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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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現金不多哎,要不我明天到鎮上去給你取一點兒,你要去火車站不也要從鎮上坐車走嗎?”謝喬倒并未作過多推搪,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側對著她,笑著回答說道。 “好的,謝謝你啦!”沈心棠發自肺腑地向她道了謝。 說真的,她那樣莽莽撞撞地跑出來,天寒地凍的,這里的別墅房子都差不多,回頭她就是想再去找陸白那里拿包拿東西,她也找不到地方了,到時候才真是丟人了。 借到了錢,沈心棠心定了些,想著明天就回家了,拋開這些所有的煩惱憂愁再也不去想了。 現在想想她突然意識到,其實她和陸白個性真不適合做夫妻,兩人動不動就吵,他又總是蠻橫無禮,喜歡把自己的意想強加到別人身上,還要一副永遠都是他做對了別人要向他妥協的樣子。 而且像她這樣略顯無趣又倔強認死理的女孩子,久而久之他也會厭煩的吧? 愛情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呢?會讓人奮不顧身一頭扎進去,卻又煩惱重重患得患失?都說愛情會蒙蔽人的雙眼,使人失去理智,好像確實是那么回事的。 她茫然無措、迷惘懊惱,不知道為什么會無端陷入這樣的漩渦中。 陸白有他心里的秘密花園,她也有她的秘密花園,他不容許她踏入他的禁地,她又怎么能容許他隨意踐踏她的領域? 他固守著他的初戀,可是初戀已逝,于是找到與她有親密關系又長相相似的替代品,聊解相思,那她算什么?她也守望了初戀十年,眼看就要修成正果的,事到如今,她這樣到底算什么? 罷了罷了,談什么戀愛,讓男人見鬼去吧! 翻了個身,倦意來襲,沈心棠沉沉地睡去了。 這世界上沒心沒肺的家伙,又多了一個。 沈心棠倒是在溫暖如春的房間里睡得挺香,陸白卻還在滿世界的找她。 他追出來后沒見到她,打她的手機她沒接,他突然想起她好像包包還在房間里沒帶走,他罵了一聲該死,便又懷疑她去了花文軒的懷抱,于是又給花文軒打電話?;ㄎ能幹挥幸痪湓挕盁o可奉告”,氣得他大罵花文軒沒品無賴,追問他在哪里,讓他把電話交給沈心棠。后來花文軒直接把通話切斷了。 罵他沒品無賴,他陸白不覺得這話好笑嗎? 花文軒也因此更確定沈心棠和陸白鬧矛盾了,雖然具體不知道是什么矛盾,但他現在真恨不得身上立刻長出一對翅膀飛到沈心棠那里去,只恨天氣不好,也無法搭乘飛機,只能乘坐動車趕過去。 陸白馬上打電話讓人查花文軒的行蹤,得出的結論是花文軒仍在上海,陸白這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沈心棠,心里既是后悔又是焦急,心想她身無分文,又對這周邊不熟,天氣又惡劣,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該要怎么辦。 他依據她的性格分析推斷,她有可能是正好在附近遇到卸客的出租車,直接打車走了,又或者攔到一輛順風車,反正她好像對搭順風車的事挺駕輕就熟的,不管是哪一種,她的目的地都只有一個——火車站。 于是他便迅速驅車去了火車站,想來若是她付不起車費,應該會給他打電話的吧?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記住他的手機號碼。 到了火車站,并沒發現有引起爭執的乘客,他又往上海方向和重慶成都方向的候車室都看過了,找了兩圈沒找見人,手機也一直沒動靜,他又想著她會不會又坐車回去找他了,畢竟她包忘了拿走。 這么一想著,他又驅車返回了會所別墅,看門前的積雪,沒有腳印,想來沈心棠應該沒回來過,他又覺得有些喪氣。 奔走了這么久,肚子也有些餓了,他叫了客房服務送了吃的來,吃了一點兒又泡了會溫泉,腦海里反復地上映著各種版本的沈心棠遇難記,又把她的手機放在旁邊,想著或許她記不得他的號碼,會打到自己手機上來,又或者花文軒打她的手機找她…… 胡思亂想弄到一兩點,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又被一個響一聲電話吵醒,他還以為是沈心棠打來的,急急地坐起來查看,又失望地倒了下去。 因著被突然打擾,好不容易生出的睡意也消失了,腦海里重又將之前發生的事回顧一遍。當時他去泡澡的時候,沈心棠明明很順從地答應了的,為什么一轉眼的功夫,她就改變了主意呢? 