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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年的謝字才落音,張守樹帶著張福永來了。 張守金客氣跟張守樹打招呼,張福永有些訕訕地站在了一邊。張福林給他搬了個凳子,他剛要坐上去,他爸張守樹大喝一聲,“你站著!” 張福永嚇得立刻站了起來。 張守金打圓場,“二哥,小孩子,別嚇著他?!?/br> 張守樹連忙道,“你說他這么大了,人家隨便說兩句他就信了。那來路不明的紙條,人家塞進了福年的兜里,跟他說福年抄,他就真信了。福年讀書那么好,用得著抄。再說了,兜里裝兩張紙條就是抄了?你說他傻不傻!” 張守金笑而不語,張守樹這樣把責任推給外人,老張家的人相信,別人家的父母能答應?你暫時能糊弄過去了,時間久了,外人能平白給你背黑鍋。 張福年自然不會打無準備之仗了,下午還沒回來之前,四年級有個學生就來悄悄找過他了。 那位學生張福年認識,四年級的優等生,叫蔣忠達,很有可能考第一名的。張福年近來因為過目不忘的本領,在學校里風頭正盛。這位姓蔣的學生見他忽然要來考四年級的試題,很有些擔心。張福永就在一邊攛掇,兩個人一起想了這個主意。 那紙條是姓蔣的寫的,張福永負責貼和塞,后面揭發他也當仁不讓。 張守樹才把責任推到姓蔣的身上,張福永就跟著道歉,“福年,對不起,我不該聽了姓蔣的話來誣賴你,我不知道那紙條是他塞的?!?/br> 張福年絲毫不上當,“可是下午蔣忠達告訴我說紙條是你塞的?!?/br> 張福永頓時瞪大了眼睛,“胡說,是他塞的!” 張守金頓時明白了其中關竅,寒著臉道,“福永,你老實說,紙條是誰塞的?如果你告訴我是姓蔣的塞的,明天我就去找陳校長,不能只懲罰你一個人?!?/br> 張福永頓時急了,要是兩邊對峙起來,他肯定跑不掉。當時除了蔣忠達,還有另外一個人幫著撕了自己的書。 張守樹在一邊打圓場,“守金,看你說的,咱們自然是要相信自己的孩子。福永是被人騙了,不是故意要坑害福年的?!?/br> 張守金不贊同地看向張守樹,“二哥,你是他爸,我問你,你是希望他現在被我教訓一頓,還是希望明天蔣家來人教訓他?” 張守樹頓時啞然,訥訥道,“守金,這點子小事兒,不至于會鬧得蔣家人都知道了?!?/br> 張福年插嘴道,“二伯,您的意思是只要蔣家人不知道,福永做的事兒就可以輕飄飄揭過去?然后我這個苦主就要算了。反正當中被人說出抄襲的是我,和福永也沒關系?!?/br> 張守樹笑得很勉強,“福年,你福永哥也不是故意的?!?/br> 張福年冷笑,“二伯,您曉不曉得?現在說不定外頭已經傳開了,原來支書的兒子考試還要抄。人家可不管我是不是冤枉的,大冬天的都閑著沒事,有了這個事兒正好說一說,誰管這事兒是真是假呢。就像誰家婦女和別的男人稍微說了幾句話,雖然是正經話,總有好事者說三道四,要不然福讓哥怎么總是讓人說閑話?!?/br> 張守金咳嗽了一聲,“福年,別瞎說?!崩隙χ亲蛹藿o張守樹,誰知道張福讓到底是不是張守樹親生的呢。 果然,張守樹立刻拉下了臉,“福年,你也別不知好歹,你哥親自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張福年同樣寒著臉,“張福永無辜陷害我,這還是族里兄弟呢,都能干這樣的事情,不叫人寒心?你們這樣輕飄飄說兩句道歉的話,我就要把這委屈咽下去?我吃了這委屈,以后福永長大了,還有誰敢和他玩?” 這話戳到了張守樹的痛楚,他們一家子名聲不好,這幾年族里人和他們家的來往越來越少了,“那你說要怎么辦?” 張福年點點頭,“簡單,過幾天去拿通知書的時候,讓張福永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我道歉,承認自己陷害我,明年開學后給我搬十天的板凳?!?/br> 張福永立刻叫道,“不行!” 張福年只看著張守樹,“二伯,您覺得怎么樣呢?” 張守樹有些為難,“福年,就在這里道歉不行嗎?那么多人,福永也要臉面呢?!?/br> 張福年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在這里道歉,全校師生誰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平白無故受了一場冤枉,難道以后還要背上抄襲的黑鍋?” 張福年拼命搖頭,“不行,不行!” 張守樹也有些不想同意,張守金剛開始默默看著,他想知道張福年自己能不能解決了這件事情。 現在見到雙方僵持不下,他插了一句話,“二哥,孩子做錯了事,得不到懲罰,他還會犯的。在咱們面前道歉兩句,什么用都沒有?!?/br> 張守樹還是不想答應,“那,那也不能鬧得到處都知道啊。福年,你看看別的方法行不行?” 張福年仍舊搖頭,“不行,我的名聲要緊!我以后還想考大學呢!” 張守樹咬了咬牙,“那,要不,要不我賠你十斤糧食?” 張福年有些生氣,“二伯,我的名聲難道就值十斤糧食?” 張守樹也覺得有點少,想了想又往上加籌碼,“十五斤?” 張福年仍舊不答應,“除非你給我五十斤,不然我才不答應?!?/br> 張守樹不答應,“五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