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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必須得想一個辦法?,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楚夏的身上,按理說這個人曾五次三番地想要謀害洛朝,長微今日見到他們把唐司風抓到送到他的面前來,就算會懷疑他們的意圖,也應該給他們一點笑臉吧。 怎么會這樣? 烏煞心中惴惴不安,但事已至此,只能盡可能地讓長微相信他們確實是無辜的,他再次開口,對長微說:“長微仙尊,唐司風這個小子為了從您這兒偷功法?,專門研究了您這里的陣法,我聽他說他打算等著重新修煉了,定要讓您和您的徒弟洛朝付出代價,我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可太生氣了,所以替您好好教訓了他一頓?!?/br> 烏煞說的感情越來越充沛,好像這件事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這人怎么還自己加工他說過的話呢?這樣可不好啊兄弟。 楚夏只聽著也不反駁,看烏煞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的小丑。 烏煞也覺得楚夏看著自己的視線中好像帶著些嘲諷,他瞪著楚夏,希望楚夏明白,他的身體里還有自己種進去的蠱蟲,識相點就趕緊在長微的面前跪下,把這個鍋老老實實背在身上。 楚夏大概能看出烏煞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其實也沒有把握長微是不是能夠將?他身體里的蠱蟲逼出去,但系統說沒有大問題,他勉強就再相信系統一次了。 他把腦袋埋在長微的胸膛前,烏煞正奇怪楚夏這是什么套路,難不成長微與唐司風之間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小秘密,隨后便聽到長微向他問道:“你教?訓他了?”烏煞下意識地點點頭,剎那間,一道罡風從天而降,似乎是向著楚夏的方向來的。 烏煞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只要長微把怒火發泄在唐司風的身上,那么他就應該可以活著離開千雪峰了。 烏煞想得正美,那罡風卻是一個急轉,向著他來了,烏煞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也不能躲避,就只能硬生生地抗下這一道罡風,他一口血猛地噴了出來,感覺自己身體中的五臟六腑正在緩慢地破碎。烏煞以為自己死了,還有意識卻好像還在。 “孩子……”楚夏仰頭看著長微此時有些泛紅的眼睛,實在不知道該怎么來安慰他了。 長微將?手指搭在楚夏的手腕上,他沒有提孩子,卻是問楚夏:“你怎么樣?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楚夏張了張唇,長微如果對他冷淡一點,怪他沒有保護好這個孩子,或者愿意將他心里的那股怒氣戾氣發泄出去,楚夏都可以接受,然而現在他這樣壓抑著,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楚夏心里難受,仿佛許許多多的小螞蟻在他的心臟上爬來爬去,光是爬兩步也就算了,餓了的時候還要啃上一口,那他就有點承受不住了。 啊,這該死的感情。 如果知道他的肚子從來都沒有孩子,長微會不會好受一點。 沒等楚夏再開口,長微將?他打橫抱起,抱進屋里。 而烏煞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他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眼前這一幕與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長微竟然把唐司風給抱起來了,還是這樣親密的姿勢,烏煞好像隱隱明白自己究竟是錯在哪里,但這委實太好笑了點吧,長微和唐司風竟然是那種關系?這他媽的誰能想到??! 烏煞覺得自己即使死了,那也是死不瞑目, 隨后烏煞發現,自己好像是已經死了,他的身體就倒在他的腳下,而他自己不知在什么時候竟然只剩下了一只魂體,被定在這里,一動也不能動。 長微一路將楚夏抱到床榻上,小心地將楚夏放下,他沒有再提孩子的事,只是對楚夏說:“衣服脫了?!?/br> 楚夏哦了一聲,順著長微的話將?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帶。 長微站在床邊,低頭望著他的頭頂,看著他有些緩慢的動作,俯下身,對他說:“算了,我來吧?!?/br> 楚夏嗯了一聲,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任由長微擺弄,長微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雖然楚夏在魔界受刑之后,有魔族喂了他一顆丹藥,是他不至于死去,但是身上那些累累的傷痕卻留在那里,讓人看了一眼,便能想象到他此前在魔界遭受了什么樣的折磨。 長微有些冰涼的手指一碰到楚夏的傷口,楚夏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長微動作愈加的溫柔,將?楚夏身體上的傷都檢查了一遍,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想到那段時間楚夏是怎么在魔界中一個人承受了這么多痛苦,長微便恨不得將?那些魔族全都殺了。 最后他的手停在楚夏的肚子上,指尖不停地顫抖,原本這里面是有一個生命的,是他和楚夏兩個人血脈的延續,是他們融在一起的骨血,他都會動了,會踢他了。 長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沒有出生的孩子那么的喜歡,喜歡到他還沒有出世,便已經預想到他們的未來。 或許是不想讓楚夏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最終長微并沒有開口再向楚夏詢問關于那個孩子的事,他的手中憑空出現了一盒藥膏,他挖出一些,將?藥膏涂抹在楚夏的傷口處,那些有些猙獰痕跡漸漸都褪去,只是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卻是再也沒有辦法?回來了,長微胸腔中的那顆心臟漲得離開,他啞著嗓子向楚夏問道:“還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 楚夏搖搖頭,忽然想到自己在魔界中,烏煞往他肩膀上拍得那一下,他就是在那個時候讓系統將?金手指給收回去,如今看到長微這個樣子,楚夏心中竟然隱有些悔意,可是如果能夠重來一次,楚夏依舊會這樣選擇,他自己沒有辦法?再背負一條新的生命了,他對長微說:“那個烏煞說,他在我身上種了一只蠱蟲,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