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幫我照顧下安酒酒
他頓了片刻,報了個地址:“我給你兩天時間,后天晚上八點,我只等一個小時?!?/br> 他掛斷電話。 司霖沉眉心久久沒有松開。 兩天后傍晚六點。 錦天酒店。 喬可人特地模仿安酒酒的風格,穿了一身略顯少女的衣服出來赴司霖沉的約。 司霖沉第一次約她在酒店見面,她必須得好好把握機會,如果這次可以成功拿下司霖沉,那她以后都不用發愁了。 她就知道,司霖沉對她也是有意思的,不然上次,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救她,而且還派了保鏢來保護她。 喬可人心里美滋滋,進到酒店,按照司霖沉給她的房間號過去。 是司霖沉給她開的門,喬可人提前整理了妝容,眼波流轉,嬌俏可人的抬眸看向司霖沉,聲音清脆如銀鈴:“司少?!?/br> 司霖沉臉上沒什么表情,松開門把,轉身進了房間:“進來吧?!?/br> 里面提前叫了餐。 喬可人走進去哇了一聲:“謝謝司少,我剛好沒吃飯呢?!?/br> 司霖沉轉眸看她一眼。 她演技其實不錯,知道對癥下藥。今天一身的裝扮和戲路,都在往安酒酒身上靠。 霖沉把視線收回來,然后起身,幫喬可人拉開椅子,示意她入座。 喬可人內心一喜,沒忍住,嘴角微微上揚,聲音軟軟糯糯的,輕輕道了聲謝。 司霖沉在她對桌坐下,垂著眸,伸手拿了酒。 喬可人看到他的動作,趕忙拿了杯子迎上前接他這杯酒,然后又輕聲道了句謝,別過臉輕輕抿了口杯中紅酒。 紅酒杯上留下一個粉嫩的唇印。 司霖沉盯著她的酒杯看了一會兒,然后舉杯:“喝一個吧?!?/br> 喬可人不疑有他,舉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仰頭喝了一口,余光卻看到司霖沉舉杯的動作到唇邊停了停,目光看著她,見她喝下去,一斂視線,滴酒未沾把杯子放下了。 喬可人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放下酒杯時卻覺得腦袋有些昏沉,她眨了眨眼:“司少,你怎么不喝呀?” 司霖沉抿著唇角,過了一會兒,目光有些悲哀的看著她,輕聲道了句:“對不住?!?/br> 喬可人心底的疑惑更甚,與此同時腦袋暈沉的更加厲害,視線也有些發糊,眼前的司霖沉多了個疊影變成兩個,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想打起精神來:“什么意思呀?” 她問了一句,眼皮更重,頭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扣。 “司少,”她聲音越來越低,“我好像……喝醉了……” 后面的聲音斷開,她倒在了桌上。 司霖沉卻仍舊坐在座位上,目光深沉而復雜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司霖沉站起身,將座位上的喬可人抱起來往外走。 他之前已經跟人打好招呼,安全通道被鎖上,只有他身上有鑰匙,他拿鑰匙打開門,抱著喬可人下了樓梯,躲過服務員的視線,從后門走出去。 出了后門,外面是一條小巷,放著幾個裝廚房廢料的垃圾桶,因為下午下過雨,地上還有積水。 司霖沉卻毫不在意,抱著個人下了好幾樓的樓梯,也不見他呼吸加速,他穩穩的走過小巷,在巷口的面包車前停下。 面包車很快有人下來,帶著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 看到司霖沉懷中的喬可人,那人隱在帽檐下的薄唇勾了勾,笑的有些陰冷:“還真帶來了?!?/br> 司霖沉沒回話。 安晟轉身回到駕駛座:“上車?!?/br> 司霖沉把喬可人扔進去:“人帶給你了,你答應我的呢?” 安晟低低的笑了一聲:“等著吧?!?/br> 說罷,他一踩油門,車子從巷道里開出去,很快沒入夜色不見蹤影。 司霖沉凝目看著安晟開車離去,伸手整了整衣角,仿若無事的返回酒店。 安晟直接帶著喬可人到了私人機場。 他提前已經準備好私人飛機連夜飛回美國。 出發前,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喂,您好,城警局?!?/br> “您好,”安晟勾唇笑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只剩滿滿的陰狠和恨意,“這里是錦天酒店,我剛才看到有人被綁架了,是個女人,被一個男的迷暈帶走了……對,沒看錯,而且,那個女的好像是個叫喬可人的明星……好,你們快過來吧?!?/br> 他掛斷電話,轉手把手機和一個微型攝影儀遞給身邊的手下:“明天把視頻傳到酒店監控去?!?/br> “明白?!?/br> 安晟笑了聲,上了飛機。 他到要看看,司霖沉這次還怎么翻身。 次日,凌晨,淺水灣別墅。 劉姐和下人早已下班回家,別墅大門被叩響,司霖沉親自下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三個警察,站在前面的領隊一臉嚴肅,朝司霖沉展示警察證:“請問是司霖沉先生嗎?” 司霖沉面沉如水,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是?!?/br> “司先生,你涉嫌一宗綁架案,請你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br> 司霖沉垂了垂眸,低聲道:“我打個電話?!鳖D了頓,補了句,“謝謝?!?/br> 領隊來之前就被打過招呼,司霖沉這個人開頭大的很,只能善待,即使有嫌疑,在沒定之前,都要氣著點。因此,領隊斟酌了片刻同意:“請快點?!?/br> 司霖沉應了聲好,轉身進到大廳,撥通紀南郢的電話。 紀南郢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精神好的很,喂了一句:“怎么了,阿沉?” “幫我照看一下安酒酒?!?/br> 紀南郢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司霖沉重復了一遍。 “奇了怪了,”安酒酒流產并且患上放棄綜合征的事情紀南郢自然是知道的,這也顯得司霖沉這話越發不正常。 按照司霖沉的性格,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安酒酒身邊,又怎么會假手于人。 紀南郢直覺出不對,問他,“你出什么事了?” 司霖沉沒告訴他,只是道:“說來話長,拜托了?!?/br> 紀南郢知道他的性子,聽他如此說,只能應了聲好。想了想,又覺得心中不安:“你要有事,可不能瞞著我?!?/br> 司霖沉嗯了一聲,掛斷電話,轉身對身后的警察道:“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