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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吃?!?/br>    “我……”    “老公~”    “……好?!?/br>    兩人的交談聲逐漸遠去,只留下一群震驚地嘴都合不上的人。    我靠,江總寵起妻來這么溫柔的嗎!還有安黎這朵冰山雪蓮花居然會撒嬌?而且江總還這么吃這一套?    天哪,這要是誰在敢說兩人感情不和,就是瞎了。    秦書嫻按下錄制結束鍵,笑得合不攏嘴,哎呀呀,小黎黎,被我拍到你撒嬌了吧。    丁沁思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微紅了眼眶,指甲在掌心留下血印。    江臨故將安黎抱進車中,關上車門自己從另一側上車。    喝醉了的安黎不是特別安分,不僅話多動作也多,在后座上動來動去的,江臨故鉗制住她的雙手,壓住她的腿,“安黎,別亂動!”    “你,你干嘛呀!”安黎掙扎著,但是她的力氣怎么比得過江臨故,掙了半天也沒用,倒是手都疼了,“嗚嗚嗚,我手疼……”    在酒精的作用下人會愈發敏感,安黎眼睛都紅了,江臨故一看立馬放開了手,脫離禁錮的安黎又不安分起來。    沒轍,江臨故只能把安黎抱進懷中,防止她上躥下跳磕到了。    “先生,現在去哪?”司機問。    考慮了一下安黎現在的情況,斟酌了一會兒江臨故選擇了離這邊更近的嘉南云圖。    好在后半程安黎倒還真的在江臨故懷里安靜了下來,江臨故松了松力道,垂眸看去。    女人臉頰微紅,鮮紅的唇瓣嬌艷欲滴,呼出的氣中帶著酒氣又糅雜著淡淡的玫瑰香,江臨故一向不喜歡別人身上的酒味,更不喜歡喝醉的酒鬼,可是此時此刻安黎窩在他懷里,明明渾身酒氣卻并不讓他反感。    反而,讓他起了反應。    江臨故側過頭深呼吸了一口,壓制住自己的反應,他清楚兩人現在所處什么地方,安黎可以亂來,他不行。    車很快就開到了嘉南云圖,江臨故抱著安黎走了進去,蔣姨還在家里,見到兩人回來有些驚喜。    “蔣姨,麻煩幫黎黎清理一下?!?/br>    江臨故把安黎交給了蔣姨,自己則進了客房沖冷水澡。    其實他也可以自己給安黎清理,但是他清楚自己在安黎面前的自制力,如果真讓他清理,估計能清理一整夜。    沖完澡后江臨故并沒回臥室,他手頭還有工作沒有完成,于是徑直去了書房。    不知過了多久,書房的燈終于暗下。    江臨故回到臥室,臥室的大床上隆起一小團,月光傾灑而下鋪在烏黑的長發上,他輕聲走近,女人已經睡著了,江臨故看著她沉靜的睡顏慢慢蹲下了身。    指尖撩開擋在臉上的一縷秀發,江臨故靠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和安黎沒有見面的這段時間里,他其實一直都在做如安黎所說的回到自己原來的生活中的事情,工作第一,利益第一,兒女情長都被拋在腦后,一如既往的全身心投入在江晟集團上。    可是這一次,他卻明顯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改變了。    他沒辦法再那么專注地一心一意工作,他的腦海里總會回響起安黎說的那些決絕的話,一想到那些話,他的心就酸澀地難受。    他想起陸澤意問過他的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安黎?    那時候他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只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喜歡是一種什么感覺,不知道怎樣做才叫喜歡,只是當他聽到安黎說的那些話之后有了一瞬間的難受。    有了一種,害怕失去她的感覺。    江臨故牽起她的手握在手心,低下頭用唇瓣輕輕貼了貼,嗓音低啞。    “黎黎,如果我已經走心了,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安黎:不好意思我只想走腎    江臨故:也行,不虧    安黎:?    眾所周知,江總饞黎黎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第22章 五分甜    “嗡——嗡——嗡——”    床上的一團生物動了動,半晌,被子里伸出一截白皙細嫩的手臂,伸出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整齊干凈。    在床頭柜上胡亂摸了幾把終于摸到手機,安黎撈過手機重新鉆回了被子里。    “喂,黎黎?!笔乔貢鴭?。    安黎迷迷糊糊的,還沒怎么清醒,“嗯,怎么了?”    “你怎么樣了,你還好嗎?”    “什么還好?”    “你酒醒了嗎?!?/br>    “唔……還有點暈?!?/br>    安黎從被子里鉆出一個頭,隨手扒拉了幾下亂糟糟的頭發,慢騰騰地睜開眼。    秦書嫻:“那你等會兒弄點醒酒的東西,你說說你酒量又不行,一喝酒就耍酒瘋,我昨晚真被你折騰死……”    “啊——!”    秦書嫻一驚:“怎么了怎么了!”    安黎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他媽不是嘉南云圖嗎?    她怎么會在這?    她夢游了?    “嫻嫻,我昨晚怎么回來的?”    秦書嫻一愣,詢問道:“你不記得了?”    安黎慌了,“我……該記得嗎?”    哇哦,斷片酒果然名不虛傳。    “那我跟你說,你心態放平,不要激動啊?!?/br>    “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