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下)
阿諾又被卡洛斯帶著,射了兩回,他年紀尚小,并不知道自己天賦異稟,未經多少調教,就能單憑刺激后面達到高潮,卡洛斯也是個零經驗的,也沒意識到自己抱著的這具身體是多么珍貴美味,兩人就像第一次喝酒便嘗到絕世美酒的小孩,先入為主,自然地冷落了阿諾前面的男性器官,在兩人赤裸相擁時,彼此都先想到的是那不同于常人的敏感rouxue。 在到后來,白虎將軍泰格又教授了國王一些房中秘事,卡洛斯便更執著地,開始有意識地去調教自己阿諾的身體,他要讓對方忘記,甚至是無法用單靠撫摸男根來達到高潮,讓自己的倔強的小Omega,用他相對誠實乖順的身體來記住誰才是自己的主人。 “放…嗚嗚,求…求……” “說,誰才是你的alpha,你的主人!” “卡……嗚嗚,洛洛……” 阿諾每晚都被卡洛斯安排了固定的“任務”,四肢大開,被綁在床角不能動彈,用柔軟的細繩綁住小roubang的根部,被男人或用手指,或各色奇怪的玩具,甚至有時候是卡洛斯那guntang有力的舌頭,玩弄著后xue,被刺激得渾身戰栗,口水和眼淚胡亂地流著,可愛的rou莖硬得發疼,下面的小卵蛋被急著想出去的jingye撐得硬邦邦的。 只有在完成卡洛斯各種胡亂的要求后,才會被允許射精,有時只是一聲討好的yin話,或者是一個主動的親吻,但有時又過分的可以,偏要阿諾用舌頭幫他舔出來才可以,讓男孩像捧著個奶瓶似的,握住自己的兇器,伸著發酸的舌頭從根部舔到頂端,或者只是長時間地嘬住不停流著腥膻液體的guitou,最后或是掐著阿諾的下巴,強迫把濃精灌進對方嘴里,或是掐著他的黑色頭發,讓他揚起頭來,張嘴伸舌去努力接飛濺的白液。 如果漏了太多在外面,就又是新的懲罰,而阿諾總是失敗,卡洛斯作為規則的制定者,永遠能讓他輸。一個晚上,不這樣折騰他射過兩次絕不放過他,起初卡洛斯以“寵物”不能睡床的緣故,完事后,都讓阿諾滾地上睡去,可最近反復無常的國王又硬要拉著他一起睡床,把人嵌在自己懷里,這里摸摸,那里掐掐,弄得阿諾根本無法好好睡覺。 一起睡的是,阿諾現在連國王的晨勃都需要解決了,往往是外面的侍從端著梳洗的物品和早點侯在外面,而他和像是永遠在發情的國王一起在被窩里賴床裝睡,其實兩人早就醒了,赤裸的軀體緊貼在一起,胸口的乳環被人玩弄著,被迫夾緊的雙腿間,那根一道早就作孽的龍莖正不停地在抽送著。 兩人一道悶在被子下,都喘個不停,脖子后面的腺體被人又親又咬,明明后xue沒有被碰,可阿諾聞著卡洛斯那熱情性感的香味,聽著對方不?;叵朐谧约憾叺牡痛?,食髓知味的小rou嘴竟然可恥地流著“口水”,讓他無意識地把屁股越撅越翹,貼著卡洛斯有著紅色恥毛的下腹摩擦著。 然后又聽對方高興地罵了聲“小sao貨”,指節分明的手指順暢地插了進來,咕啾的水聲,和男孩越發甜膩誘人的叫聲,沒完沒了地從被子下傳來。 阿諾簡直不敢相信,回到阿耶卡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除了解手,他幾乎被卡洛斯圈養在了那張床上,自己不是被他帶著在欲望之海沉淪,就是為了下一次的沉淪而昏睡休憩,期間似乎哥哥有來過幾次,可他累得只能分辨出哥哥的聲音,胡亂地哼哼答應著。 這一天,阿諾覺得肚子酸疼得厲害,身子也比平常更疲勞,晚上卡洛斯忙完回來時,又同往常一般,擺著臭臉哼哼地數落著床上癱軟的男孩,一邊又跟牛皮糖一樣黏了過去??逅故植派斓奖桓C下去摸阿諾的手,卻被對方冷不丁地拍開了。 許久不被拒絕的國王有一瞬間的愣神,看對方也不給個反應,竟然拍開他的手后,自己翻了個身又準備睡了,卡洛斯又要生氣了,掰著阿諾的肩膀又把人擺回面對自己的姿勢,現在他左眼的繃帶已經拆掉,換成了黑色的皮質眼罩,兇起來的樣子更嚇人了。 “老子怎么又碰不得你了!” 阿諾被他的大嗓門吵得皺緊了眉,不耐煩地睜開了眼睛,無奈回答,“不…不舒服,不想?!笨逅乖趺纯赡軡M意這種回答,索性把被子掀了,要把人撈出來教訓,這才發現對方身子微微蜷縮著,左手捂著小肚子,好像還真生病了。 