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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琮聽到響動,轉過頭來,放下手中的奏折,走過來,在床邊俯下身,問他:“頭疼?” “有一點點?!?/br> 陸琮的指尖落在楚夏的太陽xue上,輕輕揉著,問他:“叫太醫來看看?” 楚夏搖搖頭,說:“先不用了,可能是睡得太久了?!?/br> 陸琮嗯了一聲,幫他揉了一會兒。 楚夏被他揉得越來越清醒,他仰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陸琮,陸琮待自己突然間好似變了個人似的。 “看我做什么?”陸琮問他。 楚夏誠實道:“好看?!?/br> 陸琮微微一怔,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他直直看著楚夏的眼睛,好像受到蠱惑一般,彎下腰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把楚夏重新按回床上,繼續去處理他剛才還沒有處理完的公務。 楚夏呆呆看著陸琮離去的背影,伸著爾康手,不是啊兄弟,你這就算是完了? 能不能幫忙把他下面的鎖給解決一下啊兄弟!不是說好可以做禁.臠的嗎?你看誰家的禁.臠整天戴著這玩意兒。 陸琮沒有學會讀心術,不知道楚夏心中所想,一心想要將楚夏給養得白白胖胖,卻不知上面那張嘴被喂飽了,卻還有更餓的。 楚夏覺得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陸琮是不是完全忘了答應要給自己開鎖的事。 系統根本不知道楚組長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就照現在這個情形繼續下去,這個世界的任務差不多可以完成了。 等?到第二天上午,陸琮從朝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楚夏脫了衣服躺在籠子里面。 籠子的底部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楚夏的身體蜷縮在中央處,像是一團山尖上沒有融化?的積雪。 場面過于震撼,陸琮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動作,直到楚夏沖他招招手,他才走過去,單膝跪在楚夏的身邊。 他的手指落在楚夏的嘴唇上,輕輕描摹著他的五官,像是在南風館中做的那樣。 而現在,他可以做的更多,他把楚夏抱在懷里,仿佛抱了一團正在融化?的積雪,他虔誠又熱烈,許多許多的輕吻落在楚夏的臉上。 不久以后,陸琮意識到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至今沒有得到解決。 楚夏無辜地望著自己眼前的陸琮,眨眨眼睛。 陸琮:“……” 他伸出手,在陸琮的胸膛上輕輕戳了兩下:“感覺怎么樣?” 說實話?,不怎么樣。 陸琮沉默半天,痛苦對楚夏說:“我幫找鑰匙?!?/br> 楚夏點點頭,所以趕緊的啊兄弟! 他充滿期待地看向?陸琮,陸琮莫名有些心虛,他眼神飄忽,轉頭望著不遠處的花瓶,對楚夏說:“我可能知道鑰匙在什么地方?!?/br> 楚夏瞇著眼睛打量著面前的陸琮,問他:“不會是你給我戴的?” 那要是真的的話?,陸琮的演技跟自己有一拼了。 “不是,只是知道一些?!标戠┫律?,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楚夏不管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推著陸琮,催促他說:“快點快點,我要鑰匙?!?/br> 陸琮生生被楚夏從寢宮中趕出去找鑰匙。 蕭天恒前些時候跟陸琮一起去了惡龍淵,受了些傷,正在家中休養,聽到陸琮來了,高興得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結果聽到陸琮問自己要鑰匙,他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茫然地問陸琮:“什么鑰匙?” 陸琮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對蕭天恒說:“陛下身上的?!?/br> 自己該早點想到的。 蕭天恒實在有點不習慣陸琮稱呼那個昏君為陛下,他撓撓頭,總算想起來陸琮要的是什么鑰匙了,但是他更加不解了,問陸琮:“你要這個鑰匙做什么?” 蕭天恒以及朝中的大多數官員們仍舊以為陸琮將皇上給囚禁在宮中,楚夏這個皇帝早已是名存實亡,說不定哪一天就要嗝屁。 今日陸琮怎的突然找這東西。 蕭天恒翻了大半天也沒找到那鑰匙的影子,苦著一張臉對陸琮說:“我當初都說了要不放在你那兒吧,你非不要,現在找我要……這都過去多久了,你讓我想一想啊?!?/br> 蕭天恒簡直快要哭出來了,他本來就不是能收拾東西的性子,而且他還沒打算要把這個鑰匙給好好保管,過?去這么些時候,他哪里還能記得鑰匙被他給扔在什么地方。 蕭天恒最后忍不住又向?陸琮問了一遍:“你要這個鑰匙干嘛啊?!?/br> 陸琮沒說話,他那個時候哪里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與楚夏有上一番這樣的牽扯。 看見空手而歸的陸琮,楚夏失望地嘆氣,陸琮對他說:“鑰匙沒有找到?!?/br> “你別嚇我啊?!彼偛粫@么被迫禁欲地陪陸琮一輩子吧。 還不如?讓他死了。 陸琮安慰陸琮說:“再給我幾天時間,一定會找到的?!?/br> “好吧?!背恼J命道。 陸琮見他這樣可憐,心中也有幾分不忍,他對楚夏提議說:“要不我陪你一起戴?!?/br> 楚夏沒同意也沒反對,他抿了抿唇,忽然向陸琮問:“你知道是誰給我戴的這個吧?!?/br> 陸琮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前幾日蕭天恒才陪著他一起進了惡龍淵,有他的幫忙陸琮才活著摘下了往死花,現在蕭天恒正在家中養傷,縱然陸琮這人向來是冷血無?情,但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把蕭天恒給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