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攪局的白某人(二更)
在回烏沙宗的路上,已經是夜晚了,白起順著記憶中摸尋著,雖然自己在烏沙宗沒有呆過多久,但是,有些小道自己還是能夠清楚的記得,畢竟晚上沒事干的時候,就出來溜達溜達,看看這新的世界,把它當成一種歸屬。 白起順著老路走,一路上竟然發現有許多的巡邏以及山崗哨兵,在之前搜尋到那梁隋手下之人的記憶,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其他同盟勢力。 兜兜轉轉,白起并沒有來到自己的房子那里,而是先來到了同宗門好友劉曉杰的房子里。 白起沒有敲門,而是先觀察了一番,看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或者房子里有沒有其他人,在再三確定之后,白起萎縮著身子,輕輕的扣響屋門。 對于這大半夜的,白起敲門,劉曉杰自然不會想到他,而是問道:“是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 “咯吱” 劉曉杰打開了門,自己還是瞇眼朦朧的狀態,因為這幾天自己在師傅的命令下,打理宗內事物,就算是修士,也忍不了這般持續性的工作。所以,在打開門的時候,并沒有注意低伏著身子的白起。 白起看著劉曉杰那般瞌睡的樣子,不由的笑道:“兄弟,看來最近你是業務繁忙??!” 此話一出,原本打瞌睡的劉曉杰自然聽出了這熟悉的語氣的聲音,眼神中頓時清明了不少,一低頭,便看到了伏在地上的白起,自己以為看花了眼,著實嚇了一跳,要不是白起立刻站起身來趕緊捂住他的嘴巴的話,早就被巡邏的人給發現了。 兩人之間,眼神一個的對視,自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二人進去關了門,白起右手一揮,將這個放間用念力屏蔽了起來,防止被其他人發現。 劉曉杰看見失蹤已久的白起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心中欣喜之意不言而露。趕忙一連串的噓寒問暖,最主要的還是問白起那日,派出去的幾位長老以及弟子的情況。 回想到之前,白起也是有些疑惑,自己等人,一開始進入濱河川,但是周邊發生稀奇古怪的事情,在與邪荼那個時候對戰時,自己這邊的人對抗那些傀儡,按理說,那些長老和弟子就算是不敵,之前逃命也可以,在戰斗后自己受了傷,從那一刻開始,宗門的人就消失不見,而且連同邪荼所控制的傀儡也沒有殘留,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白起并沒有對劉曉杰說出自己與邪荼對戰的事情,就是說自己一開始進入濱河川地帶的時候,遇見詭異的花,還有遭到了四階靈獸魔天狼的追殺,眾人四散逃走,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們,到最后自己被轟擊暈了過去,掉進了河流,醒來后遇見了一只奇怪的烏鴉…… 白起七拼八湊的將這兩個月來的事情給劉曉杰說了一遍,其中的有些事情自己自然不會告訴劉曉杰,這種事情能少一個人知道,便少一個。 劉曉杰也是聽得白起說出自己的一些經歷,聽得他也是提心吊膽,心情跌巖起伏,沒想到,為了探尋青銅殿的存在,宗門的人傷亡慘重。 對于一個宗門來說,失去那些高級的骨干人員無異于是傷經動骨,而且,培養了那么好的苗子,就半路夭折,這對于門派來說,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砸進去的資源蒸發了,這種心痛,誰能領會。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問到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根據劉曉杰所言,也是白起知曉兩大盟的成立,沒想到自己的死對頭梁隋依舊選擇敵對的方式。 最讓白起注意的是,劉曉杰口中似乎提及了好幾次有點叫做“白某人”的老道,與先前自己從青銅殿中出來之后,遇見梁隋手下的人所說的也是這個自稱“白某人”的家伙。 通過劉曉杰說道,這白某人是個招搖撞騙的假道士,但是,有一點就是此人在一些卜卦上還是有些靈驗的,當然劉曉杰自己也是聽別人說的。 說到這里,白起就更好奇了,自己但是很想跟著自稱“白某人”的牛鼻子老道會一會。 而刻,行走在雪地里的白某人突然打了個噴嚏。 “啊糗,是誰在念叨我白某人?不行,待老夫算一算?!卑啄橙巳嗔巳啾亲?,吸了吸鼻腔,伸出右手,捋起袖子,空中一個180度的蘭花指,然后隨即拇指掐著拇指節,一上一下的擺弄著,眼睛緊閉著,細細感受。 “咦?怎么會是,這卦象怎么不顯示出來呢?怎么會有一團迷霧遮擋住了我白某人的慧眼?”白某人洗了口冷死,自言自語道,自己自從算卦開始,好像在記憶中沒有失敗過,這好像是第一次。 白某人不信,心中郁悶,對于他來說,尤其是自己這種給人算卦自己也信的講究人來說,這一個“噴嚏”定然與自己有些無形的因果,噴嚏而出,因果線連,這一連的便是連的自己,這種無形的因果對于他白某人來說是最可怕的,因為無法掌握,無法把控。所以,這一次,白某人不信邪,干脆就地而一坐,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來三個銅錢。 這銅錢看起來很是古老,而上面的紋路若是白起看見了,定然會大吃一驚,自己所尋找的,不就是這紋路嗎,這便是自己尋找回去的路的重要線索。 白起自己知道的線索除了自己的師傅烏山闕之外,還有坤,自己體內那神秘的青燈表面,也是有這中紋路,當然,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梁隋的手下,魂雀。 早前,在南陽郡的時候,白起遇見過魂雀,但是他不知道,魂雀見過了自己體內青氣存在,當然,魂雀也是明白人,這件事情不能說出去,不然那些知曉的人定然會輕追問,沒有一定的籌碼和實力協助,魂雀只能將此事埋在心中。 “哐啷,哐啷……” 一陣陣銅子兒在白某人的手里丁零當啷的響動,一番瘋狂的搖擺之后,白某人瞬間停了下來,將手中的銅子兒輕輕的按順序一字排開。 當白某人看到這卦象之后,心中更加不淡定,嘴里竟然有種驚駭之意:“不,這……怎么會?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讓我的卦象如此……” 白某人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從嘴里瘋狂的突出一口血來,直接噴撒在面前的雪地上,映著月光,反而透露出一絲帶走恐懼之意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