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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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程嗣還未開口說什么,先行一步的幾個侍衛就打開了門,而那股被鬼面cao縱著的黑氣突然沖了進來,幾人不防,都被黑氣沾染上,連帶著四皇子的尸身,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融化了。 “快退!”木諾一聲吼起來,幾人的武功都不弱,邊退邊開始砍周圍的冰塊企圖阻攔這股蔓延的黑氣。 好在冰室空間大,這里的低溫讓黑氣的蔓延有所降低,幾人連連打落的冰塊在面前筑起了冰墻,暫時擋住了黑氣,“輝月”想沖過去把四皇子的尸體帶回來,卻被五皇子一把抓住,疾言厲色的說道,“你不要命了?” “四皇子在那邊?!陛x月想掙脫五皇子的手,可這力氣出奇的大,根本沒辦法,眼見她的手臂都有些烏青了,五皇子還是不愿放開,而一旁的王妃則在五皇子拉住輝月手的同時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深愛的男子在這種時候關心的卻是別人,眼里那股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卻另屬他人。 木憶也看到了他眼里的那股子情意,心里更是虛得不行,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千萬不能讓她發現自己的身份,否則,想走出這烏疆,怕是下輩子的事情了。 程嗣看著這一出,怒意快要壓不住了,雖然他知道五皇子的情感是對輝月并非木憶,但他拉著的可是木憶的手,心里那股子嫉妒讓他眼冒火星,恨不能沖上去就砍了這只礙眼的手。 “好了,都什么時候,前路是堵死了,我們是不是先退回暗室再做打算?”木摩受不了這種卿卿我我的感情橋段,再一次冷面無情的打斷此刻的氣氛。 五皇子也意識到自己的作為有些不妥,見輝月也冷靜下來了,才慢慢松開她的手,“我知你對四哥的情意,但也請你保重自己,這樣沖過去,除了多賠上一條命,你什么都得不到,難道你不想知道鬼面的真實目的嗎?不想殺光南羅皇室為四哥報仇了嗎?活著,才有可能。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br> 一席話澆滅了輝月想沖過去的希望,只不過是片刻時間,就大喊一聲,”走?!叭缓箢^也不回的朝暗室跑去。 五皇子當即扶起身邊的王妃,也匆匆跑進剛才來的路。 依舊是木摩斷后,可他沒注意,一絲黑氣已經越過冰墻沾染在他身上了。 回到暗室,木諾又以剛才之法將這門封死,驚魂時刻才稍稍好了些。 ”這不是白搭嗎?好不容易跑了出去,現在又回來了?“抱怨的人是木摩,他的脾氣倒是和他的發色一樣火爆。 五皇子本想安撫他,突然看見從他身后竄出的黑氣,一下子被驚到,大喊一聲”黑氣“,就連連退了幾步。 木摩見五皇子驚恐的眼神看著的是他,就心想不是這么倒霉吧?自己要在這里喪命了? 雖然還有一身本領,滿腔熱血尚未揮灑,但這分鐘也來不及了,干脆靜待死亡。 可一會兒時間過去了,只見那黑氣在他身上游走,卻并未腐蝕他的身體,眾人連連疑惑,怎么逢生息就腐蝕的黑氣竟然沒了反應,難道……這木摩不是活人? 不可能,他能走會跳,還會說話,也有影子,怎么可能會是死人? ”你們看,這黑氣,似乎懼怕他的頭部,黑氣只感在身體附近游走,卻不敢上頭。 “難道是頭發的緣故?”木憶一語道破。 確實,他們就沒見過有人生來是紅發的,說不定這紅發就是破解黑氣的關鍵。 “你拔幾根發絲在黑氣上試試看?!蹦緫涢_口建議到。 木摩也跟著做,只見頭發所到之處,黑氣慢慢消弭,最后全數都消失,化為虛無。 “果然,你的頭發是關鍵!”找到了破解黑氣的辦法,眾人都十分高興,但木摩卻苦著個臉,外面的黑氣這么多,難不成要拔光他的頭發才能出得去? 木憶看破了他的想法,有了頭發做引子,給她些時間,她自有辦法。 伸手割了一撮頭發下來,遞給木憶,木憶從懷里掏出些奇奇怪怪的瓶子就開始調配。 眾人都在等待,卻不敢啃聲,生怕耽誤到木憶的速度。 “好了,成了?!辈恢肋^了多久,木憶的藥粉終于調配出來,分到每個人手里正準備打卡門再次沖進去的時候,突然暗室搖晃了起來,眾人站立不穩,而暗室的頂部傳來鬼面可怕的笑聲,十分瘆人。 “糟了,是不是天亮了?”五皇子說道。 “八成是,這祭壇要動起來了?!澳緫浕貜偷?,眾人都不知道祭壇是什么樣的呈現方式,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在烏疆開了祭壇,就要有該死之人。 而眼下看來,他們幾個就是那該死之人,可是這祭壇不是為四皇子準備的嗎?他的尸身都被腐蝕了,還怎么還魂?難不成要借尸還是要附著在活人身上? 這鬼面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那暗室晃動了一會兒,突然就不動了,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開始劇烈晃動,就好像,有人把這暗室玩弄在股掌之間,所以才會引發這般情況,木摩一劍插進地下,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大罵道,”鬼面,有本事就出來單打獨斗,用這些陰詭手段,嚇唬誰呢?“ 聲音在暗室里回蕩,可無人回答。 暗室,晃動,黑氣,鬼面……還有疆后死前的那些話,一直不停的在木憶腦子里重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聯系。 以鬼面的手段,誆騙疆后是必然的事情了,四皇子還魂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將這里作為祭壇,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晃動……有了,這地下一定是養了什么東西,今日就是它破土而出的日子,他們之所以要死,恐怕是這地下的東西出來打牙祭的吧,可為什么一定要用皇室的血脈呢? ”殿下……你是否聽說過,皇室養過什么喜愛吞噬人血的怪物或者花草之類的東西???“木憶搖晃著,大聲喊道。 ”這……這,烏疆多是奇花異草,吞噬人血的怪蟲也數不勝數,一時間我也不知會是什么東西?!拔寤首影欀碱^回答道,他腦子里想到的東西太多了,可都不算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