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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元哦了一聲,他隨著杜忠往前又走了兩步,恍然間想起來,這個人不會就是秦爺金屋藏嬌藏起來的那個嬌吧? 喬元一想到這個可能,便忍不住向葉青都又看了兩眼,這個叫葉青都的長得倒是不錯,自己如果有這么張臉,還愁勾搭不上喜歡的一號? 不過長得好看又怎么樣?還不是得不到秦爺的喜歡? 喬元想到現在秦爺寧愿讓自己來,也不用這個葉青都來伺候,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他冷哼了一聲,趾高氣?昂地從葉青都的身邊走過,像是一只正在開屏的花孔雀。 葉青都皺了皺眉,自己竟然被一個小鴨子給鄙視了,隨即想到,自己在秦江天的眼里,不也只是一只隨叫隨到的鴨子,還是只調.教了很多年,最后仍不滿意的鴨子。 葉青都看著杜忠與喬元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來到傭人給他收拾好的那間房間當中,房間裝潢的不算豪華,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比在島上要好很多,秦江天并不打算在這方面虧待他。 葉青都坐在床上,像是在發呆,他一眼就看出喬元今晚過來是伺候那個老變態的,卻想不明白這個人比自己強在哪里,這么迫不及待把這人給叫來。 葉青都當然不會認為自己這是在吃醋,要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強忍著惡心把自己的心理分析了一通,認為自己最多就是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 昨天晚上,秦江天就弄了那么一次,然后人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葉青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這不是在嫌棄他活爛嗎? 葉青都越想越覺得?不服氣?,他在島上的時候,雖然很不愿意學習那些伺候男人的下流手段,但是昨天他跪在秦江天的面前,也是把渾身的本事都使出來了,那個時候秦江天明明也是很享受的,為什么后來突然就變了臉? 葉青都仔細回憶昨天晚上的每個細節,秦江天坐在椅子上,只有腰帶被解開,他的表情有些冷淡,像是生長在高高雪山上的花朵,只是臉頰上又泛著淡淡的紅暈,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點皓齒,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葉青都停止這種危險的思考,他低頭看了自己的身下一眼,突然開始自己是不是有點斯德哥爾摩,又或者是昨天晚上被灌的藥,到現在那藥性都沒有完全散去。 喬元被杜忠送到楚夏的房間后,杜忠便退下了。 喬元站在門口,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楚夏,默默咽了一口口水,幾個月不見,怎么感覺秦爺更有韻味了?讓人看著就想把屁股翹起來。 楚夏聽到聲音,從抬起頭來,對喬元點了點頭。 喬元立刻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下,進了浴室里幾下就把自己給洗干凈,還把準備工作也給做好,然后不用等楚夏發話,就乖乖跑到床上,擺好姿勢,等著楚夏來臨幸。 楚夏:“……” 能不能不要把屁股翹得?這么熟練! 現在喬元身上的肌rou比起原主記憶中的更加飽滿了些,可以看得?出來他這段時間鍛煉得不錯,但楚夏其實并不喜歡這樣夸張的肌rou,葉青都現在那樣的就很好,但是從這么多的床伴中挑選了許久,只有眼前這個喬元看起來最像個一,他將手中的文件放下,樣子既矜貴,又冷漠,他問喬元:“能在上面嗎?” 喬元傻眼了,維持著現在的動作半天都沒有動彈,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上面?秦爺怎么會突然想要找在上面了?他小心開口問楚夏:“秦爺您說什么?” 楚夏面無表情地把剛才的話給重復了一遍。 喬元此時的那副表情完全可以用如喪考妣四個字來形容,他是個天生的零,從來沒生出過要做一的想法來,今天難不成是要羊入虎口,逼零為一嗎?不要??! 秦江天向來大方,雖然有時候不太顧及床伴的感受,但是現在這個市場,1多稀少啊,還是個倒貼錢的,哪里有這樣的好事。 今天怎么突然想要在下面了,好好的一個一,怎么就中了邪了想做零了,喬元現在總算明白秦江天為什么沒有選別人,只選了自己,他擺好的姿勢已經有些保持不下去了,他的臉陷在軟軟的床墊里,欲哭無淚地對楚夏說:“……我不太行啊秦爺?!?/br> 楚夏眉頭微微擰起,他在原主的記憶中扒拉了好多個,比較來比較去,就覺得?喬元像是能做這事的人,結果喬元現在是一副做了零,就再也沒法活了的表情,楚夏也不好逼著他來。 怪自己的刻板印象,楚夏有些煩躁,連喬元都這樣抗拒,原主從前睡過的那些估計也沒有幾個能夠接受的,看來只能等他有時間了,去個夜總會再?挑個,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想要找個稍微合點心意的男人,彼此你情我愿,應當不是什么難事。 看著楚夏仍然端著那副冷若冰霜的臉,喬元打了一個哆嗦,眼淚都要流出來,他哭嚎著對楚夏說:“我真?不行啊秦爺!” 喬元從床上爬下來,然后撲通一聲直接在楚夏的面前跪下來,完全不在乎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的鬼話,他根本就不行的,就算吃了藥勉強能搞一搞,要是讓秦爺不好受了,那還不得?把自己給丟進海里喂魚。 楚夏沒打算逼著喬元來給自己當一,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強掰的0不香。 應該提前讓杜忠問一問的,也不至于弄到現在這個尷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