,白骨夫人再次開口說道:“你們能夠進入青銅殿,想必在某種方面那家伙也允許你們這么做,只不過,本夫人說句忠告,你們不要貪得無厭,見好就收,有些東西,你即便是拿了,也不一定帶走,說不定,最終帶走的是你那身家性命。你們可懂?” “晚輩謹記前輩教誨?!倍斯睚R齊說道。 “我看你們也是機緣不淺之人,修行之道定然有些自己的命數。好了,今個兒說話有點多了,我要回去了,你們好自為之?!卑坠欠蛉苏f罷,轉身欲要離去,身子卻停頓了下來,轉頭看向那狼狽不堪的梁隋,卻沒有任何行動,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目送這白骨夫人離去,白起收回了心神,意識到還有一個麻煩沒有處理。 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梁隋,眼睛珠子轉了轉,對著東水流開口說道:“水流上人,你看這梁隋這家伙我們怎么辦?” 白起將語氣額外的拉長了些,似乎在告知白某人真實的名字我白起知曉了。 一旁的東水流看著白起,眼睛瞪了瞪,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噠咯噠的響聲,然后臉色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妹的,剛才下手倒是干脆,若不是老道我臉皮厚,被你這家伙硬是扇醒了?!?/br> 其實,在先前,白起欲要叫醒東水流的時候,知道這臭道士是裝暈的,因為以他的實力,再怎么不濟,頂多受傷,至于死,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想到東水流這家伙的手段自保之力綽綽有余。 比起心中暗笑:還你妹的,一天天的除了裝死就沒有一些實際性的動作,看看這家伙無下限的不要臉。白起此刻心中也是聯想到,在前些日子,其遭遇夜盟勢力追殺能夠存活下來也是有一定實力的,至于對方為何一直像是這般隱藏自己,白起也懶得去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白起愣了半天神,一聽東水流質問自己,白起打哈哈的說道:“哎呀,流水兄,我剛才是擔心你,以為你受了傷,所以才稍微用了點力,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卑灼鹨贿呎f著,一邊趴著胸脯,露著如同“純潔友誼”的眼神對著東水流說道。 一聽白起故意叫錯自己的名字,東水流的一額頭的黑線,臉色拉下來說道:“是東水流,不是流水!你妹的無量天尊?!?/br> 二人似乎是將那不遠處的梁隋給無視掉了一般,梁隋碎了一口粘稠的血液,捂著臉腮一輕輕的咳嗽,似乎沒動彈一下牙關上的肌rou,疼痛感就劇增,畢竟自己現在是之軀,再加上被白骨夫人那超乎想象的一巴掌,這種疼痛可是深入靈魂。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