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補習(H)
竺萱打的到四季酒店后,在衣香鬢影,富麗堂皇的宴會廳里見到了雇傭她的林先生,福建人,開了一家貿易公司,把貨物出口到北美,而他經常南市維港兩頭跑。 魯爺說的沒錯,雖說個子矮,五大三粗,說話時若隱若現的暴發金牙,但是是一位很正派的老先生,紳士地和她保持安全距離。 圓形的餐桌上,兩人落座,竺萱和他閑聊的時候才知道,林先生的太太生病在美國做治療,一時無奈才雇傭了她。 林先生這么說的,“不興叫她太太,喜歡叫她愛人。男人都要記得,得對愛人好,她們在背后很辛苦的。聽老婆的話才會發達?!?/br> 聽得竺萱莫名的心酸。 簡單地用了點餐,竺萱的手機聲響,她欠身和林先生說了一聲,才走到一旁接聽。 對面是束南,聲音陽光愉悅,有點像加州陽光下的橙子,“你在哪里我來補習社接你,可是你不在?!?/br> “我在外面忙呢?!?/br> “我去接你?!?/br> 竺萱下意識想拒絕,畢竟讓他知道她這樣的兼職不太好,束南接著說,“我們今晚還有一點五個小時的課。就讓我去接你好不好” 竺萱只得答應,“那十點,在四季酒店門口?!?/br> 束南比竺萱大一歲,是位ABC,中英文流利,傳說中的香蕉人,外表是黃的亞洲人內里是白人的一套。 他父母早年移民美國打拼出一片餐飲天地,近兩年國內經濟不錯,想著回國做餐飲,手把手把產業交到束南手上。 沒想到語言卡在了第一關,束父束母找到補習社,要求是沒出過國的,沾過一點國外資本主義葷腥的都不要,還得英文流利棒棒的。 于是,補習社介紹了竺萱。 和束家一家三口在補習社樓下星巴克見面的時候,竺萱實話實說,“阿姨叔叔,你們兒子中文很流利,不需要請我當家教的?!?/br> 束母連忙擺手,“不是讓你教他中文,是要教他哎呀就是中文的意思” 聽得竺萱有點懵,這不還是中文嗎 引得束父束母當場給她表演了一段小劇場。 束母從手袋里拿出一個紅包,對束南說,“現在我扮成你,你爸扮成領導。你好好看著?!庇謱幂嬲f,“小竺你也好好看一下?!?/br> 束母把紅包推到束父面前:領導,笑納啊。 一旁的ABC熊娃果然不懂了,“等等,笑納是什么意思” 被打斷的束母拍了束南一下,“你先聽著” 束父配合地把臉一板:小束啊,你這是什么意思 束母一秒變慫:沒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束父長長地哦了一聲,手里摸著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須: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束母狗腿地笑:領導,小意思小意思。 束父把紅包收了起來:你這人可真有意思。 束母笑得像朵花:謝謝領導懂我的意思,今天是我不好意思。 那么靈魂拷問來了,以上的這些意思是什么意思 兩人小劇場結束以后,竺萱還深陷在中文博大精深的震撼里,束母抿了一口咖啡,瓷杯放下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了。 竺萱偷偷看坐在身旁的ABC,明顯被難到被震撼了的表情。 “小竺,你就教束南這些東西,什么意思啊生意上的哩語成語歇后語通通都教給他。不然以后做生意送禮給上面,不懂這些就吃虧了” 束父在一旁插話,“你們年輕人的流行語也教給他,什么沙雕啊你妹啊撲街啊。對了,還有馬子” 束母臉上一紅,輕拍了束父的手一下,這才和竺萱解釋,“上次家里請客,他老戰友說我年輕時就是老束的馬子。束南那晚問我,你不是horse,為什么說你是horse。我這讓我怎么跟他解釋” 竺萱有點為難,你都不好解釋了我這個外人就更不好解釋了,總不能跟束南說馬子就是被男人騎的女人吧。 對上ABC求知欲旺盛的狗狗眼,竺萱有點恍惚,想起往事來。 沒出那件事之前,她和周重宴談戀愛談得竺萱每天跟浸在蜜罐里一樣,少男少女春心萌動,邊緣的行為常有發生。 竺萱有一次跪在他的床上,周重宴命令她撅起屁股夾著他的roubang蹭,而他的長指壞心眼地插在她的小嘴里淺淺的抽插,上面都是她晶瑩的口水。 周重宴大力拍竺萱的屁股,弄得啪啪啪的,還一臉邪氣地說竺萱是他的大奶翹屁股小只馬,現在被他騎得一直浪叫。 竺萱又羞恥又無助,委屈巴巴地控訴他下流不要臉,被周重宴捏著腰roubang蹭得更用力,打她的屁股懲罰她,“記住。小馬兒,只能被我騎被我干,聽到沒有” 竺萱愣神一會才回過神來,答應了幫束南補習。束父束母出手大方,給的補習費很高,要竺萱好好教。 束南看著身旁竺萱姣好的側臉,頗有好感,她笑起來右嘴角有個小酒窩,穿著簡單的t,露出的手臂脖頸很白很細。 讓束南有點走神,想她的全身好像也很白,甚至在腦補應該是他鐘意的鼓鼓的圓圓的尖端很粉的那種胸。 耶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