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一夜春宵(洗手臺play?。?/h1>
周重宴總愛吸竺萱的奶,她雖說習慣了但是每次還是調笑他小時候奶水不足,長大了使勁找補。 冰涼的鉆鏈滑在竺萱赤裸的胸部肌膚上,小奶頭被激起一圈雞皮疙瘩還掛著周重宴亮晶晶的口水。 竺萱微張著嘴難耐地去扯周重宴的上衣,雙手撫摸過他堅實的腰背,和他撒嬌,“我要看我的樣子?!?/br> 她還沒見過她戴上這個的樣子呢。 周重宴抱起竺萱走到浴室。 灰色金邊的大理石,竺萱轉過身跪在上面,果真美得不像話。 竺萱的長發被周重宴捋到一邊,渾圓的rufang上垂落著亮晶晶的鉆鏈,浴室的燈光下璀璨奪目,迷人又昂貴的胸衣,足以是任何男人的春藥。 周重宴的胸貼著竺萱的背,低頭輕吮她的脖子,手臂圈住她的腰肢,虎口不緊不慢地揉弄她粉紅濕潤的rutou,嘴唇一寸寸虔誠地膜拜她的肌膚。 竺萱被極大限度的滿足,看著鏡子里自己被周重宴玩弄,紅唇輕啟一聲聲放蕩地呻吟。 發情起來哪里都是啪啪啪的絕佳地點。 竺萱抱著腿坐在洗手臺上,濕噠噠的xiaoxue在他面前露出夠徹底。 周重宴湊近用長指撥弄她黑紅的xue唇幾下,笑她,“小母馬發大水了?!?/br> 竺萱不滿他還不進來,哀怨地哼哼唧唧,“……還不是你惹得……嗚……快弄進來?!?/br> 周重宴站在洗手臺前,手里握著roubang打在她的小逼上,弄得竺萱舒服地嗯了幾聲,指甲抓著他的肩膀。 弄得她小屁股抬起來一直扭,“快……壞蛋!” 周重宴雙手扣住竺萱亂擺的腰,“別亂動!”握著roubangcao進她的小浪xue里,笑得邪氣,“待會你會求我慢點?!?/br> 竺萱如愿地被他貫穿,xiaoxue被粗硬的roubang牢牢地占有,她適應了一陣,濕得更離譜,仰頭去吻他的下巴,“好大……每次都要被你撐壞了……” 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竺萱的長發卷亮得像動畫里的公主,膚如凝脂,嫵媚的眼兒流連在周重宴的腹肌間。 周重宴雙手捧著竺萱的臉落下細密的親吻,身下猛動,撞得她嬌喘連連,雙腿繃緊在他勁窄的腰間,隨著他的節奏一動一動。 她的眼兒緊閉,輕顫的睫毛讓周重宴憐愛不已,把小小的人兒困在洗手臺上,愈加胡作非為。 周重宴用roubang抽插得她的xue兒止不住地收縮,夾得他實在很爽,想要更多。 更賣力地挺腰干她,竺萱被他占有得一直流水,被cao得張開的xiaoxue毛發貼在一起,腿間又涼又熱。 竺萱失去理智,一會兒說還要讓主人快點,一會兒又說不行了受不了求求他別這樣,快停下來。 周重宴說她小笨馬,又把她抱在胸前。 竺萱的背貼在他的胸膛,周重宴跟小孩把尿一樣,次次抬她起來放下,挺翹的roubang插進去,都跟破開東西一樣。 又抬起來,她的汁液澆在他的roubang,都是水液啪啪啪的聲音。 竺萱鼓脹的雙乳被弄得一抖一抖,她迷離失神又因為roubang又要插進來而緊張的表情取悅了周重宴,非讓她睜開眼睛看著她被主人干。 “……主人”竺萱看著自己xiaoxue還沒來得及合攏又被插進去,柔弱無助得任他欺負,因為緊張夾他的jiba更緊。 燈光柔和了周重宴的面部輪廓,顯得他英俊極了,她整個人都醉了。 奈何身上的男人還在用力地cao弄,竺萱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下,“見好就收。不然我下次不來你這過夜了!” 周重宴嫌她話多,又把竺萱翻過來抱在大腿上,攏了滿手滑膩的奶子,他低頭去啃咬一邊的奶兒。 竺萱推他腦袋,“……別玩了,都讓你弄腫了?!?/br> 這夜,從洗手臺到鴛鴦浴,再折騰到床上,周重宴壓著竺萱一遍遍不知疲憊地索取,她被干到最后都沒有知覺,下體火辣辣地疼。 …… 第二天不用上班,竺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周重宴一大早去晨跑。 竺萱腹誹周重宴歡愛一夜后還能鍛煉的好體力,摸手機打給他,讓他路過超市的時候買菜,她來做飯。 