花文軒仍在上海,他也翻看了她的通話記錄,根本就沒有和花文軒通過電話的跡象,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她把通話記錄給刪除了。 越想越覺得可疑,他如此一想,干脆把自己的手機又翻了一遍,通話記錄,沒有異常,短信? 一查短信,果然發現了問題! 喬說軒心己。廖翡衣那個死丫頭,她從哪里聽說徐珊的事的?那件事只有他和陸陌知道!那么,沒說的,自然是陸陌給捅出去的。 這個高智商低情商的呆子! 當年徐珊苦戀他始終不為所動,還把一眾仰慕者的短信都給陸白看,陸白便惡作劇了一把,后來又意外和徐珊相遇,其中種種,現在回想,只覺得自己當年血氣方剛,幼稚沖動,但是對于徐珊,他卻是真的非常非常愧疚的。 ☆、第247章 不如我們分手吧 ☆ 替身什么的,簡直就是瞎扯! 他從來沒覺得沈心棠和徐珊有長得像過,要硬說像的話,就是個性上的相似,一樣的對他無視,一樣地只守著一個男人,但是,這并不能成為說她是替身的理由! 這個誤會可鬧大了,原來她受了這個短信的影響,心里有了想法,可是他卻對她大吼大叫,說了那么多刺耳難聽的話,這可真的是…… 陸白不假思索地立即撥通了他哥哥的電話,過了好久,陸陌才迷迷糊糊地接起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陸白便劈頭蓋臉地詰問:“哥你搞什么?你干嘛跟衣衣說我以前和徐珊的事???現在沈心棠也知道了,我們大吵了一架,她跑掉了我到現在還沒找到她!哥你怎么可以這么害我?” “不是啊,我……”睡得正香的陸陌莫名其妙地被人打電話訓斥,他的睡意也瞬間被驚醒,“當時是我只是想讓衣衣死心而已,我本來是想幫你的,沒想到會弄巧成拙了,抱歉啊,是我思慮不周。要不等找到她,我再跟她解釋一下?” “唉,算了,你睡覺吧!”陸白無語地嘆了口氣,讓陸陌來解釋,恐怕只會越解釋越糟。他這個人做學術研究一套一套的,卻是個感情白癡,對女孩子的心理一點也不了解。 陸白重又躺下身來,抬眼望著天花板,靜默無言。 在天子腳下,他上次才被老爸訓了,他不敢再濫用私權了,不然他真想調一個警隊去幫他找人算了。 翻來覆去的,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雖然擔心沈心棠的安危,卻又無計可施,閉上眼胡亂睡了一覺。 第二天被外面雪地里反射出來的刺眼的光線所驚醒,他昨晚忘了拉上窗簾了。即使是如此,抬腕一看,已經將近八點了。 心里想著沈心棠的事,即使還沒睡飽也顧不得了,爬起來洗臉刷牙穿衣服,然后拎上了沈心棠的包包,風一般地沖出了房門。 機動車道上有會所的工作人員正在清理道路積雪,即使如此,車子也只得小心翼翼地前行,地面濕滑,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事。 當車子緩緩駛到小鎮上,路過一家銀行的自動取款機外面時,陸白一臉震驚地看到了雪地里正緊緊相擁著的一對男女,男的身材高挑,攬入懷中的女子嬌小玲瓏,卻不是花文軒和沈心棠又是誰? “吱”的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陸白一腳猛踩油門,然后氣極敗壞地推開車門下了車。 沈心棠這一晚倒是睡得挺踏實的。 對于和陸白爭吵,然后想到有可能會分手,她又恢復到當初自己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吃飯,有空了寫寫小說的時候,這么一想,倒并沒有覺得有多么難過,不知道是以前和花文軒分手的傷痛已經經歷過了,所以現在不覺得了還是怎么,從陸白那里哭著跑開,只是因為覺得委屈氣憤而已,比起當初的痛徹心扉,真正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覺醒來已經七點過了,叫醒了謝喬,后者似乎有賴床的習慣,沈心棠洗漱好了她才慢騰騰地爬起來,睡眼惺忪地洗臉刷牙還蹲馬桶,完了還跟朋友一起去吃早餐,等她磨蹭好出發到鎮上時,已經八點半過了。 到了鎮上的銀行自動取款機那里,沈心棠站在距離謝喬一米處等她取錢,冷不防的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臂,然后,下一秒鐘,她就被拉進了一個還帶著寒意的卻寬大結實的懷抱之中。 鼻子中有淡淡的海洋香氣,只有花文軒才會使用香水,所以沈心棠即使來不及看清對方的臉,她也知道來人是誰。 昨晚的擔憂總歸是變成了現實。 