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傅景深,疼!
    南城別墅的大廳內:    伴隨著傅景深的走近,顧念便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酒香味。    三年前,男人分明是不飲酒的。    顧念嘴角抿了抿,極力抑制住自己的心顫,嘴角揚起一抹明媚的弧度。    “傅先生,你出差回來了啊?!?/br>    顧念攥緊小手,傅景深回來了……如果想要孩子的話,最好是趁現在。    可是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自己便厭惡男人的靠近,哪怕對方是傅景深……此時此刻,顧念也是忐忑的。    “嗯?!?/br>    “你喝酒了?!?/br>    顧念想也沒想,直接開口道。    “嗯,應酬?!?/br>    傅景深的反應平淡,墨眸落在眼前的顧念身上,顧念又瘦了些,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    傅景深將心底的異樣壓下,三年前,顧念背叛自己離開的時候,自己曾經發誓,永生都不會原諒她。    但是世界上總是會有那么一個人,恨她千百回。    但是結果是,哪怕自己受盡委屈,也舍不得怪她分毫。    三年后,自己送上了傅氏的資金鏈,顧氏是個無底洞,如果經管不善,可能會廢了大半個傅氏,意味著自己可能近三年的打拼付之東流,但是自己卻在所不惜。    她提出結婚,自己明知道是逼婚,算計,甚至……包括一個月前的那一次。    她雖然給自己下了迷藥,自己人事不省,但是醒來之后,有些事兒,做沒做,自己卻是明白的。    自己也順水推舟……如了她的心愿。    也……滿足了自己的小心思。    娶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畢生的心愿。    ……    男人目光深邃,沉淀著錯雜的情愫,客廳內的氣氛有些尷尬,顧念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那傅先生,我先去洗澡?!?/br>    “好?!?/br>    ……    臥室是有獨立的浴室洗手間的。    顧念洗完澡換上了睡衣出來,就看到傅景深頎長的身子站在陽臺方向,男人右手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煙。    顧念:“……”    哪怕是吸煙的動作,傅景深都表現的極其優雅,伴隨著薄唇傾吐白霧,男人整個人被白霧繚繞著,平添了幾分矜貴和邪魅。    三年前,傅景深是不吸煙的。    三年的時間,真的改變了太多事兒了。    時間將男人雕琢著越發的狂狷,高冷,深邃。    但是也同時帶走了男人的青澀。    顧念抿了抿唇,本意是并不希望男人吸煙的。    一想到這兒,顧念踱步上前,抬手敲了敲陽臺的拉門。    傅景深聽到敲門聲,轉過身子,就看到顧念濕濕的長發散落在肩頭,赤腳踩在地板上,蹙著黛眉,鳳眸泛著水潤的光澤凝視著自己,一身淡粉色的睡衣,襯托出女人肌膚的白皙和可人。    傅景深見不得顧念蹙眉的模樣,將燃到一半的香煙丟進了煙灰缸里,散了自己身上的煙味,走進了臥室。    “有事?”    傅景深話語冷漠,不參雜任何溫度,顧念想了想,開口道。    “以后不要吸煙了,孩子不能吸二手煙?!?/br>    其實,我也不希望你吸煙,吸煙對身體不好。    只不過后面這句話顧念并未說出口,現在暫且用孩子做了借口罷了。    傅景深因為顧念的話,墨眸微怔,隨后開口道:“好?!?/br>    ……    剛剛一個人在臥室一個人在陽臺,到沒有那么尷尬,現在兩個人均置身在臥室內,倒顯得尷尬了。    顧念攥緊小手,努力克服心底的恐懼,開口道:“我先睡了?!?/br>    “嗯?!?/br>    顧念快速的上床,假意閉眸休息,很快就感覺到公主床的另一側塌陷。    顧念呼吸一緊,暗暗給自己加油鼓勁,告訴自己,對方是傅景深……是傅景深。    是傅景深。    顧念的狹而長的睫毛顫動著,過往的回憶,不安,惶恐卻撲面而來,自己好似溺水的孩子一般,被人困在洪水深淵之中。    孩子!    如果被傅景深發現假懷孕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一想到這兒,顧念暗暗下定決心,下一瞬,男人大手一揮,自己便被男人扯入懷中。    顧念:“……”    伴隨著男人狂狷的氣息撲面而來,顧念心瞬間就揪住。    “不要……小心孩子……”    人的下意識永遠快于理智,顧念想也沒想,哪怕自己之前已經做了心理建設,下定了決心,事實上,當男人靠近的時候,噩夢一般的記憶還是困得自己呼吸都變得艱難。    傅景深:“……”    傅景深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女人,薄唇抿起。    “我會注意的?!?/br>    有沒有孩子,傅景深比顧念更清楚。    顧念:“……”    聽著男人的話,帶著不容置喙,顧念下意識的抬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顧念,你已經嫁給我了,這個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br>    “我……”    “或者說,你討厭我的碰觸?”    顧念:“……”    傅景深的話讓顧念有些語塞,傅景深凝視著女人閃躲抗拒的模樣,墨眸冷冽成冰。    三年前,女人好似貓兒喜歡膩歪在自己的懷里。    三年后,女人卻抗拒自己的親昵。    果真是如她三年前所說的,不愛了,所以……和不愛的人做這般親昵的事兒,她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一周前,她選擇給自己下迷藥,卻并非是春藥。    她可以全身而退。    傅景深越發覺得身體內的血液冷凝成冰,周遭的空氣也變得冷冽極了。    ……    顧念看著男人緊繃的俊臉難掩怒火,暗叫不好,下一瞬,男人好似野獸一般撕扯著自己身上的棉質睡衣。    顧念來不及反應過來,身上的睡衣已經被男人扯開大半,露出白皙的肌膚,散發著凝脂一般的光澤,在夜色之中無比誘人。    “啊……”    傅景深薄唇直接落在顧念的頸脖處,發狠似得撕咬著,啃噬著,吻得迫切。    女人的力氣不及男人,顧念無力反抗,只能承受著。    “傅景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