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rou(中)仗義舍屋二師兄,暗夜yin魔小道長
山上下起雨,申齡趕了個開頭。 “喲,回來加班啊掌門師兄!”二師兄正在吃一小碟花生米,面前是一本攤開了的書,很舊了,申齡小時候似乎就見過它。 申齡想一揚手就把他的花生米碟子打翻到地上??赊D念一想,二師兄卻也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驢他,不應當不應當。 “師哥你怎么了?看起來不是很開心?!?/br> 申齡斜了二師兄一眼,“你說,我是個很事兒的人嗎?” 二師兄拈起一顆花生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br> “那,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呢?全面地說呢?” “那就更是了?!?/br> 申齡從盤子里摸出一?;ㄉ讓Χ熜诌M行投擲,二師兄忙說別介啊,浪費糧食,花生米是好花生米,油也是好油。 “真的,您自己能意識到這點,作為師弟,我真的很欣慰?!倍熜终Z重心長,“也就是索天真那傻娘們兒,長得好看入了你眼不說,脾氣還好,樂意哄你。換個人,你就比如說換我,早不跟你玩了?!?/br> 申齡抻抻大襟兒,撣撣雨水,“確實。她是傻了點兒?!?/br> “誒你就自己算算,你自從山下安家之后,因為吵架跑回來幾趟了?好的時候一個人兒似的,不好的時候也不把話說開了掉腚就走?!倍熜钟糜蜐n麻花的小手拍拍申齡的臉,“師哥,你當索天真是你娘嗎?但凡是個相好的,作,也得有個限度?!?/br> 申齡陰陽怪氣地,“喲,她給你多大的好處你這么替她說話?” 二師兄擺擺手,“還真沒。我就是覺得她挺慘的,頂多就是性子直點兒,不太會說話,那當初不也是你死纏爛打非要跟人家在一塊兒的嗎?噢你走了,你走了倒是行,她在山下可還得替你照顧老的小的。咱祖爺爺,還有咱那小師弟,不都是人家伺候,你當這活兒誰都能干?誰都有這耐心法兒?誒不是,”二師兄越說越起勁,說到這兒還換了個造型歪著,“你說說你這一吵架就來找我,跟那種成了家的女孩兒一受氣就回娘家有什么區別?我要是婆家媽我就一耳刮子給你扇回家去,讓你作!我跟你說哪天索天真要被你作跑了,我可不客氣啊。我相中她也好久了,又漂亮又軟,還會干活兒,我肯定供著她,捧手心兒里?!?/br> 申齡囁嚅,“她其實,不講理著呢?!?/br> “嗨那我也樂意啊?!?/br> “想得美!” “真的,說好了,你倆哪天要是不好了,記得告訴我一聲,不枉咱倆師兄弟一場?!?/br> 申齡往嘴里扔了一顆花生米,嘎吱嘎吱嚼響。 “你做夢去吧!我給王解吃也不給你吃!” “多大仇啊跟我。就你跟王解一天沒正形兒那個樣,山上要沒我早就垮了,真當我吃白飯的?!?/br> 倆人正斗著嘴,忽然聽見敲門聲。二師兄拍掉手上的花生皮兒起身去開,門口站得正是索天真。 索天真還是笑呵呵的,非常和氣,讓人看了心情很好。她肩膀略略有些濕了,頭發也沾了細細的霧氣,看起來像是剛過了水。 索天真往里眺眺,卻被人高馬大的二師兄擋住了全部視線。二師兄往屋里讓了讓她,索天真拎著傘的手懸在外面,身子閃進來,另一只手向二師兄伸,遞給了他一個包袱。 “申齡走得好急,我看下雨了,怕他夜里冷,給他送件衣服。你交給他吧。我還要趕著下山,再下會兒雨山路就該不好走了?!彼魈煺嫜劬σ粡?,“麻煩了啊二師兄,你今天看起來很帥的!我走啦!” 申齡忽然叫住她,“來都來了,進來坐坐?!?/br> 二師兄看看索天真,又看看申齡,接過索天真的傘,帶著花生米二話沒說就鉆到雨幕里,往大殿的方向去了。 這是真仗義。 索天真關了門,手足無措地站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冷不冷?”申齡抬頭看她,半個臉被照亮,半個臉在陰影里。 索天真走過來,伸出手,“你自己摸摸?!?/br> 申齡摸過去,很涼的。 索天真說,還在生氣嗎?不要了吧。你看我很有誠意地來給你道歉的。我以后盡量少說話。 她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話多才惹得申齡生氣。 索天真的手被申齡捂著,心卻涼涼的?!翱墒俏铱刂撇蛔∽约貉?,我就是很想跟你說話呀。你每天在家也不很久,白天我也沒什么可說的。真的很悶啊?!彼椭^,聲音很小,“大不了以后就不說話了,省得你嫌我吵?!?/br> “不是因為這個?!?/br> 申齡拉了拉她,索天真有點兒不大情愿地坐到了他腿上。 申齡親她一口,“不說了。讓這事滑過去吧?!?/br> “不行的!那以后還要因為同樣的原因吵架的?!?/br> “沒事,我忍著?!?