她就知道謝喬這么熱心地招呼她不會那么單純,花文軒倒是挺會收服人心的,當初她見到謝喬的時候,謝喬還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模樣,她還以為謝喬也是花文軒的暗戀者呢,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了花文軒。 她本來要驚呼的聲音就在鼻尖嗅到熟悉的氣息時自動消失,想要掙扎的身子被他箍緊,感受到來自他緊實的擁抱與真切的呵護,想到他是聽到她的消息便連夜趕過來的,說到底他還是很在意她的,他心里還是愛著她的,沈心棠心里又一陣酸楚,忽然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人,覺得對他很抱歉,一時間便任他抱著沒有動。 “聽說你又哭了?為什么哭?”他抱著她,似乎還帶著急促的呼吸,仿佛是跋涉千里奔襲而來似的,像是嗔怪卻更多的是心疼不舍,“他對你不好嗎?不是說你很開心幸福嗎?我以為是我做不到,我以為你會過得很好的,為什么你還是傷心了?為什么沒來找我?我一直會站在你身后,只要你回頭,就能看見我。只要你不快樂,就到我這里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這個笨蛋!” 沈心棠沒有說話,她默默地靠在他懷里,靜靜地感受著他熱烈的心跳。 他罵她笨蛋的時候,她心里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就如同這冰天雪地里,他突然從天而降,賜予她溫暖寧靜的懷抱,讓漫天的寒意頓時消融。 往日種種她已不愿再去回想,只覺得此時此刻,這樣被他抱著,心里是那樣的安寧踏實,即使她知道,到最后也不一定就是她所能擁有的。 “啪”的一聲,有東西被砸落到了沈心棠的腳邊,她定睛一看,是一只乳白色的垂墜著一排流蘇的女包,卻不是她遺落在陸白那里還是什么? 她猛地伸手將花文軒推開,然后彎身將包包拾起,細心地拍打著上面的碎雪。 “你昨晚一夜未歸,就是和他在一起嗎?”陸白雙手十指互相交握,并用力捏緊,手指各關節都發出咔咔的響聲,本來就略顯冷硬的臉龐此時籠罩著森森寒氣,雙眼如千年寒潭般,毫不掩飾他此時的惱怒與肅殺之意。 這可真是坐實了他昨天的猜測呢,沈心棠心里想著,昨天他不就懷疑自己是因為花文軒在召喚她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一起泡溫泉的不是嗎? 但是她突然不想解釋了,當初他曾經說過花文軒不信任她,其實陸白現在不也在犯著相同的毛病嗎? 沈心棠不解釋,花文軒更是懶得解釋。 “我要帶阿棠走!”他毫無懼色地看向那個盛怒中的男人,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以為她和你在一起會很開心,我以為你比我更懂她更愛她,所以我才退出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只要你讓她掉了一滴眼淚,我就不會再讓她留在你身邊!” “呵呵,花公子果然是個大情圣??!”陸白諷刺地笑了起來,“都已經分手了卻還是對前女友關懷備至心疼有加??!怎么,是想再給你一次拋棄她的機會嗎?” 這句話可真是犀利又尖刻,連花文軒這個一向嘴皮子利索的人也敗下陣來。無疑,陸白抓到了至關重要的一點,偏偏這一點花文軒又無法駁斥。 陸白見他被自己駁得啞口無言,剛毅的臉上冷嗤一聲,大步上前,一把扣住沈心棠的手腕,命令般地說道:“小狐貍,跟我回去!” “你放開!”沈心棠抗拒著,死命地想要甩開他的手,“我是恃寵而驕的女人,也是三心二意的女人,你討厭我,我也討厭你,既然相看兩厭,不如我們分手吧!” “我們分手吧”五個字,仿佛一聲悶雷滾滾地響過天際,將正拖拽著沈心棠身體的陸白震得頓住了動作,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而后者眼睛睜得大大的,里面寫滿了倔強之色。 陸白只覺得心里砰的一聲,仿佛有人重重朝他胸口捶了一拳,一時氣血翻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食道里噴吐而出一般。 “你說什么?”他緊緊地盯著她,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壓抑的聲音低狺著,仿佛是來自捕食前兇猛野獸的磨刀霍霍。 他扣著她手腕的力度緊了三分,直痛得沈心棠緊皺眉心,卻緊咬著牙不叫出聲來。 “我說,我們分手吧!”即使很痛,即使眼中已經有眼淚在打轉,沈心棠還是倔強地挺著,揚起下巴,堅決異常地回答道。 “誰說的要分手?”