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齡說,吃我
申齡一直知道,索天真有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叫趙云仙。 索天真那天正在灶上炒菜,申齡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她旁邊看一本書。 “趙云仙是我有一次游園的時候認識的。我本來是想拍章欽的,沒想到就拍到了趙云仙屁股上。誒喲,好惱啊。我說走啊章欽,咱玩兒去,趙云仙忽然回頭看了我一眼。好亮的眼睛啊,彎彎的,一笑,臥蠶也浮起來。他說,好啊?!?/br> 申齡搖搖頭,不說話。 索天真一手拿著鍋鏟,一手玩兒著申齡的頭發。 也許是頭毛。 “你怎么不說話,生氣了嗎?” 申齡慢慢地說,“小道生氣也沒什么用。不如把時間花在有用的地方?!?/br> “有用的地方?看書?” “看書也是無用的事?!?/br> 申齡順手把書扔到了灶坑里,火熊熊地燒,把書頁燒卷,燒成更亮的火光。 “那什么是有用的事?” 申齡看著索天真,笑了笑。 “愛你?!?/br> 索天真難得臉紅了紅,背過身去說,“你又胡說八道?!?/br> 申齡的眼睛又大又有神,眼角微微上挑,很有風情。索天真一心想趕他走,就只能盡量少去看這雙眼睛。 畢竟實在是太過勾魂奪魄。 申齡就站在她身后,趴在她肩膀上說,“索二姐就看看小道嘛?!?/br> 他的胳膊也伸上來,環著索天真細細的腰。 索天真把鍋里的菜盛出來,申齡就一直貼在她背上,蹭著她左半邊臉,磨她說,看看我,看看我嘛。 索天真把盤子放上桌,甩開申齡。 “看你了。行了吧?吃飯吧?!?/br> 申齡就笑著跟索天真說,“咱們來做吧!” “做什么做!飯都沒吃,沒力氣?!?/br> “你躺著就行啊?!?/br> “沒心情?!?/br> 索天真要去拿筷子,申齡的手卻已經鉆進她衣服,來到了她胸口。索天真被摁在墻上,被申齡又摸又親。 索天真,真的餓了。 真的想吃飯。 申齡的嘴唇十分柔軟,富有彈性。他和索天真糾糾纏纏的,卻并不很用力。反而挑得索天真渾身發癢。 索天真說,你放開我,我餓了。 申齡舔舔唇邊,又湊過來吻她。 貼上她的嘴唇之前,她聽見申齡說—— “吃我?!?/br> 于是就從中午,斷斷續續吃到了日輪西沉,暮色四合。 索天真掙扎著想下床,卻被申齡摁住。 他翻到她身上,邪笑著說,再來一次吧? 索天真驚恐極了,眼淚都要淌出來了,“求你了?!?/br> 索天真這話剛一出口,她就知道申齡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他已經動起來了。 索天真喉嚨很干,她覺得自己身體所有的水分都順著那條秘密的通道流了出去,整個人都是干而皺的。 申齡很讓人看不透。 他更像個艷情小說的女主角,整個人從上到下都透著一種單單純純的欲。他不染一絲世塵,卻也正因為這樣,說出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的時候,才能那么坦率自然,就好像是人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而他愛索天真,就要在她身上索求到和這份愛相符的快感。 索天真閑著的時候也會琢磨申齡。 她覺得申齡,是個真正不掩飾自己想法的人。 的,猞猁。 好的。 男人們啊,不一定是用下半身思考。 但他們的愛,永遠是跟欲相連的。 這話是肯定沒錯的。 申齡趴在她耳邊說,“你為什么不叫了呢?” “我節省點體力。叫不動了?!?/br> “那你叫我吧。叫我一聲,我就停下來?!鄙挲g似乎是很認真地在考慮,“你就叫我,小道長?!?/br> 索天真哄小孩兒似的,“小道長?!?/br> 申領真的就停下了,他剛想從索天真身上下去,就被索天真一把攬住。她跟他耳鬢相磨,顫著聲音叫他,“你,你,你倒是把這次弄完了??!” 申齡一愣。 好像真的沒聽懂似的。 索天真被折磨得夠嗆,只覺得熱潮一股一股地往上返,灼得她心焦。 她擁著申齡,沖他左肩咬了一口,說,小道長,你可做點好事吧。 后來有一次申齡又變猞猁了——為了方便洗澡。 索天真發現他左前爪的根兒那兒,禿了一小塊。 她笑得脫力,小猞猁申齡直接滑到深深的浴桶里,好頓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