/br> “誒呀你說嘛,”索天真搖搖他肩膀,“你說吧,我肯定會改的,真的?!?/br> “還是我沒用。我也是在氣自己?!?/br> 索天真隱隱約約地好像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了。 申齡枕在她肩上,“我從沒覺得你的身份有什么可丟人的,或者是有什么可丟我的人的。我就是難過你總提這個,讓我覺得你心里還是在怪我。就很不好受。我確實也該被怪的,所以我就更難受?!?/br> “我真的沒怪你。我現在生活這么好也都是靠你呀,我有什么可怪你的?再說了這個咱們之前不就說開了嗎?這事吵過架了,過去了呀?!?/br> “真沒怪我?” “真沒怪你!怪你我為什么要跟你生孩子?我攜款潛逃多好呢?!?/br> 申齡在她頸間蹭蹭,耳朵尖兒都紅了。 索天真捏捏他的鼻子,“你好好待著吧。我得走了,再過一會兒雨真的要下大了?!彼呎f邊起身,卻被申齡一把摟回懷里。他說你走什么啊還,我師弟都鉆到雨里去了,再說你有傘嗎? “不想在這兒住,這屋太潮了。我回去住炕多好呢?!?/br> “不潮不潮,你躺我身上,一點兒也不潮?!?/br> 索天真確實是靠這種方法避潮的,只不過不是躺著,而是坐著。申齡也坐著,倆人面對面。索天真的衣服領子敞著,后背也露了出來。她跨在申齡身上,申齡扶著她的腰,她慢慢地動了起來。 索天真笑嘻嘻,嘴唇圍成一個圈兒,吹出一口氣,想要滅了蠟燭。她剛努著腮幫子好容易吹滅,申齡輕輕一抬手,那蠟燭就又著起來。索天真又去吹,申齡就銜住她軟軟的嘴唇,不讓她使勁。 索天真低頭就和著申齡,申齡摸著她的脖子,輕輕撫過她的鎖骨,來到她胸前。申齡要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索天真在他身前一顛一顛地,依舊費盡心機地在吹蠟燭。他就著這個一顛一顛的勁兒,手就停著,等著索天真的胸自己撞上來。她顫悠悠地上下抖動,顫悠悠地刮過他掌心的紋路,立出軟軟的觸尖。索天真吹蠟燭吹得大腦缺氧,低頭瞧瞧,眉頭一擰,拉著申齡的手扶好,“托著點兒,墜得慌?!?/br> “你看它很主動?!?/br> “我看你像主動?!?/br> 申齡笑出聲,手就攀住了她的左胸。微紅的乳rou從他修長的手指縫隙里溢出來,隨著索天真的動作,時而溢多些,時而溢少些,像是海邊洶涌的白線,或者是往滾開的熱水里打入一個生雞蛋,立時就會升起柔軟蓬松的泡沫。 她頸子上戴了一條項鏈——細細的金絲掐成一張小網,漸漸兜開,直在鎖骨附近立成一張鼓脹的風帆。 申齡吻了吻這條項鏈,“好看?!?/br> 金子在暗暗的燭光下被打得發烏,她下巴上的汗滴到這兒,變得很涼。 他留在她身體里,久久不愿意出來。 因為這屋實在有點兒冷。 索天真累著了,“咱倆現在要在家里的炕上你說多好,熱乎乎的,什么都不用穿。一覺睡到大天亮?!?/br> 申齡用衣服把索天真裹得更緊點兒,倆人誰都不想去躺二師兄那床一想就是吸滿了潮氣的被子。 索天真窩在他懷里,“咱也不能這么待一宿啊?!?/br> “剛才倒是挺熱的,剛才為什么那么熱呢?” “在動啊?!?/br> “那,要不繼續?” 第二天一大早,索天真是被申齡背下來的,她腿軟得半步都走不了,一摸到炕沿兒眼淚“唰”一下子就下來了。 申齡給她脫了衣服,又把她塞到被里。索天真用手背擦著眼睛,“申齡你不是人!”申齡掖好被角,“別感冒?!?/br> 索天真哭得嗚嗚的,“我就不該去找你。讓你凍死在山上好了?!?/br> 申齡一個閃身進了被窩里,緊緊地摟著索天真,“沒事沒事,我幫你去去寒氣?!?/br> 索天真嚇得直往炕的深處鉆,披頭散發地,拼命支著手腳推申齡。 昨天晚上,申齡說,冷不冷,我幫你去去寒氣。然后就讓索天真趴在床邊兒,跪得膝蓋酸疼酸疼的。 后來申齡又說,冷不冷,我幫你去去寒氣。二師兄的被子被他大咧咧地扯到地上,又往上鋪了一層衣裳,然后就壓著索天真,頂得她腰酸疼酸疼的。 回來的路上索天真揪著他耳朵罵了一路,申齡被罵得一個晃神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個暗夜yin魔。 申齡湊過來,捏著渾身酸疼的索天真的下巴,“問你呢?冷不冷?我幫你去去寒氣?” “不不不不不用了,凍死我得了?!?/br> “你剛可不是這么說的。剛才凍死的好像不是你?!?/br> 索天真痛心疾首,“小道長,我錯了?!?/br> 申齡解開衣襟,把索天真摁到懷里。索天真覺得自己身體里的寒意好像真的在一點一點地被抽走,周身好像也沒那么疼了。 索天真說,我遲早得死在你手里。你師父就這么教你的嗎小道長? 申齡笑嘻嘻地摟得更緊點兒,“不讓你吃點兒虧,你哪記得???” ---------------------- 大概還有個下,最近壓力有點兒大 s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