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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大老爺翻了個白眼,“還當自己不知道,這些個女人,哪個不在意這個。就是自己府里,那璉兒媳婦,還有就是自己那個弟媳也是,一把年紀了,孫子都有了,還在那爭風吃醋,暗地里打壓姨娘?!?/br> 自己許是旁的不行,這些子東西可瞞不過自己去。 因而,對著邢霜的話就很不以為意。只當邢霜在口是心非。 大老爺就是一口咬死了不同意,死乞白賴地就要邢霜。還跟邢霜哭訴,是不是想著過河拆橋了。瞧著自己的私房到手了,就打算翻臉不認人了? 然后,邢霜的暴脾氣瞬間就破了。 邢霜想著自己確實答應了的,也想著要試試的,兩個人相處總得有一段磨合期嘛,不能這么沒有耐心。 行吧,你說的都對,都好。邢霜只能同意了。 然后,去找個大夫學習辨認xue位,然后又在小木頭人身上試驗了一番。大概學得差不多了,就開始給大老爺醫治了。 先是藥浴,再是按摩。藥浴一周三次,連著一個月不能間斷。然后,藥浴后配以xue位按摩。一個月就可以了。 這日晚上,大老爺用藥材泡完了澡,只著底褲,趴在床上,徑等著邢霜來給他按摩呢! 邢霜磨蹭了半天,還是過來了。也不走近,遠遠地坐在床的另一邊,低著頭,手拉著衣服,拉拉這兒,扯扯那兒,好似在整理衣服。 大老爺還是頭一次見著邢霜這么扭捏的模樣呢,很是新鮮,就故意往邢霜身邊靠近。 邢霜不著痕跡地再往后退一點,大老爺就明目張膽地往邢霜身邊擠。 邢霜本來就是因著突然間覺得有些過于親密了,才有些個不適應。本來就不是什么性子忸怩的人,見著賈赦這般,索性大大方方起來。叫著賈赦趴好,按著太醫教的逐個xue位按下去。 然后,邢霜不是剛學習嘛,就是xue位找對了,那也掌握不好力度啊。手下的力度時輕時重的,教大老爺一陣陣喊叫。 “輕了,輕了” “再重點……對,再重點……” “撕……疼疼疼……輕點輕點……” 大老爺躺在床上嘰里呱啦的叫喚聲不絕于耳…… 畢竟給大老爺治這個不是什么光彩事嘛,邢霜就沒和下人說,大老爺自己就更不可能了。因而,這聲音斷斷續續地從邢霜房里傳出來,可想而知,候在外面的人聽到了,腦子里的畫面簡直了…… 邢霜都要教大老爺弄得快沒脾氣了。不就是按個摩嗎?至于這樣? 然后,大老爺晚上不是折騰自己嘛,邢霜白天就加倍折騰回來。明明只要泡藥湯一個月,再配以xue位按摩就好,邢霜愣是整出了各種配套治療。 這一個月不能食rou,要茹素。要做各種奇怪的運動。 大老爺雖然懷疑邢霜是在故意折騰他,但是,這件事對男人來說,實在是輕忽不得,哪怕猜到有九成的概率是邢霜在故意耍弄他,但是也不敢賭那一成的可能,只能認著邢霜怎么說,怎么做。 每天大老爺得繞著院子跑兩圈,跑完了歇息后還有倒立、蛙跳、俯臥撐,邢霜在一旁磕著瓜子,喝著茶水,順便監督。 一整套下來,折騰的大老爺胳膊、腿都抬不起來了。吃飯時候,抬起胳膊夾菜,時不時地“嘶……嘶……”的抽氣聲。 一時間,大房簡直成了榮國府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最關注邢霜的永遠是王夫人,畢竟兩人在身份上天然就存在著比較。王夫人聽到邢霜又在折騰,而且還連帶著大老爺,王夫人那顆專注挑撥的心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拾掇了一番,收斂一番眉眼,就往賈母處去。 到了榮慶堂,王夫人先是問候了一下賈母的身體,再是報備一下自己這邊的事情。 說自己房里的事,其實主要還是寶玉。 說寶玉今兒又讀書讀了幾個時辰,先生又怎么怎么跟她夸贊了寶玉,然后有說寶玉總惦記著賈母,看到什么好吃的總要問一問老太太吃了沒,若是沒有就必然要給賈母留一份的…… 哄得賈母眉開眼笑的。 然后,再回報一下府里的府務。 自然,府里的事情哪能少得了大房這一番動靜。說著說著,王夫人就狀似不經意間地問了一句“我聽房里的小丫頭們說,最近大嫂那邊好像是有點子鬧騰。聽說大伯每天都繞著大房院子跑,還做一些奇奇怪掛的動作,是不是有些不雅?我就是怕下人會亂傳有些……” 王夫人說話間就顯得有些欲言又止,仿佛對著邢霜兩口子很是擔心的模樣。 所以說,王夫人比邢霜得賈母的心不是沒有原因的。人家將自己的事情都告訴賈母,好似跟婆婆十分貼心的模樣,半點不拿婆婆當外人。遇上事情,還會奉承賈母幾句,說是自己年輕,不會處理,請賈母給拿主意。既滿足了賈母即便不管家也能掌著府里的事,不想被架空的心思,又討好了賈母,自己的事情也能更好地解決了。 不像有的媳婦,生怕自己房里的事情叫婆婆知道了,將婆婆放在自己房里的人都給撤了。彼此互相防備猜疑,自然和睦不到哪里。 賈母未必看不出王夫人的心思,但是,有時候利益一致的時候,自然是樂得裝糊涂了。 這邊聽了王夫人的話,沉吟了一瞬,就叫人去尋邢霜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