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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未晴被他研磨得耐性和意識都不太完整,更何況對方還在不停地想辦法撩撥,欲望像淤泥一樣難解,堆積在腦中,胸腔被他壓住,有股喘不過氣來的悶。 她沒來得及太領會這句話,天然的誠實和一部分作祟的焦急已經引領答案,喘氣和聲音同時吐出鼻腔:“茶幾下面?!?/br> 江榆楷伸手在玻璃置物架上一摸,找到幾枚散落的包裝。 至少他該感謝,不需要打亂原本的節奏,跋山涉水到別的抽屜里翻尋,只是這個位置透露出的信息,可沒法讓他完全高興。還好,他很快也會彌補這部分缺失。 簡單的頂弄讓沉未晴嚶嚀不斷,微張的唇瓣沒多久就變得干澀,江榆楷的手臂穿過她的肩膀,壓在后方的沙發座上,往回曲臂,正好撐住她的后腦勺,她瞳中的迷離盡收眼底。這樣的表情會讓他也拋卻清醒,碾著她的耳垂。 “小雨傘?!甭曇粽鹑攵?,后方的支撐只能讓她的頭向下低,“我每天每天都很想你,你有想我嗎?” 說起話來就會忽略其他地方,沉未晴聽見輕輕的窸窣,說:“你指的是這種方式?” 他本意并非如此,可讓她這么一說,又覺得幾分真實。他的身體挺動一番,有些束縛被同樣帶離。 “如果是這種方式呢?” 沉未晴不吭聲。 江榆楷又問:“那你現在可以只想我一個人嗎?” 一陣輕輕的涼,臀rou不受任何阻隔地被撫摸,腿根推高。她正要說出令他心儀的答復,剛剛開的口變成一連串急促的喘。 江榆楷竟不等更多,直接將下身送進來,填滿不斷擠壓的xue腔。 她被帶得渾身向后一抵:“嗯唔——”隨之而來便是深淺不一的搗。 熟悉的滋味在體內翻來覆去,有種久違的磨合感,更多是無法言喻的快慰。 透過身體之間的縫隙,她看見他遠離時帶出的一截roubang,混著潤滑液和愛液的細膩光澤,分開的腿心中央一次次地填入他的部分。 “哈……啊,小雨傘……”江榆楷許久沒有感受到過這股溫暖,埋入她的身體,像飛鳥還舊巢。他不停插弄,有如躬耕。 蜜口被帶出一汪汪的水,粗硬的東西夾在狹窄的rou縫間,原本緊閉的口為他徹底張開。 撞擊中擺動的奶子總令他無法割舍,江榆楷彎腰捉住,包在唇中大口吮吸。發硬的圓粒比剛才大了兩圈,嘖弄時也更容易出現聲響。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角色,錯位的分配。 這樣的事實令沉未晴心中泛著異樣感觸,而這份禁忌卻牽引她更加動情。小腹撐得酸軟酥麻,吃下他時又忍不住地收縮,細品一道佳肴般嘬弄。細密的汗珠重新冒出毛孔,收緊的指甲在他后頸,劃出四道不甚清晰的線。并不疼,更像是撓癢,只是逆著皮膚的紋路,留下轉身即逝的白痕。 他每進入一下,后頸就會這樣被抓一把,不過幾番便凌亂狼狽。沉未晴卻還覺得不夠,又游離到他的發間,讓細絲在掌心輕拂,卻挺胸將乳果壓入他的齒縫。 她配合地送,與roubang的插入相反角度,輕柔迎擊。 這不失為一種鼓動,江榆楷的幅度加大,抽插的聲音更加清晰。分開的臀胯相繼變紅,潺潺的愛液從不停止,他搗在如同醉酒后泛濫的花心中,零落一地歡愛的證據。 “唔……”沉未晴低喊一句,聲音足以證明動情。 重新見到她前,江榆楷也曾狠狠地發過誓——一定要讓沉未晴感受到被疏離的憤怒。 換言之,一定要激烈,激烈到讓她口齒不清地喊他的名字,xiaoxue嫣紅得一片狼藉,還張著口歡迎roubang的進入。 他想得眼紅,加快進出的節拍,直挺挺的硬物迅速地在緊致的甬道中穿梭起來,將翻開的xue瓣擊打至通紅。哪怕離開的時間讓很多東西都不復當年,身體的反應一如往常。他壓到那些地方,腿根有掐下的指痕,身體碰撞的樂章演奏得響亮且激烈,沉未晴在這番攻勢下抓緊腳趾。 喉腔擁擠,他等待許久。趁那些高昂的細聲被放逐前,江榆楷封住她的口吻,讓兩股涓流在相同的時節灑落。 沉未晴的呼吸紊亂得不成樣,顫聲中喊出兩句“江榆楷”。她叫他全名的時間更多,他習慣,也喜歡聽。 “小楷”二字雖然親昵,卻總透前輩對后輩的關照之意,在他們小時候用得更多。初高中,他未成熟的自尊不允許再被像小孩子一樣稱呼,硬逼她改了說法。 只有沉未晴堂堂正正稱呼他為江榆楷時,他們之間才是地位均等的成年人。 門鈴響得不早也不晚。江榆楷退出抽搐的濕徑,一大口蜜水滾落,聽到聲音。他毫無概念,取下束縛的膠膜,撐起身體,四下尋找,沉未晴卻再習慣不過。 “有人按門禁?!彼忉?,聲音里有縱情后的疲軟。 他恰好摸到手機,叁四點鐘,不應該:“你先洗澡,我去開?” 沉未晴沒有同意:“我去吧?!?/br> 她攏了攏衣衫,跑到玄關,按下開門鍵。上樓需要一段時間,她迅速整理好頭發,披上干凈的外套,擦去一些凌亂曖昧的痕跡。計算得差不多,等她主動打開門,外賣員也一腳踏亮樓道的聲控燈。 “您好,您的外賣?!?/br> “謝謝?!背廖辞缒眠^這一杯飲料,關門,放到茶幾上。 江榆楷還坐在原位,按平地毯擰起的褶,擺正整個被推歪的玻璃茶幾。 保溫包裝袋上的LOGO很清晰,他的記憶還算不錯,一眼想起是路上經過的店,抬頭看著那杯飲料,問:“他點的?” “嗯?!背廖辞绨盐芗埌b撕開,插進去。 江榆楷沒像平時那樣與她爭搶,而是調轉個姿勢,爬到沙發上靠著。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她耳背留下的紅痕,剛剛他吮吸得太用力,暫未消散。拿個外賣而已,親自開門,其實還是害怕讓任何人知道他在這里,江榆楷看得清,這可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小雨傘?!彼f。 “嗯?” 既然現實已經發展到這里,說都說開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江榆楷問:“你有沒有考慮過,告訴他我們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