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偷論生死,青圻說兄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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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峰送走皇上,轉身回來問道“十二弟,龐先生之事為何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 “二哥,這星象之事我怎么敢輕易說?這次若不是陛下派人尋找,我也是斷然不肯說的?!?/br> 劉青宇道“二哥,此事還當不得真,我們還是先忙著辯論一事吧?!?/br> 劉青峰哪里還有心情,怏怏不樂說道“你們自己辯吧,我先回府了?!?/br> 劉青宇將弟弟拉到無人處,悄聲問道“十二弟,你說的可是真的,為何不早說?” 劉青圻道“五哥,這樣的事情我怎么敢胡說?五哥你也不必太傷心難過,先生不是凡人,他也是天上星宿下凡,如今只是回歸本位而已。先生歷劫已完,五哥當高興才是?!?/br> 劉青宇紅著眼睛說道“十二弟,哥哥們與你不一樣,我們都是凡胎俗子,若真如你說,先生離我們而去,我們卻未能為先生送終,實在是不孝?!?/br> 劉青圻道“五哥,你若是這么說,我就不敢和你說四哥的事情了?!?/br> “四哥,四哥怎么了?” “五哥,我問你,你是不是用血祭奠四哥了?!?/br> “沒錯,你二姐也這么做了?!?/br> “五哥,你怎么能這么做?四哥因為你的血祭,干涉了凡間之事,現在要被送往無疆苦海受罰了,你這不是害四哥嗎?你若是舍得這里的一切,就趕緊回去救四哥。無疆苦海光陰漫漫,你在這里彈指間,無疆苦海已經過了數十載?!?/br> 劉青宇目光一縮,失聲道“十二弟,你這是要我尋死呀?!?/br> “五哥,按照凡間的說法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事也不急,五哥你在這里再待二十年不會有問題。你只要在四哥下無疆苦海前將四哥帶回就行?!?/br> “十二弟,我一定要回去嗎?” “五哥看著辦吧,你若是忍心四哥受苦,就在這里多待些時日就是,希望你不要后悔?!?/br> “十二弟,你二姐也血祭了四哥,你和她說了這事了嗎?” “沒有,此事與二姐無關。四哥是你的屬下,你用自己的血給他下令,四哥不得不聽。雖然說,你回去,四哥就能出來??蔁o疆苦海地處偏僻,等你趕到,四哥肯定已經受了幾百年的罪了?!?/br> “十二弟,這無疆苦海是什么地方?” “是極寒之地的一處死海。若只是寒冷也就罷了,這海水每天變換,白日的海水會一點一點腐蝕人的,使受刑的人飽受遠超凌遲的痛苦,晚間海水能rou白骨,使人再次飽嘗痛苦,周而復始,無窮無盡?!?/br> 劉青宇聽得毛骨悚然,顫抖著說“這都是誰想出來的刑罰,太、太殘忍了?!?/br> 劉青圻道“五哥,就是因為有了這無疆苦海,上界的神仙才不敢干預人間的事情。就人間的這點刑罰對神仙來說,能算什么?” “十二,若是我壽數未盡,總不能讓我自裁吧?”他可要問明白這件事,否則被這小子騙死了,自己就要成為一個笑話了。 “五哥,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下定決心拋棄這人間的一切,自有神使來接你,無需自裁?!?/br> 劉青宇挑眉道“十二弟,你總是這么神秘兮兮的,我問你,這次你能不能贏了這場辯論?” “五哥,你將我推出來不就是認定我能贏嗎?” 劉青宇呵斥道“好了,記住驕兵必敗,你還是用心準備吧。別再想著那些神鬼之事?!?/br> 十月二十這一天,辯論賽終于開始。 交趾國的人看到一臉稚氣的劉青圻在劉青峰兄弟四人陪同下走進大殿,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大齊竟然讓一個孩子過來與他們的大儒辯論。 俞紅道見大齊千方百計推遲辯論,最后卻推出現一個十幾歲的孩童,心中不滿,當即起身拱手抗議道“陛下,您這是在羞辱我交趾國嗎?” 劉青圻微微笑道“先生可是怕了?” 俞紅道冷哼一聲說“吾乃一代大儒,豈能與你這個無知小兒辯論?!?/br> 劉青圻嗤笑道“俞先生,想交趾國不過是彈丸小國,較我大齊,猶如嬰孩,陛下讓我這個娃娃與您辯論并無不妥。先生不肯與學生論辯,是擔心自己會輸還是擔心勝之不武?” 俞紅道輕哼一聲說“古人云‘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可見學問與國之大小無關?!?/br> 劉青圻笑道“俞先生所言甚是,學生佩服?!?/br> 俞紅道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說“想大齊鴻儒名士不計其數,獨獨派你一個娃娃出來,分明就是有意羞辱我交趾國?!?/br> 劉青圻晃著腦袋說“俞先生好打算。你與我大齊鴻儒名士論辯,若是僥幸贏了,便能一舉成名,若是輸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不傷先生和交趾國的顏面??上壬羰禽斣谝粋€娃娃的手里,那先生的顏面就蕩然無存了?!?/br> “你!哼,老夫飽讀詩書、滿腹經綸,此來大齊就是為了會會大齊的鴻儒名士,可不會和你一個娃娃徒爭口舌之利!” “嘿嘿,先生,我大齊名士是何等風采!我們就是想見一面都難,又怎肯隨意與番邦之人辯論?您今日若是辯贏了學生,便可與我的四位兄長辯論,您若是贏了他們,沒準就有大儒愿意和您一辯了?不知先生以為如何?” 交趾國使者起身道“陛下,莫非大齊想車輪戰嗎?” 王熾哈哈笑道“怎么會此事?俞先生今日只要辯贏了安國公,就算贏了。俞先生若是想再和我大齊鴻儒名士論辯,朕會為俞先生安排?!?/br> 使者朝俞紅道使了一個眼色,后者會意,無奈地點頭。 劉青圻道“先生可是放心了?我大齊乃泱泱大國,有怎么會欺負一個番邦小國?這些年我大齊屢屢庇護交趾,為何交趾還要生出這等不臣知心?” 俞紅道說“你這個娃娃口齒倒是厲害。我交趾國這些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政通人和。反觀大齊,年年用兵,天災不斷,僅今年黃河泛濫,災民就多達數十萬,大齊自顧尚且不暇,何來庇護交趾之言?” “先生這是一葉障目吧?這些年,吾皇圣明,大齊國運昌盛,星辰之光普照大齊,縱偶有烏云比日,也終有云開之時。交趾近年雖然國力見長,所賴者不過是大齊的霞光余暉,豈可與我大齊相提并論?!” “哼哼,難道大齊還有能力對我交趾用兵嗎?” “有何不能?我大齊只用數年便能在北疆建一個新城,供養北疆百萬大軍,在南疆再建一個新城又有何難?如此,我大齊南疆也能無憂矣?!?/br> 交趾國使臣不禁都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