他紅了眼,臉上寫滿了狂風怒號般的恨意,“我所為你做的一切,我所付出的那么多,還沒得到一點回報,我為什么要分手?想重回老情人的懷抱,一腳踹開我,沒那么容易!” “你放開她!”花文軒本來也因為沈心棠那句說分手的話震住了,心想著她要處理他們的事,他倒不方便插手,就打算著等他們談清楚了,他就把沈心棠帶走的。誰知道陸白如被激怒的野獸般,緊扣著沈心棠的手腕一直加力,沈心棠的臉色都變了,他再也呆不住地站了出來。 他伸出手來,朝陸白手腕處一搭,只要捏住對方命門,那對方便不得不撤手。不過陸白也不是等閑之輩,見他沖了過來,早已伸手至腰后,拔槍在手,直直地指向花文軒。身身她個話。 ☆、第248章 我要抱著你睡 ☆ “我和沈心棠有點家事要談,請無關緊要的人員自動回避,否則,槍彈無眼,不要怪我事先沒告訴你!” 冷冽如冰的言語自陸白菲薄的雙唇出逸出,他的雙眸深深,仿佛黑暗不見底的大海,但卻隨時可能掀起驚天巨浪,令所到之處,變成空前災難。 “有種你就開槍!”花文軒不僅沒被嚇退,反而上前一步,主動將額頭抵在槍口處,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對,就像你說的,我是曾經陰錯陽差地放棄過阿棠,但即使如此,并不能證明我不愛她了。正是因為我愛她,所以我才不能容忍她哪怕一絲一毫的動搖與背叛,其實你自己又何曾不是一樣?假如只有我死了,你才不會猜疑她,才能讓她享受到真正的寧靜幸福,我縱死無悔!世上最痛苦的事并不是死亡,而是看到心愛之人不能愛,看到她痛時不能替之痛,看她郁郁寡歡不能令其展顏!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死有何懼?!” 陸白拔槍之時,沈心棠心里已經忍不住地猛烈一抖,她緊張擔心得幾乎不能呼吸,連手腕處的疼痛也忘了。 當花文軒激情澎湃地說出這段話時,沈心棠鼻中又是一酸,心中頓時漫過一片難以言喻的傷感。她何德何能,今生能得此人傾心眷顧,甚至愿為她拋擲性命! “怎么,你以為我不敢嗎?”陸白愈發大怒,他原本只是想嚇?;ㄎ能幰幌碌?,沒想到這廝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自動送上槍口,還說些蠱惑人心的話語。沈心棠本來就是個感性至極的女孩,花文軒的這番話無疑又讓沈心棠心思活泛了,你看她一臉動容雙眼迷蒙的樣子就知道了。 沒想到他的一計反而令對方將計就計,怎么能不讓陸白惱羞成怒? 咔的一聲,他毫不遲疑地推彈上膛,臉上青筋隱現,食指微動,作出要扣動扳機的動作。 “你既然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陸白面目顯得有些猙獰,眼中毫不掩飾他欲除之而后快的神情,“你放心吧,我會讓你死得有價值的,我答應你,我會愛護阿棠一輩子!” “有你這句話,我當含笑九泉!”花文軒渾然不懼,反而面露微笑,那溫暖如惷光的動人之笑,“不過,請你記得,我是用生命來愛著阿棠的,請代替我活下來的你,要用超越生命的更深沉的愛來呵護她一生,直到垂垂老矣,直到駕鶴西去!你須記得,我就在你頭頂上方,一直注視著你!” “你這個……混蛋!”陸白只聽得心肝脾肺腎五臟俱疼,太陽xue突突狂跳,真的很想一槍崩了這個裝腔作勢吟風弄月的臭男人。最終,他手上一動,迅速收回手槍,倒轉槍柄,忍無可忍地朝著花文軒后頸處砸了下去。 花文軒一時失察,變故陡生,他來不及反應,只聽他悶哼一聲,頓覺眼前一黑,他雙膝一軟,咚地一聲倒在了雪地之中。 “花文軒!”沈心棠一驚,哭喊著便要朝花文軒沖過去。無奈陸白將她扣得死緊,還一路拖拽著將她拉向車子那邊。沈心棠死掙也掙不開,一面怒罵著他卻又身不由己地跟著他滑行著腳步。 “陸白你這個死bt,你個大混蛋你放開我!” 陸白卻冷凝著臉一言不發,任她哭著罵著就是不松手,將她帶到車子面前,打開車門塞了進去,然后迅速上了車,鎖了車門,發動油門,車子轟地一聲朝前沖了出去。 沈心棠早已淚流滿面,想打開車門也打不開,只好回頭趴在后座上透過后面玻璃看了出去,謝喬已經沖上了花文軒旁邊,小心翼翼地將他扶了起來。 此時的謝喬雖然有緊張有擔心,她費了老大的勁兒將花文軒扶靠在自己身上,這么近距離地接觸他,又將他攬在懷中,謝喬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軒軒,你知不知道,我也一直守望著你,守了很多年? 陸白將車子開到前面路口掉頭,重新開回了溫泉別墅。 他倒是有心開著車到高速公路上去飆一把的,可惜天公不作美,此時的路況可不太適合玩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