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基地訓練
兩個人都不說話,也沒有表情。 法克斯示意讓那兩個男人放開她們。 兩個人得到自由后也沒有任何動靜。 “我要換房間!”宋臻淺突然開口說道。 “不行!” “為什么?” “這個島上,我的話就是圣旨,那些為什么,不行,不要統統都是屁!”法克斯嚴厲的嗓音冷漠的開口。 宋臻淺狠狠的看著他。 法克斯絲毫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趁著今天還有難得的休息時間,調整自己的狀態!” 說完,帶著那兩個男人離開了! 宋臻淺和蕭藍互相瞪了對方一眼,都知道再打架也得不到什么好處,而且整個一身都痛,也就沒有再爭鋒相對,各自做著自己的,彼此把彼此當成空氣而已! 法克斯走出那個房間好久,突然忍不住,狂笑了出來。 身后那兩個男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在這個島上,從來沒有見法克斯這么笑過,嚴肅冷血到讓外人誤以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笑容是什么表情! “你們去安排明天的訓練?!狈怂箍刂谱∽约旱男σ?,吩咐道。 兩個人點了點頭,離開! 法克斯忍不住又笑了笑! 天??!他從來都沒有發現歐遙會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剛剛看著歐遙和蕭藍打成一團時,他是忍了好久才沒有當場笑出來! 當然,其他人不會覺得好笑那是因為其他人沒有見過歐遙平時的模樣。不行!他必須馬上給秦遠修匯報,那個男人鐵定會跌破眼鏡。 翌日一早。 天還未亮,刺耳的鈴聲突然響起。 宋臻淺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穿衣服,急匆匆的往集合地點跑去。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蕭藍也沒有半點耽擱。 到達集合地點時,14個人自發的站成了兩排,看著正對面冷著臉對著他們的法克斯。 “從鈴聲響起到集合完畢共花了5分46秒。我希望以后在3分鐘之內看到你們整理完畢?!狈怂估淅涞恼f著。 “光穿衣服都來不及?!标犖橹型蝗幻俺鲆粋€男性嗓音。 法克斯銳利的眼神往那一瞄,強烈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倒抽了口氣,“誰說的?!?/br> 一個男人狠狠的咬了咬唇,知道自己又范了大忌。 “出列!” 那個男人猶豫著,站了出去。 “報上姓名?!?/br> “王小川?!?/br> “蛙跳五分鐘?!?/br> 王小川猶豫了一秒,開始執行。 法克斯清了清喉嚨,開口道,“不管你們晚上怎么睡覺,穿不穿衣服,只有三分鐘時候,三分鐘之后,遲到者必將嚴懲!” 所有人不再敢出聲。 “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很是響亮。 在清凈的小島上,陣陣回蕩。 法克斯似乎很滿意他們回答時底氣十足的模樣,抿了抿唇,“吃早飯,解散!” 又是這么莫名其妙,所有人也都見怪不怪的各自離開。 倒是那個王小川,還在法克斯冷冷的眼眸下,繼續蛙跳! 火速的吃完早飯,所有人又重返平地集合。 吳翔看著宋臻淺那慘不忍睹,青青紫紫的臉蛋時,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小遙,你這是怎么回事?昨晚睡覺夢游了?” 宋臻淺看了一眼吳翔,沒有說話。 “當初我們就不應該來到這里,你看,多受罪?!眳窍栲止镜?,還一直在后悔當初的意氣用事。 宋臻淺繼續抿緊了嘴唇。 正時,法克斯出現在他們面前,這個時候,太陽才剛剛升起。 “所有人聽清楚了,這里的第一堂課,由我來為大家上,我叫法克斯,主要教大家格斗和一些基本的醫療知識?!?/br> 所有人都看著他。 “首先,鍛煉體力和耐力?!狈怂棺屪约旱闹帜贸隽艘幌渥由炒?,示意每個人拿走兩個,套在自己的腳腕上,“我會帶著大家跑步5000米,然后做50個俯臥撐?!?/br> 所有人不敢說話,悶著頭跟上腳步。 整個島上沒有男女之分,自然沒有男女分開訓練的可能,宋臻淺現在的身體不算太好,在跑了最多1000米的時候就覺得呼吸困難,臉色發白了,況且腳上還套著那么重的東西,有種要她命的感覺。 吳翔在她后面,小聲地問道,“小遙,你臉色很差,要不要緊?” 宋臻淺搖頭。 她試著回憶以前在特種兵時候的訓練,那個時候是負重20公斤,5000米她都可以跑得很輕松,現在怎么會這么經不???! 她努力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壓抑著用嘴出氣的沖動,咬著牙,憑著一直以來的忍耐力,繼續跟上大部隊。 其實,不知是她,就連里面的男人大多有些吃不消,不管之前這些人從哪里來,沒有經過正規訓練,都不可能會有多大的能耐。 隊伍到后面越來越散亂,也越來越慢,有些人甚至開始走一步停兩步。 遙遙在前面的法克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吼著,“最后一名,中午不準吃飯!” 法克斯說到做到。 這些人都清楚。 有些人還能夠提起點精神,有些人干脆破壇子破碎。 第一次的跑步,并沒有預想中的那么順利,到達終點時,大多數人都虛脫,甚至還有些賴在半路不動。 宋臻淺到終點到得很晚,但是終究,她還是到了。 法克斯看著她的時候,眼眸閃過一絲驚訝。 在看著吳翔倒在半路上裝尸體時,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終究,賞罰分明,沒有到達終點的所有人,中午就真的一顆米都沒有沾到。 而在下午,負責教他們射擊的辛仇要求他們在固定的位置,平舉著ak47,槍口用繩子吊著一塊磚頭,一動不動2個小時。 在安靜的氛圍下,不時聽到肚子蠕動發出饑餓的聲音,宋臻淺轉頭看著吳翔憋著嘴巴,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的沖動,就忍不住想要笑,不過她很清楚,這個時候笑出來,又不知道會受多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