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試親微
胡知和胡書打小廚房里領了早飯,順著石板路往客院廂房去,一路邊走邊聊。 右邊胡書問:“知大哥,那俞家老大前兩日是不是走了可知去哪了?還會不會回來?” 胡知回:“我可不知道,你打聽這些干什么!” “這不是擔心俞家那幾個么,畢竟個個長得出挑,這對六郎得是多大威脅!” 胡知白了他一眼:“別在六郎面前叨咕這些有的沒的,六郎不愛聽?!?/br> 胡書連連應好,背地里直嘀咕:“六郎那心眼,沒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就不錯了?!?/br> 兩人進了客院,順著穿山游廊往里走,隔著院子,遠遠瞧見胡達端著盥洗用品候在門口。 兩人放輕腳步,上前問胡達:“六郎還沒起” 胡達嗓門大,怕吵醒里邊的小郎君,壓低聲音回:“這不今天就要試親了,六郎昨晚臊得面紅耳赤,愣是半宿沒睡!” 胡書嘆氣:“怕是成日里,看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本看糊涂了,我看東邊那個夫侍不是個好的,又得侍郎看重,咱們可得跟六郎好好說說,免得六郎以后傷心!” 胡知皺眉,說:“你說話也注意些,少討論些主家的事?!?/br> 胡書剛要開口反駁,胡達趕緊從中調和:“胡書,知大哥這話不賴,議論主家的話在我們跟前說說沒事,要是被別人聽去了,那就不一定了?!?/br> 又轉臉對胡知說:“知大哥,胡書這也是關心六郎,再說了,雖然侍郎半月前跟俞家兄弟解除婚約了,可不還有個得寵夫侍么,還救過侍郎的命,胡書擔心也不無道理!” 三人又說了會話,里面六郎才醒,叫喚一聲,三人端著東西進了屋,屋里擺了暖石爐子,把整個房間烘得干燥又緩和。 胡書去柜子里挑選今日要穿的衣服,胡達伺候著六郎洗漱,胡知擺好早飯。 胡六郎打了個哈欠,穿著褻衣赤著腳,盤腿坐在塌上,手撐著下巴,模樣懶洋洋的,胡書拿了件銀朱色的冬衣過來。 六郎看了直搖頭:“這件不好,太輕佻!” 胡書笑:“這不是六郎素日里最喜歡的顏色么!” 六郎認真端詳一會:“你去拿那件鴉色的。。。不!還是那件牙色的!” 挑了十幾件,小郎君都不滿意,把胡書累得夠嗆,來來回回地跑,房間本來就暖和,直熱得汗如雨下。 胡禮的到來算是解救了胡書,胡禮一來,六郎趕緊把人叫過來:“怎么樣!” “六郎,申家那邊說了,結親當日怕是來不了,畢竟申家如今處境尷尬?!?/br> 小郎君倒不意外,只是稍微有些失落,被胡禮胡達一勸,立馬開心起來。 胡六郎由胡老夫人扶養,自小當金疙瘩一樣稀罕寶貝著,六七歲時老夫人撒手去了,六郎轉由叔叔扶養,叔嬸憐他,對他也是有求必應。 只是平日兩夫妻忙于生意,什么也顧不上,待他長到十五六,別的小郎君都進出煙花之地,或與小娘子月下幽會之時,這小六郎,成日搗騰漂亮衣裳,不然就是看看話本,對男女之事,不僅一無所知,還有些過于理想了。 這會有些著急,就問:“這試親可要準備什么?” 胡知笑:“那得問胡禮,畢竟我們中間只有胡禮當過正郎,我們這些做別人夫侍的,哪有試親儀式?!?/br> 胡禮不在意地笑,麻利地幫六郎熏衣服,然后溫聲安慰:“六郎別緊張,儀式可能要到晚上才開始?!?/br> 他一說晚上,小郎君想起昨晚看的春宮圖,臉騰地紅了,雙手捧著臉,沖著窗戶外直發愣。 顧輕傍晚散值,回到府中天剛擦黑,用了晚飯,顧母就譴婆子來請她沐浴。 沐浴洗漱過后,由婆子領著,往臥房里去,胡家六郎早就端坐于塌上,一身藏青冬衣,上繡金銀二色花紋,頭戴鑲金玉冠,通身玉飾珠寶,倒是十分華麗了。 