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rou1,教育方法不當導致引火燒身的索天
索天真身上熱熱的,山上涼涼的床板哪能跟她比呢?說穿了申齡還是道行不夠,本來是來吵架的,索天真叁言兩語,不僅把他哄好了,還把他哄到了床上。 申齡可憐巴巴地貼著索天真,像一塊小毯子。他也覺得自己窩囊,尤其是索天真在他身邊,睡得還很香。 他覺得自己窩囊到家了。 但他又是真喜歡索天真啊。 他翻過身,偷偷摸摸地去碰索天真的胸。索天真半醒不醒地,從鼻子里哼氣,“不許碰?!?/br> 申齡就更委屈了,委屈得話里都擰得出水來,“為什么呀?” “我還生你氣呢。不許碰我?!?/br> 索天真背對著他,申齡用鼻子去蹭她頭發,“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吃了?你一點兒也不想我似的?!?/br> 索天真確實沒有。但索天真也真就不是什么特別留戀床笫之歡的人。相比這個她有許許多多別的事想做。 申齡的手還頑固地停在她胸前。索天真實在是困,沒工夫搭理他,就蜷著腿睡著了。申齡輕輕地揉著她軟軟的rufang,心里想的卻是索天真可不能真不跟他玩了呀,這么軟乎乎的手感他可舍不下。像是棉花,或者是小面團兒,很可愛的,讓人不忍心下重手。 索天真轉過來,“我也親你一口,然后咱們就好好睡覺,好嗎?” 申齡心里這個酸勁兒又返上來了,索天真一看他那個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犯矯情,于是直接圈著申齡的脖子,親了他嘴唇。 殊不知此舉一如縱虎歸山,烈火澆油。索天真剛碰上他嘴唇就后悔了,事實證明,對待孩子還是要有教育方法,簡單粗暴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容易引火燒身。她碰到申齡的一刻,就覺得身上一沉,申齡就跟從她這兒汲到了能量似的,一下子就翻到了她身上。 索天真心中暗暗叫苦 ,只盼著申齡懂點事。 申齡呢,他覺得自己是太懂事了,索天真才不把自己當回事。 二人在這個吻的結尾各自緩氣,索天真說你今天要敢上我,你明天就給我滾回山上去。 你瞧瞧,教不好就開始放狠話。 申齡當然也不怕她,他這次雖然是無備而來,可就是怎么趕他,他也不會傻到再走了。他就是死,也得死在索天真的床上。 申齡說你別廢話,你趴著。 顯而易見的一個規律是,申齡只要是爬到了索天真的身上,就立刻會變得十分硬氣。索天真不想跟他鬧了,昏脹著腦子,慢慢地翻了個身。 她想得特好,趴著的話,就算一會兒睡著了,申齡也不會發現。 欸,挺好。 他忙他的,我睡我的。 申齡在她身后脫著衣服,就這么一小小會兒的工夫,索天真都覺得自己已經意識模糊了。 她催著申齡說你快點兒。 申齡哪知道她是困的,還以為她是求著自己,讓自己快點兒進去。 申齡一聽,敢情好。于是就也沒跟索天真打招呼,輕輕緩緩地就進到了她身子里。 索天真皺著眉頭,腰眼兒發麻,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他不輕不重地來來往往,與其說是傾瀉,還不如認為這是種挑逗。申齡就忍著,忍著,直到身下的索天真開始小聲地呻吟起來,他才忽然重重地沖了一下。 索天真……笑了? 邊笑邊叫。 邊叫還邊罵:“明兒我不把你攆回去,我就不姓索!” 申齡沖得越來越狠,索天真起初還罵得動,后來就越來越覺得渾身發酥,一聲趕著一聲涌出口的,只剩下嬌嬌媚媚的長吟短嘆。索天真覺得有一股熱氣在渾身上下地亂竄,每竄到一處,那處就發癢。她很想找個地方蹭蹭癢癢,只是又被申齡鉗著,動也動不了,就只能更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