卡洛斯看他不像是在擺譜,不自覺就有點軟下口氣,“哼,叫你一天到晚賴在床上不動,給我看看,是哪里疼?” 阿諾聽到他這話,再累也給氣活了,睜了眼睛瞪了卡洛斯一樣,心里想,這到底是誰的錯,咬了咬牙,只好把委屈吞下去,賭氣地又翻過身去,背對卡洛斯,用沉默表示憤怒。 阿諾轉過身后,卡洛斯立刻就看到了男孩腿間的床單下竟然有血,這下他真的慌了,沒等阿諾回過神,就把人用被子一卷,抱到了軍醫萊奧那。 半夜突然被國王攪了床事的軍醫臉色很差,只讓卡洛斯把人往床上放,就把自己丈夫和國王一道趕了出去,卡洛斯在外頭急得不行,泰格的各種安慰一句沒聽,竟然心里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把人弄壞了,認為自己做的所有都是正確的傲慢又霸道的國王,第一次嘗到了后悔的滋味。 萊奧軍醫很快就出來了,塞了一袋干凈的棉布條在卡洛斯手里,眼里藏不住的鄙視,“陛下不用擔心,是來例假了,用這個給他塞著,不舒服的話,也可以用月事布,就是麻煩點換得勤點?!?/br> 卡洛斯接過東西,一顆心終于放下,還沒來得及道謝,萊奧軍醫就突然警告道,“還有!月事期間絕不允許行房事,陛下該注意點了,帳篷可不是白都王宮的墻,隔音效果差得很,艾歐宰相每天都來跟我丈夫倒苦酒,嚴重影響到我們的夫妻生活了!” 白虎將軍泰格趕緊用rou爪子揉了揉自家Omega的肩膀,給萊奧順毛,卡洛斯雖然脾氣不好,可從小被他父王教導著,對Omega們卻相當紳士,被一個軍醫指著鼻子教訓,也沒生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說了些干巴巴的客套話,就把阿諾帶回去了。 屁股經常被卡洛斯折騰,這回塞個手指粗細的棉條還真不是什么羞恥的事,但阿諾被欺負慣了,怎么也不相信卡洛斯就真的只是給他塞個棉條就完事了??逅苟枷词质帐傲?,阿諾還保持著倔屁股的姿勢,在床上警惕地盯著卡洛斯看。 看著小Omega這幅模樣,卡洛斯忍不住笑了,“怎么,你這小sao貨還在期待朕做些別的什么嗎?”阿諾聽了這話,趕緊掀起被子躺好,搖頭不語,腦子里卻不?;胤胖鴦倓偪逅沟哪莻€笑,不明白他們龍都長那么好看做什么。 卡洛斯今晚難得沒纏他,脫了眼罩,戴著單片眼鏡,在書桌上翻看各種圖紙,阿諾偶爾偷偷鉆出被窩,瞄了他幾眼,發現對方真的沒想上床睡覺的意識,終于松了口氣,可被人抱著睡習慣了,現在一個人躺在大得過分的床上,他卻有些不適應了。 小腹仍舊酸疼著,輾轉多次,外頭又下起雨來,想到阿耶卡的雨季快結束了,他是第一次聽到雨打在帳篷上的聲音,和落在寬葉蕉樹上叮叮叮的聲音很像,又有些不一樣,卡洛斯的被窩干燥舒適,不像自己和哥哥草屋里又潮又硬得竹床,約爾塔煮熟的飯菜也特別好吃,他們會把一種叫胡椒的香料撒在兔rou上,阿諾現在迷上了這種味道。 胡思亂想間,阿諾終于還是沉入了夢鄉,睡意迷蒙中,感到一個溫暖的身體鉆進了被窩,阿諾下意識地就翻過身去尋找那熟悉的香味,感到自己被那香味的主人珍惜地擁在懷里,發酸的小腹被人溫柔地輕撫著,那溫暖的撫摸,像一波又一波的暖浪,帶著他飄向睡意的港灣。 卡洛斯看著自己的小Omega睡得打起了小聲的呼嚕聲,臉上的笑再繃不住,在阿諾稚氣未脫的面龐上親吻著,從額頭到雙唇,再之后是兩邊滑滑的臉頰,用吻給他劃出祝福的十字,自己則拿過案邊的文件,繼續看了起來。 一夜好眠,讓阿諾終于又找回了平時的生物鐘,他醒得很早,可卡洛斯比他更早地出去了,外頭的雨幾乎已經停了,阿諾按卡洛斯囑咐的,自己換了新的棉條,穿上回到阿耶卡后,就一直沒機會穿上的約爾塔式小短衣,無視了卡洛斯替自己準備的鞋子,仍是赤著腳,走出了帳篷。 晨光在淡薄的雨云后初泄光芒,在巴薩山和諾拉拉山之間后薄不均的山霧間架起一道彩虹,卡洛斯就將部隊駐扎在貝倫湖前的空地上,阿諾看到許多金發藍眼的人類在帳篷間生火煮飯,有男有女,都生得很高大,穿著和卡洛斯他們不一樣的獸皮短褂,顴骨高突,面頰兩塊皮膚紅得厲害,眼睛細長深邃,邊利索地忙碌著,邊有點好奇地打量著阿諾。 “阿諾!” 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后面,阿諾看到哥哥挽起袖子,拎著一桶水,逆著晨光笑著朝自己招手。阿諾應了聲,便小跑過去,替哥哥拎過那手里的木桶,他這才發現,哥哥的肚子已經大了起來,像塞了個小布包一樣挺在那兒。 阿諾擔心地望著自己的哥哥,對方用有些濕的手替他捋平了頭上亂翹的黑發,阿諾覺得自己哥哥懷孕后,似乎更漂亮了,艾倫把阿諾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阿諾小心萬分,只敢用手掌虛撫幾下。 “肚子大了以后,就是飯量也跟著大了很多,其他沒有什么不適的。萊奧醫生說,龍卵只要五到六個月就會分娩了?!闭f到這,艾倫的笑容變淡了,“當然……如果順利的話才行……” 兄弟兩想到這事,都沉默了,還是哥哥先打破僵局,捏了捏自家弟弟的手,揶揄道,“卡洛斯陛下這么疼你,你看,一個月待在床上伺候國王,連手上的繭子都變軟了?!卑⒅Z羞得面紅耳赤,結巴得厲害,讓哥哥別拿這事取笑他。 兩人又走回營地,發現只有數十名獸人士兵留下來守營,包括國王,其他將領和士兵都不在,貝倫湖在卡洛斯和阿道夫的那場戰斗里徹底被卡洛斯的火焰燒干了,可現在地下水流和雨水又幾乎把它灌滿了,軍營的一切用水幾乎都來自這里。 那些個金發藍眼的人,看到艾倫過來,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甚至有幾個女人罵著“懦夫的雜種”,朝艾倫吐唾沫。阿諾一看,直接撿起地上的幾粒石子,準準地丟中了那幾個婦女的腦門,對方見了血,像炸了鍋,無論男女,都站了起來,要去揍阿諾。 阿諾看到那么多比自己高大的人,也不怕,為了保護哥哥,他什么都不怕,誰知,幾個獸人士兵卻用手上的長槍,把那些金發藍眼的人給抽打回去了。 “你們這群摩爾人不要命了,不知道他是卡洛斯陛下的人嗎?”一位獸人士兵吼道。 那幾個摩爾人鄙夷地呸了聲,盯著阿諾罵道,“呸!說得好聽,不就是陛下拿來臨時泄欲的玩意嘛!今天白牙會的人就會帶著弗瑞茲城最好的妓女來了,你看國王陛下會不會把這小豆芽給丟了?!?/br> 那些士兵也不否認對方的話,只又揚了揚手里的長槍,“那也得陛下丟了才行,現在都給我閉嘴,趕緊干活!” 阿諾被哥哥拽著離開了營地,這時才發現貝倫湖邊上的樹全被砍沒了,美麗的密林現在一片荒蕪,隨處可見滿是幼鳥尸體的鳥巢掉在地上,獵人絕不允許有人破壞他們的森林,阿諾跪在雨后的草地上,抱著一顆樹的殘骸流下了哀悼的眼淚。 “約爾塔帝國打算把阿耶卡作為殖民區,他們把這兒的森林給夷為平地,為了騰出土地來種植谷物,這里以后不再是米迦勒后裔們的阿耶卡了,而是弗瑞茲冰原的后勤地了?!卑瑐愐餐葱牡孛鴺淠镜臄嗪?,悲傷地說著。 “你以后也別再和那些摩爾人起沖突了,是我們兄弟欠他們的?!卑⒅Z不懂哥哥這話的意思。 經歷過幾次巨大苦難,會讓人質疑神,而長期經受苦難的人,會懷疑自己。此刻艾倫美麗的藍眼睛里,有的就是那種向命運順服的人才有的深沉悲傷,他解釋道,“我們的母親是摩爾人,作為那一年唯一能進貢給拿勒迦的新娘,他逃跑了,約爾塔失約了,阿道夫帶著軍隊攻打了摩爾人的城市,無數人因為我們母親的懦弱失去了生命,所以他們才那么恨我們?!?/br> 阿諾聽到這話,搖頭叫道,“不!不!不是……我們,錯,錯的是…”錯的是自私的母親,可母親他想活命,一個年輕人想要活命有什么錯嗎? 忽然,遠處傳來巨樹倒下的聲響,阿諾決定阻止約爾塔人繼續破壞他們的森林,這不僅是阿耶卡人的森林,也是其他生靈的家,他要去找卡洛斯。 艾倫看著弟弟一臉怒容,突然向那聲響處奔去,長年的相處,讓做哥哥的他馬上明白了這孩子要做什么傻事,可他怎么可能追的上阿耶卡最厲害的小獵人,只能看著阿諾像頭敏捷的小黑豹,靈活地翻過各種障礙,朝遠處奔去。 