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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沉吟片刻,道:“這枚戒指現在何處,待老夫看過再說?!?/br> 虞月泠自然知無不言,“這枚戒指現已認了顧云軒為主,此時就在顧云軒的右手之上?!闭f著回頭看向顧宸,一旁的老者也順著虞月泠的視線看向顧宸。 顧宸:??? 老者這次倒是客氣,并沒有強行奪取顧宸右手上戴著的戒指,而是先禮貌的問了一聲,“小友可愿意讓老夫看看你手上的戒指?!?/br> 顧宸心中腹誹,這話問的一點都不走心,我要是說不愿意,您老就不看了?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只不過是一句場面話,誰當真誰傻。只是現在形勢比人強,這位老者道行高深神識強大,若是動起手來,他根本毫無抵抗之力,至于虞月泠,現在看來也是靠不住了,只能先順著這位老者的意思來,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打定主意,顧宸俯身恭敬的道:“前輩有令,晚輩自當效勞?!?/br> 說著抬起右手,讓手上的戒指完全顯露出來,“前輩見諒,并非晚輩不肯拿下戒指呈給前輩細看。只是這戒指自從戴上之后,不知為何竟是一直取不下來?!?/br> 老者倒是完全不在意,揮了揮手,道:“無妨?!?/br> 話音剛落,老者已經站在了顧宸面前,仔細端詳這枚造型古樸的戒指??戳税胩?,卻是越看越疑惑,眉頭都皺了起來。 此時虞月泠是三人之中最為緊張的一個,畢竟這戒指與她關系重大,千年前她渡劫的時候是這戒指救了她一命,可如今同樣也是這枚戒指束縛住了她,讓她無法轉世重修。如果師叔能看出些什么,從而順利解開這戒指的秘密,說不定她就能擺脫這戒指的束縛,離開這兒重新修煉了。 虞月泠等了一會,見老者仍然在專心致志的觀察戒指上的紋路,卻一句話都不說,終于按捺不住,急切的問道:“如何?師叔可是看出了什么名堂?” 老者琢磨半晌,終究只能無奈的把視線從戒指上移開,看了虞月泠一眼,嘆息著搖了搖頭,“這戒指老夫之前從未見過,也無法判斷它的來歷,只怕是幫不了師侄了?!笔聦嵣?,這枚紫色戒指在他眼里和人間地攤上隨處可見的劣質戒指并沒有什么兩樣,要不是虞月泠說她能在雷劫下活下來全靠這枚古怪的戒指,他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東西。實在是太普通了,普通的讓人無法相信這枚戒指竟能抵擋雷劫。 老者話一出口,虞月泠如遭雷劈,滿心的希望頓時被打擊的一點不剩,心都沉到了谷底。原本她不至于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只是突然見到了以前在師門中風頭大盛人人敬仰的師叔,下意識認為如果是師叔的話,肯定有辦法解了她現在的困境。沒想到師叔也對這戒指束手無策,根本幫不了她。若是一直沒有希望也就罷了,可是剛升起了希望就被毫不留情的摧毀,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虞月泠恍恍惚惚的退了幾步,喃喃的道:“怎么會,連師叔都沒辦法嗎?” 如果連師叔都束手無策的話,果然她還是只能用原來的方法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 虞月泠低著頭,抬起雙手,看著自己修長而透明的指尖,心思起伏不定,眼中的光芒也跟著明明滅滅,最終完全黯淡下來,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默然無語。 老者憐惜的看著備受打擊的虞月泠,眼中全是無可奈何,想當初師侄也是修真界的天之驕女,天賦卓絕又肯靜下心修煉,自修行以來便是一路順風順水,在門派中受盡寵愛,沒遇過什么大的波折,偶爾出現瓶頸也能很快突破,按理說飛升成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不成想如今竟落到如此地步。實在是可悲,可嘆。 看到師侄如今的模樣,他也實在是于心不忍。按說他身為虞月泠的師叔,怎么也該想法子幫師侄擺脫困境。只是困住師侄的這戒指實在詭異,何況以他現在的狀態,既看不出什么名堂來,也沒辦法能接觸到這枚戒指。只能委屈師侄繼續待在戒指里了。 老者嘆息一聲,放下虞月泠的事,轉向顧宸問道:“你剛才說,你現在是天劍門弟子?” 顧宸應道:“是?!?/br> 老者皺了皺眉,有些不滿意,只是顧云軒已經進了天劍門,拜了師父,總不能讓他現在叛出師門吧。無論在什么情況下,背叛師門都是重罪,若真讓顧云軒這么做了,到時候只怕整個修真界都容不下他。 老者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受了這一事實,道:“也罷,天劍門就天劍門吧,左右不過是多個師門的名頭而已?!?/br> 旋即正色道:“你可知顧家先祖有一個叫顧正桁的?” 顧宸聽他話里的意思,似乎是看不上天劍門,頓時內心多了幾分不喜。不管這位前輩是什么來頭,天劍門都是于他有恩的師門,哪能容得其他人貶低。 只是不待顧宸作出反應,老者突然轉了話題,問起顧家先祖的事。 顧宸被問的一愣,一時語塞,這話問他等于白問。他是半路穿越過來的,哪知道顧家先祖都有些什么人。這位前輩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問起顧家先祖的事?莫非是他和顧家先祖有什么淵源? 老者本來以為只要報出顧正桁這個名字,顧云軒立刻就會意識到他的身份,沒想到卻半天等不到顧宸的回答,再一看,顧宸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由嘆了口氣,捋了捋胡須,無奈的道:“看來你是不知道了。唉,老夫還嘆惜別人,不想顧家也落敗至此啊。如今的小輩竟是連自己先祖的名字都不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