放下手機,竺萱又瞇了一會兒。 直到被臉頰旁的觸感攪了清夢才醒,睜開惺忪的睡眼,周重宴正蹲在床邊摸她的臉。 竺萱唔了一聲,以前周重宴在她房里睡醒說醒過來看見她好滿足,她覺得她現在也這樣。一覺睡醒就看見他,如此難以言表的奇妙和滿足。 周重宴買了好多菜和水果,竺萱挑了幾樣來做午餐。 煮飯的時候,周重宴進來抱住竺萱的腰,黏膩得她嫌他礙手礙腳,他瞇著眼,“好愛你?!?/br> 竺萱偷笑,又給周重宴找事做,叫他把菜給洗了。 午餐竺萱炒了幾個快手菜,有紅有綠,鮮魷韭菜花,玉米胡蘿卜排骨湯,蔥花蝦米炒雞蛋,外加一碟小榨菜。 兩人相對著吃飯,飯后竺萱讓周重宴洗碗,自己捧裝著鮮果的碗溜去看電視。 周重宴把碗筷放到洗碗機里,又收拾好廚房出來,見碗里水果過半,捏著竺萱的臉蛋說她能吃。 竺萱嘴里咬著一顆草莓讓周重宴咬,吃來吃去,兩人的唇就貼到了一塊。 緊接著竺萱就被推倒了。 密斯黃推開公寓門見到的就是這一幕。 客廳的沙發上,正平躺的竺萱張大腿,繃緊的雙腿間趴俯著周重宴的腦袋。 十足的吞咽聲響,周重宴抓著竺萱白花花的大腿,舌尖戳刺她的yinxue,跟昨晚roubangcao弄她一樣。 女人聽起來舒服到了極點,是細碎的嬌喘,像一條線,纏在男人的心尖上,亂得不成章法斷斷續續。 聽到公寓大門的聲音,竺萱猛地一震,啊了一聲,連忙推開周重宴,把被推到腰間的裙子拉下來,慌慌張張地叫人,“黃總……” 意識到這里不是公司,竺萱又改嘴,“阿姨……” 密斯黃也沒想到會撞見兩人正在不可描述,挎著提包站在玄關處一時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只能繃著臉讓周重宴過去,又不得不對竺萱細聲細語,“竺萱啊,你先回房?!?/br> 周重宴煩得不行地撓頭,走過去,“……媽,你可以先打個電話再過來的?!?/br> 密斯黃看見周重宴那松松垮垮的睡褲就來氣,掃了他一眼,嫌棄得不行,“先把嘴擦擦!” 指腹抹過嘴唇,周重宴看了一眼,“有事嗎?” 還有事嗎? 密斯黃特地確定竺萱回房后,手攥成拳,直接扣打在周重宴腦袋上! 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得周重宴嗷嗷叫喚。 “先是費家小姐,后來又說想娶竺萱,現在又來個姓馬的小姐?!泵芩裹S手上一下接一下,“周重宴!你是要選妃???” “還口口聲聲說知道民政局在哪!兩年仨女人,你這是要領誰去??!” ~ 耶嘿! 預計下章就正文結束啦~ 開頭是竺萱媽撞見兩人啪啪啪,結局是重宴媽撞兩人啪啪啪。 首尾呼應。 一個閉環。 55平等地相愛【正文完】 ** “媽!”周重宴攥住密斯黃的手腕,不讓她再行兇,“什么馬小姐?我只有竺萱!” 密斯黃被捏住動彈不得,愈加生氣,“那刻字的首飾是怎么回事!” …… 竺萱在房里還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現在出來看見被痛打的周重宴和繃著臉的密斯黃。 難得看見被教訓得懨懨的周重宴,頭發亂糟糟的,額角都紅了,竺萱差點沒笑出聲。 竺萱可是還記得周重宴挑釁束南那欠打的樣子。 向來只有這人招貓逗狗欺行霸市,還有今天這一出,看得竺萱對密斯黃崇拜更上一層樓,恨不能跟她取取經。 落座后,竺萱泡茶,“阿姨……喝茶?!?/br> 密斯黃打量著竺萱,很乖,回房間也沒閑著,化妝還換了身衣服,“你是屬馬嗎?小母馬是什么意思?” 竺萱偷摸哀怨地掃了身旁的周重宴一眼,總不能說是你兒子給她取得下流稱呼,做壞壞的事總這么叫她,還讓她叫主人。 周重宴替竺萱解了圍,“媽……我和竺萱同年,我屬什么她就屬什么。你忘記我屬什么了是不是?” 他孩子氣得哼了一聲,“你就只記得我哥?!?/br> 跟小孩爭寵似的,讓密斯黃瞪了周重宴一眼,“我問竺萱,你插什么嘴?” 又反復和熊娃確認,“沒在外面不三不四吧?” “真沒有?!敝苤匮缈戳松磉叺捏幂嬉谎?,嘴角微翹,“她把我管得死死的?!?/br> 竺萱也看他,心想不管你的話你就上天了。 “行吧?!泵芩裹S抿了一口茶,“竺萱你是不是要搬過來???” 竺萱點頭,“轉正后就搬過來?!?/br> 密斯黃骨子里還是傳統的人,“嗯。那多去家里走動走動,沒事過來吃飯。我和周明雖然忙,但是和兒媳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br> 她站起來,“我先走了?!庇种甘怪苤匮?,“送我下樓?!?/br> 去停車場的電梯里,周重宴的腦袋還疼,“你下手真重?!?/br> 密斯黃不茍言笑,“竺萱獨立也有能力。但你想清楚,娶個沒背景的女人,對你沒好處?!?/br> “誰說沒好處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就很高興?!敝胰院滥樀闹苤匮绯脵C提出自己的不滿,“媽……你少給竺萱排工作,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了?!?/br> 聽得密斯黃氣不打一處來。 別對情侶談戀愛,都是女方戀愛腦和深閨怨,怎么到這就反過來了? 某人還疼的腦袋又挨了親媽一記。 停車場里,周重宴給密斯黃打開車門,她上車讓司機開車,索性點破,“工作是竺萱自己排的,我還不需要奴役我兒媳來賣命。什么原因你自己想?!?/br> …… “好端端地刻字?!斌幂嬉猜裨怪苤匮?,拿著藥油揉他的額角,手指穿過他濃密的黑發給他按摩,“還疼不疼?” 奢侈柔軟的長沙發上,周重宴正枕在竺萱的大腿上,“疼……” 又側頭面朝竺萱的小腹,“給我掏耳朵?!?/br> 竺萱從善如流地從茶幾抽屜里找出挖耳勺,“誒……我晚點給你洗頭發?!?/br> 得寸進尺的某人,“順便給我洗澡?!?/br> “你媽就打了你頭?!斌幂孀屩苤匮甾D另一邊耳朵,和他商量,“我再把她找來打你一頓?” “你昨晚弄得我滿身傷?!敝苤匮缣善?,竺萱差點挖耳勺弄到他,急忙收了回來,“誒!” 周重宴的手從背后拽起T恤下擺,把上衣脫了下來。 男人的小麥色肌膚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跡,肩膀那里紅色的掐痕,胸口和腰間也都是微紅的咬痕和吻痕。 胸膛背部都是。 這個真不怪竺萱,她愛極了周重宴的身材,也不過是愛戀花癡地親親摸摸而已。 誰讓周重宴沖撞的時候有時用力蠻干又不講章法,她又疼又爽,疼脹時無處施放,只能張嘴咬在上面。 “真是的?!斌幂嫖赖嘏囊幌轮苤匮绲募绨?,又湊上去把唇溫柔地貼在其中一方紅痕上,昨晚她猛嘬的,“疼不疼?要告訴我呀?!?/br> 周重宴順勢把竺萱摁在懷里,大掌扣著她的腦袋,又拿胯間頂了她一下,“你和我媽真狠,今晚坐上來自己動?!?/br> 色女上身的竺萱還真想了一下可cao作性。 結果發現為零,真要她騎上去,沒擴張xiaoxue的情況下,吃半根jiba都費勁,還得被他說小母馬沒用。 長沙發擠著兩個人,安安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周重宴把玩竺萱的頭發。 吵吵鬧鬧后難得的平靜。 窗明幾凈里,陽光穿過輕薄的窗紗,映著細長枝條綠葉的投影,午睡的好時候。 竺萱昏昏欲睡之際,聽見周重宴問她,聲音很輕,“為什么排這么多工作?” 竺萱啊了一聲,不確定剛才是幻聽還是真實。 她迷迷糊糊地摟緊周重宴的腰,含糊回答,“我不想活成周重宴的太太,周重宴的竺萱?!?/br> 她抬頭,迷離的睡眼看著他的俊臉,“我想活成竺萱?!?/br> 周重宴摁下竺萱的腦袋,讓她繼續睡,“難道不一樣嗎?” “不一樣?!斌幂娲蛄藗€哈欠,闔上眼睛,“一個是附屬,一個是并列,怎么能一樣?” 他是周重宴,她是竺萱,平等地和他相對,平等地相愛。 行吧。 周重宴不介意遷就竺萱,也不確定她能堅持到什么時候,隨遇而安,只要兩人在一起就可以。 他輕輕吻在竺萱的額頭上,動情地呢喃,“我愛你?!?/br> 【正文完】 ~ 耶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