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脈(二)
書迷正在閱讀:圣女大人的修羅場、變強[快穿]、本土雄蟲為何專注事業不開后宮?[蟲族]、自我救贖[快穿]、都市終極神醫、大叔之混在娛樂圈、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名門私寵:億萬甜妻吻上癮、穿越之農女醫妃、沙雕霸總的千層套路
可是這種憐惜還沒過多久,他就被**再次控制住了,輝月,我曾說過,哪怕是要打斷你的四肢,也要將你留在身邊,絕不放手,寶林見他眼里的猶豫漸漸被狠厲代替,心頭一驚,這,可有點不好辦了。 “我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我要看到一個完好無缺的皇妃,知道嗎?” 府醫有些猶豫,可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撩虎須,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心里在暗自向天祈求,保佑她的傷勢能早些復原。 三個月,對于寶林來說足夠了,其實只要能讓木憶恢復些力氣,憑她的醫術,這點傷勢不在話下,這安排退路的事情,看來要提前準備了。 接下來的日子,寶林時常來探望木憶的傷勢,并且在府醫的身上抹了些原來木憶捉弄人的藥,讓他渾身起了不少疹子,疆王一看他的情況,不適合再照顧木憶,就讓寶林全權負責。 說來也是巧了,木憶當時給疆王煉制復原果的時候,自己偷偷留了兩顆,這藥可是有奇效,吃下去,木憶的傷勢恢復驚人,不到一個月就基本如常,而她也早在十多天的時候就能開口說話了。 “你說說你,這么危險的事情竟然想都不想就撲過去,你要是有個閃失,我怎么和干娘交待?”寶林想嚴厲的呵斥她,但是又見她一臉蒼白,看上去也知道錯的樣子,還是沒忍心。 木憶吐吐舌頭,這些日子可把她給憋壞了,躺了這么些天,人都快躺廢了。 前兩日,程嗣和木諾假扮的侍衛偷偷溜進來看過她,將她昏迷以后的所有事情如數坦白,對于鬼面的死,她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但是師傅卻根本沒必要自盡的,如今再說這些也都晚了,只能是希望師傅泉下有知,好好安息就好,對于她的新身份,她是惡心的不行,這還沒和程嗣成親呢,就背著這輝月的身份成了皇妃,生怕程嗣吃醋做出什么偏激的事,她是左發誓右表態的證明自己絕對是因為昏迷才會被趕鴨子上架的,否則絕對不會同意。 程嗣的臉色才好看些,只是依舊惡狠狠的盯著她說,“再給你一個月的恢復時間,時間到了,我們立刻啟程回扶風,然后就成親?!?/br> 寶林和木諾聽他這話倒是好笑的很,就好像是被人搶了糖的小孩,在宣誓自己的領地一般。 接下來的日子,木憶都在好好配合,快速恢復,但是表面上還得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不然怎么蒙混過關。 有幾次她正在喝藥,疆王走進來,看見他的樣子,她就裝作氣上不來的模樣,眼神里就好像是想殺了他一般,奈何自己如今身體不行,每次疆王看完她,她的病情就要“反復”好幾日,到最后弄得疆王只敢偷偷摸摸的來,正面上也到沒什么沖突。 不過木摩倒是時常來獻殷勤,畢竟是救命恩人,所以沒事就往偏殿跑,時不時帶些新鮮玩意兒來,木憶病中正無聊呢,看見這些倒是難得會有興趣。 每次聽木摩回答什么樣的禮物,輝月看來幾眼,摸了幾下,什么樣的禮物看都沒看就讓人收起來,疆王把這些都記在心里,然后吩咐人多從她喜歡的東西里挑最好的,讓木摩帶過去。 “王,這樣好嗎?屬下不是搶了你的風頭嗎?” 疆王喝著茶,看著閑書,對于木摩的問題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她喜歡就好,若是知道是本王送的,你信不信她能一個不留的丟出來?!?/br> 木摩信,這沒生病之前的輝月是個冷人,就仿佛世間上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只沉浸在自己的那方天地里,除了搶四皇子尸體的那一次見她那般情緒外露,其余時候就跟沒心腸似的;但這次大病以后,她似乎有些變了,容易生氣,也容易開心,情緒起伏大了許多,他私底下問過府醫和寶林,他們都說這是在病中,確實會有一些病人的脾性會發現變化,等病慢慢養好了,就會恢復的。 疆王反倒不希望她恢復,現在的她雖說恨他,但也只是短時間,若能還是這個易怒易樂的性格,以后的日子才有趣,還像從前那般,可不好。 “對了,我讓你去查的白虎,可有消息了?” “有山民來報,說是曾在先王妃生活過的地方見過它的蹤跡?!?/br> “好啊,密切監督著。按照驕陽的性格,等她完全好了,這白虎她鐵定是要殺的,不如本王先給她捉來,讓你親手了解,也好除了這口惡氣。哼!”茶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都撒了不少,木摩知道,這白虎恐怕難以活命了,不過自己也想好好收拾它一下,畜生到底是畜生,分不清是非好歹。 就這樣,時間匆匆而逝,兩個月轉眼即到,木憶每天好吃好喝的在養身體,體力在復原果的幫助下,已經恢復如常,腿上的疤痕也開始用著生肌祛疤的藥,她可不想留這么個難看的疤,但為了掩人耳目,又讓寶林找來材料做了個假的傷口貼上去,那傷口看上去可猙獰多了,寶林每次給她的假傷口上藥都覺得逼真。 這一天,木憶下床走走,活動活動筋骨,沒成想剛走幾步就見木摩突然破門而入,一臉的高興,嘴里沖她喊道,“白虎找到了,王已經啟程去抓,我也要跟著去,你且休息幾日,我們速去速回,不會超過三天?!?/br> 木憶這一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只好佯裝她是逞強站起來,想走幾步路,然后作勢跌倒。 本來木摩還高興呢,見她一跌到,慌忙跑過去扶,嘴里著急的說著,“你干什么?” 木憶的情緒瞬間切換成輝月,用她的聲音有些苦惱的說道,“好幾個月沒下床了,我怕……腿會廢掉?!?/br> 木摩很是理解,他們都是習武的人,若真是廢了腿或者手,心里都不會好受,可眼下也不是她逞強的時候,這傷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得慢慢的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