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沒有女朋友
但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歐遙,對秦遠修已經不再僅僅是朋友的meimei了,現在的歐遙,變成了秦遠修的女人,唯一他放在身上,并愛著的女人…… 她才知道,秦遠修其實一直,都懂愛的! 中國s市。 宋臻淺回來她向往的中國已經3個月了。 3個月中,她找特殊渠道去辦理了一張假身份證,至于歐遙那張身份證,她決定把她永遠的放在箱子最底下,她不得不謹慎的考慮到,哪一天秦遠修想起了,全世界盤查她,雖然是大海撈針,但還是小心為上,她一秒都不想再和那些國際犯有任何交集,她再也不想看到秦遠修出現在她面前。 除非,她恢復特種兵的身份,除非,她指著他腦袋的時候。 她看了看家里墻壁上的時間,太陽快下坡了。 今天傅司凌怎么還沒有回來? 她趴在窗臺上,默默的感嘆。 她回到s市,辦理了身份證之后,就開找尋找傅司凌小區的住房,還好當時走的時候多帶了些錢,也非常慶幸秦遠修給了她夠多的現金,人民幣,美元,盧比都有,現在還算一小富婆,而傅司凌住的地方,又是出名的貴族小區,一個月的月租,讓她拿得命疼,再這樣坐食山空下去,就算一小富婆,也得變成窮光蛋。 這么盤算著,突然看到小區下面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整個人倏然緊張起來,直直的看著樓下挺拔而高大的身影走進她對面的建筑物,傅司凌每年都是這個月份休探親假,一個月的時間,而剛好,她把自己安頓妥當后,傅司凌就回來了。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 她幾乎摸清了他的生活方式。 早上7點起來晨跑,每天跑一個小時。跑完步回去洗澡,半個小時,在樓下的早餐店吃早餐,吃完早餐后開車出去,一般要挨到下午6點鐘左右才會回來,而今天,都超過7點了才到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傅司凌回到自己的家,宋臻淺就開始用望遠鏡,透過她家窗戶,她剛好可以看到傅司凌的客廳,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倒白開水,喝完之后,洗澡。 宋臻淺默默的看著他的一切生活起居,她很想很想跑到他的門前,大聲告訴他,她是宋臻淺,宋臻淺! 但,她很清楚,他只會把她當瘋子一樣看待,她現在只有慢慢嘗試著接觸他,慢慢讓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每天早上,她也開始晨跑。 她耐力不錯,在基地訓練得很好,跑一個小時完全是小兒科的事情。而每天早上,她也會比他起來得更早,不是為了早早在樓下等他,而是為了早點給他熬粥。 她找了一家快遞公司,每天早上把熬好的粥放在他家門前,已經五天了,他依然還是到樓下早餐店吃早餐,她想,她的早餐應該隨手被他扔掉了。 但她卻不會放棄,依然堅持每天早起,每天熬粥,每天送去。 甚至,她還專門買了一張電話卡,他的號碼她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她已經習慣每天在他起床之時發幽默的天氣預報。 比如今天。 她搜索出今日天氣,編輯短信,“老師說,太陽公公今天睡著了。學生便問,太陽公公為什么要睡著?老師說,太陽公公說了,老子365天天天上班,就不允許老子休假嗎?從此以后,老子也要雙休。溫馨提醒:未來兩天,s市普遍降溫,大雨天氣,請注意添衣,出門帶上雨具?!?/br> 發送完畢。 通常,不會有回信。 她甚至懷疑,他已經把她設為黑名單。 但這不妨礙她每天的樂此不疲。 粥熬好,包裝完畢,用便紙條寫著:已經第六天了,你至少要還我飯盒吧。 她把粥放在和快遞公司約定的地方,開始在小區晨跑。 十多分鐘后,她遠遠看到傅司凌穿著白色的運動服出現,他習慣圍著小區跑兩圈,然后在小區健身器材邊鍛煉一會兒。 宋臻淺早就在小區健身器材邊候著了,雖然每天傅司凌都當她是空氣,她還是眼巴巴的看著他,選擇偷偷的方式。 做完100個下蹲。 擦了擦臉上的汗,看著傅司凌在做引體向上,猶豫了一秒,還是不想表現得太明顯,至少每天都是她先主動離開。 “你住在幾號樓?”突然,傅司凌開口。 宋臻淺一愣,她以為是幻覺。 “你住在幾號樓?” 傅司凌重復問道。 宋臻淺轉身,看著他已經做完引體向上,在拉扯自己的韌帶,看上去漫不經心。 “12號樓,你對面?!彼摽诙?。 傅司凌看著她。 “我經??吹侥銖?號樓出來?!彼握闇\連忙說道。 “嗯?!彼拇鹆艘宦?,“像你這樣愿意每天起床晨跑的女孩子很少見,你看上還小,在讀書嗎?” “我已經畢業了,待業中?!彼握闇\盡量調整自己的語氣,說道。 他點了點頭,沒再多說,預示著他們的話題已經結束。 宋臻淺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對傅司凌而言,這只是偶然的一次交談而已,宋臻淺卻幸福了整整一天。 她覺得,她已經成功了第一步。 她離幸福,已經越來越近! 但,這是在她還未看到傅司凌女朋友的時候,當然,她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傅司凌的女朋友,她只是在當天下午看到傅司凌和一個女人走進了他的家,然后,那個女人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才離開。 她的心碎了一地。 在傅司凌心中,宋臻淺,到底是什么的存在? 在他認為她已經死了,所以就可以在短短一年時間,另覓新歡嗎? 她承認,她受傷了,真的很受傷! 清晨5點30。 宋臻淺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她的生物鐘已經把她叫醒了,但是她卻一刻都不想醒過來。 她躺在床上裝尸體,一動不動。 只要一想到傅司凌現在家里面住著一個女人,她就像被針刺似了的,渾身不自在,渾身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