看他那鄭重其事的模樣,不由打趣:“試親就這般隆重,那結親之日豈不是要盛裝出席,倒時我可得頭疼了,跟六郎一b,我就顯得寒酸可憐了!” 小郎君連忙起身安慰她,動作間環佩叮咚:“沒事,我叫人幫你做好衣裳,保準結親那日,言言是最出挑的!” 顧輕笑,拉過他的手,坐在床榻上,少年的手指修長很干凈,沒有丁點繭子:“用過晚飯了嗎?” “早吃過了!”他此刻腦子里都是試親之事,本來就羞臊緊張,一瞧房里還站著個五十出頭的婆子,這下更緊張了。 顧輕心細,瞧出他緊張,就跟婆子商量:“您瞧著也知道,我和未來夫郎都是性子內斂之人,您在此我們也拘束,可否移步外室?!?/br> 婆子福了福身,退至外間,站在門邊從外向里看,只看兩人脫鞋上了床榻,將絲織羅帳放下。 小郎君還是擔心這羅帳太薄太透,這被人盯著行歡好之事,他可做不來。 顧輕勸了幾句無用,干脆說穿著衣服試吧。 也不管小郎君驚愣的模樣,坐在小郎君跟前,手挑開他的袍角,順著下擺往上;探,剛碰到他的腰,少年突然笑作一團,躺在塌上直打滾,哼哼唧唧幾句,埋怨顧輕的手太冰,又撓得他十分癢。 實在是少年含羞帶怒的模樣太惹人愛,干得顧侍郎興起,撲到少年身上,兩只手齊上陣,手指在少年修長的腰上戳弄。 小郎君都快笑出了眼淚,又是打滾又是求饒,還沒能逃脫腰上的魔爪,干脆抱住顧輕,猛地翻身將顧輕牢牢壓在身下了。 顧輕也不掙扎,右腿勾住他的腰,放在他后腰上的左手迅速往下,捏了把他的屁股,少年的臉立馬就紅了。 那只手迅速探進他褻k,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兩下,他的陰精就硬了。 顧輕瞧見他那紅撲撲的俊秀臉蛋,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快要親上他臉頰的時候,張嘴輕咬他臉頰,少年反應過來,又羞又怒,鼓著腮幫子瞪她。 顧輕討好地親他額頭和臉頰,然后再是嘴唇,小郎君的唇不薄不厚,恰到好處,吸吮舔舐起來柔柔軟軟。 小郎君被親得雙眼迷離,直到她把戰場轉移到他的耳后,小郎君開口:言言,還要! 顧輕一愣:“要什么!” 少年噘嘴,顧輕暗笑,湊上去親他的雙唇。 這下可不得了,別的地方不讓親,凈勾著她親嘴了,空隙間不忘頤指氣使:“下面手不要停!” 顧輕給氣笑了,偏不如他意,慢慢擼幾下,小郎君又哼起來,讓她快點,擼得快了,就連忙撒嬌求饒,最后還不忘讓顧輕親他。 顧輕這是徹底沒脾氣了,渾身解數都用上了,直弄得少年呼吸粗重,不一會兒就射了精。 手剛要抽出來,小郎君按著她的手不讓動,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想再來一回。 顧輕輕捏他大腿:“我手酸了,你讓我拿出來,等會再幫你!” 小郎君委委屈屈地應了聲,眼巴巴地看著顧輕將沾了滿手的jingye全抹在他外袍上。 然后顧侍郎惡劣地用那只手捏了捏他的臉,少年滿臉不可置信和痛心疾首,仿佛她做了罪大惡極之事。 顧輕親親他的雙唇,成功治愈了受傷的小郎君。 顧輕這才沖外喊:“馮姑姑,已經好了!” 門邊婆子應聲:“老身這就回西苑回話了!” 馮婆子一走,小郎君問:“這般算結束了?” 顧輕笑:“你是不知?試親一方面是看雙方能不能人道,一方面防止好龍艷磨鏡之人騙婚?!?/br> 顧輕頓了頓,接著說:“大多到這也就結束了,不過也有繼續下去的?!?/br> 小郎君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小眼神中透露出滿滿的期待。 注:一柱香(十五分鐘到一小時)㈣⒉щɡs.cοм(42w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