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3 章
樣干凈的青年人吸引了紀漣漪駐足觀看,興趣濃烈使得紀漣漪忘記了出租屋里還有她三個月大的女兒。 王宜在給我講起她母親這段經歷時,我全然覺得紀漣漪一定是對新潮事物過于好奇,他怎么會忘記幼小女兒的存在? “小姐,能給我們當下模特嗎”?一個胸前掛臺“”膠片相機的男青年說,“還可以為你免費拍照片?!?/br> 碰巧的另一種說法就是命運。 這位開口要讓紀漣漪做自己模特的男青年,每天都會用一輛嶄新的“永久”牌橫梁自行車載著紀漣漪四處游玩。紀漣漪和這個年輕人在樹林里相互追逐嬉戲,然后就抱在一起親吻。年輕人會為紀漣漪拍**照,鏡頭前紀漣漪擺出****的造型,讓攝影師幾乎不能自抑。年輕攝影師為紀漣漪買了很多高檔衣服和首飾,他說紀漣漪是狐貍精,理應打扮的妖艷。 三個月大的王宜,獨自一人是怎樣在那間yin暗潮濕的地下室度過的?她餓了吃什么、哭了有人哄嗎?想到這里,我內心不由地一陣酸楚,我似乎有些明白,王宜說自己怕黑、怕孤獨,還有她似有似無的哮喘病。眼前的王宜臉色蒼白憔悴,仿佛一只受傷了的小鳥,站在枝頭拍打著柔嫩的翅膀,苦苦地掙扎著,想飛,卻飛不起來,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不恨她?”我用手指撥了一下王宜額頭松散的頭發。 “不恨,已經不知道什么是恨了,”王宜剝了一顆長壽果放在我手掌,目光朝窗外看去,“關于自己在地下室的記憶特別模糊,也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這段記憶,三個月大的人,大腦思維還不具備對身邊環境的認知。怕黑,怕一個人永遠固定的待在同一個地方不動,倒是真的,五六歲以后才體會到,那時她經常不回家,我一個人嚇得不敢關燈睡覺?!?/br> 我沉默不語。想對王宜說點什么,哪怕是瘋牛馬不相及,但,話到嘴邊又重新彈回去了。我能說些什么呢?我同情憐憫王宜的遭遇,但她顛沛流離的生活我不懂得,我沒有過那樣的切身經歷。所以我只能聆聽,只能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問題。 “半夜會做噩夢,”王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夢見她和**用很粗的繩索將我捆綁在沙發上,被迫看他們在床上**,我一閉眼睛他們就跳下來打我一耳光,命令我繼續看下去。結束后他們光著全身靠在床上吸煙,還一直沖我大笑不止。每次醒來我都會嚇出一身冷汗,只要一生病,晚上必做這個同樣的夢,沒有例外。你知道嗎?我竟然看不清男人的臉,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可就是困難的想不起來?!?/br> “這在我也會有?!蔽艺f。 “呃————”?王宜詫異。 “經常夢見我被一個人抱在懷里不停的走,耳朵里依稀可聽得見腳步聲越來越重,甚至還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心跳和喘氣聲,應該是在深夜,不然這個人身上發出的聲音不會那么清晰,如同上萬次的重復?!?/br> “男的女的?”王宜又剝了堅果放在我手掌。 “一點不曉得,”我說。 坐車送王宜回家,一路上王宜抓住我的手指不停的玩弄,然后和自己的手指做比較,發現我的手指纖長光滑,她笑。我解釋說自己是正二八經的“素描畫家”有這樣一雙手也比較不正常,王宜聽完后又埋下頭哧哧的笑。 我喜歡畫畫,范疇單調只會畫素描。黃sir經常不屑一顧的對我說:“這個杜漸文不知道搞什么名堂,畫的我又不像,但卻能將我黃某人的內心層面刻畫的淋漓盡致,使人物崇高的思想品質躍然于紙上??傮w嗎,可嘉,可佳?!?/br> 下車的時候,從附近酒吧里傳出了布萊恩.亞當斯的《bryan adams》。這是布萊恩.亞當斯的成名作,從此他才真正意義上進入了搖滾巨星行列。中學時期受舅舅影響,我喜歡上了約翰.列儂的歌,在家邊讀小說邊聽他的《狂人之歌》、《想像:約翰.列儂》、《音樂》。 直到后來接觸r.e.m后,我才獨一無二的將最愛給予了這支風格另類的樂隊。最早聽r.e.m的作品是《自由電波在歐洲》,這首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