還未到達,卻突然聽見一旁的灌木叢中傳來女孩的哭救聲,阿諾走近,卻發現叁個狼人士兵正壓著一個阿耶卡女孩要強暴,那個女孩滿臉是淚,臉上還有因為要反抗而被打出的淤傷,她看到是阿諾,眼里露出懇求。 阿諾認識這個女孩,她就是那個愛慕著自己哥哥,將自己親手制作的玩偶偷偷放進阿諾背簍里的女孩。阿諾沖過去,想把跪在女孩腿間的雄性獸人撞開,可兩人體格差得太大,那長著狼尾巴的獸人輕松地就把阿諾的手給反擰在腰后,將人壓在了地上。 “喂!你看這小子的脖子,想不到這些野人里也會有Omega,撿到寶了!”其中一個有著灰色狼尾巴的士兵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刺啦一聲,阿諾的褲子被人撕開,幾個狼人看到他后xue里浸著血的棉條,更是興奮,“棒呆了,Omega真的連男人都會來月事,我都沒干過來著例假的妓女,想不到今天竟然能cao到屁股流血的Omega,一想到jiba上一捅進去就沾了血,我就興奮得想變回原形來一發?!?/br> “要不就變回原形來cao這個野人吧?” “原形的jiba太大,把人干死了怎么辦?” “反正是野人的Omega,死了也沒關系,我給你們一個龍幣,你們先玩這個女的,讓我先上他?!?/br> 阿諾聽著身后那些狼人不堪入耳的討論,那些長著獸毛的臟手捏著他的屁股,把他的棉條挖了出來,讓他惡心得想吐,明明被卡洛斯怎么對待,他都沒有過這種強烈的厭惡感。 “放開他們!” 艾倫好不容易追上來,卻發現自己的弟弟被人挾持了,纖細美麗的少年拔出國王給的防身小匕首,誰知那些獸人看到他,都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這么美的人,而且還是個正在懷孕的Omega! 另外兩個獸人立刻丟下女孩,朝艾倫撲去,少年手里的匕首連一根狼毫都沒割掉,就被人打落在地。這幾個狼人低級士兵,是最近才從巴薩山下來支援建設殖民區的,并不曉得國王對這兩位兄弟的特別照顧,性欲旺盛的獸人已經好久沒開過葷了,而他們的軍階又不夠級別認領今天才運來的軍妓,只能找淪為俘虜的阿耶卡人來泄欲。 那名阿耶卡女孩趁機站起逃走,艾倫朝她喊,“求您!唔!……”還沒有說完,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女孩那冰冷的眼神更是讓他絕望,他知道,自從約爾塔部隊攻占了阿耶卡,自己就被所有的同胞當作招來災禍的不祥之人。 人總是這樣,一旦敵人太過強大,便只能把怒火遷就到自己所能觸及的無辜人身上。艾倫知道,逃掉的女孩不會去喊任何人來救他們。 刺啦又是一聲,是阿諾的上衣被撕開了,那捉住他的獸人看到那對乳環,發出一聲高亢的狼嚎,在男孩的乳尖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嘚瑟道,“看到沒,這小野人還有乳環,真是sao得可以,大肚子歸你們,我喜歡更嫩點的?!?/br> 阿諾恨著這些獸人,恨著那個見死不救的女孩,恨著自己的無能,遠處只有樹木不斷倒下的聲音回應著他的仇恨,獸人那帶著些許粗毛的丑陋東西蹭著他流血的下體,生理性的惡心感幾乎讓他產生了眩暈的感覺,讓他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聲詭異的聲響,像是骨rou被撕開的聲音,阿諾感覺到溫熱的雨灑在自己的身上,抱著自己的獸人腦袋不見了,噴涌而出的血液像紅雨落回原地,那個熟悉的身影,逆著陽光,提著yin笑凝固在臉上的狼人腦袋,像黑色的死神,朝自己伸出了手。 有些蒼白的俊美容顏沾著血,金色的眼睛習慣性地在笑時微微瞇起,阿諾看著他單膝跪在地上,在自己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黑色的翅膀像帆一樣張開,遮住了身后的太陽。 “有想我嗎,我的阿諾?!?/br>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