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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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到我這里來”耳邊響起他過去說的話。 我以為他不會再找我??墒钱斘医拥綄O念真的電話時,簡直是喜出望外。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叁次。很多次。 “女人太煩了?!睂O念真盯著手上的一道傷口。 “你手怎么了?貓抓了?”明知不可能,謹言還是故意這樣問。 “你學姐弄得?!?/br> “邱雅?不是吧,那可是知性美女啊?!?/br> “美女呢,也就一般。至于知性……”孫念真沒有說話,默默的用另一支手指著傷口。 孫念真口中的“這里”,是酒吧邊上那間簡陋的快捷酒店。不需要登記,不需要證件,連兩個大男人頻繁的開房都沒有吸引過前臺的注意。 孫念真抱著他,他的親吻繾綣纏綿。兩條rou舌糾纏不清,發出黏膩的聲音。 “我們的身體還挺合得來?!睂O念真穿好牛仔褲,拉開門走了。 他現在正看著我,對我說同樣的話。 “小言,到我這里來?!?/br> “這可是我家?!?/br> “不是,是到這里來?!彼麖堥_雙臂。眼里盡是笑意。 謹言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犯什么病呢?!?/br> 孫念真也不惱,笑著抓住他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里帶。雙臂將他禁錮住,不讓他躲閃。 謹言伸手給他小腹一拳,孫念真吃痛,更吃驚,帶著委屈和不解看著他“你干嘛?” “我干嘛?是你在干嘛?” 孫念真攤手“我們以前都是這樣,有什么不對?” 謹言的表情變得很難看 “你不是失憶了嗎?” “可是我還記得你。記得我和你的事?!?/br> 謹言狠戾的表情一瞬瓦解,握著的拳頭松開了。臉上卻帶著疑惑和探究,細細分辨他說的話。 “小言?!睂O念真輕聲喚他。 “孫念真?!?/br> “嗯?” 謹言將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皩O念真” 孫念真將人圈在懷里,手不住的摩挲他的后背,隔著T恤,然后鉆入T恤。謹言魔怔般的,只會癡癡的喊孫念真,被人剝光了也沒察覺。孫念真極為溫柔的開拓他,他親吻他的腰時。謹言的腰際都發紅了,仿佛是極為害羞的在邀請對方“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孫念真用手打出來一次,將冰涼粘滑的液體抹在謹言的股間。 謹言雙目無神的看著他,孫念真在他耳邊輕聲說:“沒關系,只是jingye?!?/br> 謹言閉上了眼,孫念真緩緩的將性器插入,每進入一寸,都能感覺到被腸壁擠壓。很疼,是哪里疼?明明是一種快感,卻帶給自己一種走向毀滅的恐懼。孫念真將事物推送到底、松了口氣。謹言紅著眼皮,睫毛眨動。 “睜眼”孫念真喚他。 謹言不回應。 孫念真將性器抽出些,抵在前列腺上,擺動腰身,不停的刺激那一處,謹言難耐的撅起腰,背也挺起。孫念真扶著他的肋下,讓他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身上。 “看著我,何謹言,看我?!?/br> 謹言如溺水之人得到了第一口空氣,他長吸一口氣,坐在孫念真懷里的身體向右傾。 “孫念真”他尾音拔高。 孫念真感覺到高溫腸道一陣痙攣,謹言在睜眼看他的一瞬達到了高潮,他將汗涔涔的額頭抵在孫念真的前胸。孫念真還兀自動作。高潮后的謹言渾身癱軟,無法接受過多快感般的掙扎,卻又被雙鐵臂擒著,無法掙脫,只有口中不斷念著“孫念真、孫念真”。 孫念真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充血的部位“好舒服,太爽了?!敝斞砸宦暵暤慕袉?,簡直叫人欲罷不能,孫念真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他低著那一處摩擦。 謹言被他迫的流下生理淚水,前頭半硬不軟的東西沒有足夠的時間勃起??蓱z的吐出了些許清液。孫念真喜歡看他難忍難耐的樣子,看他皺眉流淚。 “孫念真” 他明明是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是又不想是叫自己。 “你不專心?!睂O念真將性器抽送到底,又盡數抽出。謹言欲從他身上起來。腿肚子卻抽筋一樣,使不上半點力氣。孫念真將他向下一壓,rou具被吞的更深。 “孫念真,孫念真”。 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孫念真。他的世界,他的愛與欲,癡與怒,罪與罰,都來自于孫念真。 孫念真食指劃過他的嘴唇。 “小言”,胸膛起伏。兩人在黑暗中抱做一團,黑色的剪影融為一體。 我看到孫念真在笑。我時常會想,能不能分我一點,一點就好。纖細窈窕的她走在孫念真身邊,笑靨如花,當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璧人。 一雙白皙的手輕輕覆在他的手上,兩種膚色交迭。 謹言猛然一驚,抬頭看了眼對面的沙發,沒有人。依稀還能問到空氣里彌漫的女士香水味,誰來過?手背還留有她掌心的溫度。 謹言看著玻璃窗外的行人出神,沒看到蔣明澤黑色的車子駛過。 “想什么這么認真?”蔣明澤略帶寵溺的看著他。 “沒什么,發呆?!敝斞阅闷鸨雍攘艘豢凇捌鋵?,我一直都不喜歡咖啡?!?/br> “那下次換個地方?!?/br> “不用了?!敝斞缘皖^抿著嘴“蔣明澤,我們分開吧?!?/br> 蔣明澤溫聲道“耍什么小脾氣呢?” “不是鬧脾氣,是認真的?!?/br> 服務生遞上一杯水。 蔣明澤壓低聲音問“是不是誰去找你麻煩了?” “沒人找我麻煩?!?/br> “謹言,我以為經過前一段時間,我們應該更加穩定了,有什么問題,你都可以和我說。我們總能解決的?!?/br> “……” “這段時間你不快樂嗎?” 何謹言依舊沉默。 “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你從不使小性子,別鬧了好嗎?” “你知道我從不使小性子?!敝斞蕴ь^直視他“我是認真的?!?/br> “為……”為什么?蔣明澤把沒出口的話咽了回去。他太驕傲,不容許自己問蔣明澤身子一仰,靠在沙發上,猝而起身,丟下一句“隨便你吧?!憋h然里去。 謹言走出咖啡廳,樹影婆娑。 今天的報紙上刊登一則豆腐塊大小的新聞“烏龍江驚現女尸殘肢”。多少人把它當做都市奇談。翻過這一頁。注意力又回到了菜價rou價的版面上去了。 錯過了早市,只能去超市買菜了,不知道孫念真餓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