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0章路遇堵截 同乘煎熬
貝露露連連搖頭,“沒有???我們傳奇盟只是喜歡做生意、賺錢,一般都不在這里做事,更說不上得罪誰呀?” “那這個凡熙為什么要對付你們傳奇盟呢?”我更為疑惑了,“難道...她是想李代桃僵做盟主,然后利用傳奇盟的實力做壞事?” “有可能吧!”貝露露說道:“行健,既然龍石找回來了,咱們就回月牙山無間道總壇去吧!” “咱倆恐怕不能回去,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顧上說呢!” “還有什么事兒呀?” “閃再興他們正在造假盟書,要分別送去其他傳奇盟舊部,讓他們來這里?!?/br> 貝露露聽了不禁一愣,“不會吧?我父親的印章在我這里呀...?” 我苦笑道:“我說大姐,我都說了人家在假造盟書,自然是刻假印章了!如果用你這個,那不成真盟書了嗎?” “哦...也是...”貝露露忽然皺起眉頭,“你別叫我大姐,我有那么老嗎?本來挺年輕的都被你叫老了?!?/br> “好好好,不叫了...”不知道為什么所有女人都怕自己老,其實每個人都是由年輕到老的,怕也沒有用、終歸有老的那一天,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這幫混蛋,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你的意思是...?” “咱們得阻止他們呀!”我說道:“他們不僅假造盟書,而且還要告訴其他傳奇盟舊部說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是假的...?!?/br> “混蛋混蛋,竟然敢咒我死?”貝露露氣得大罵,“他們做假卻誣陷別人!” “所以呀!咱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得先他們一步找到那些人,否則凡熙裝得太像你父親了、他們可分辨不出來真假?!?/br> “嗯嗯,你說的對,咱們這就出發...” 我們倆個商量一下,閃再興就想對付無間道、所以月牙山那邊不用擔心;離錦繡山最近的地方就是白木川的右護法申通、中護法元力波,我們便先往北川去。 夜黑風高不用避諱什么,我和貝露露立刻向北飛行;飛行是耗費法力的,一直飛了兩三個小時我們倆才停下休息。 應該是后半夜了,一坐下不一會兒就犯困,索性就睡了一覺。 睡到天光大亮我和貝露露重新上路,怕被人發現這時就不能飛行了、只好順著大路走。 太陽出山后來到一個叫大石的鎮子,鎮子不大不小、千八百戶人家,也有幾家飯店旅館,剛好吃早飯。 店家送飯菜上來,貝露露便打聽鎮上有賣馬匹的沒有?沒等店家回答門外忽然傳來馬嘶聲。 “咱們這小地方沒有賣馬的...”店家急急的應了一句就連忙出去招呼人。 不大工夫就領著一個黑衣漢子走進來,不知道為什么那黑衣漢子一看到我們就是一愣,轉身便往外走。 不對!是黑旗會的人,我縱身跳起一躍就到了門口,嚇得店家驚叫著閃開。 那黑衣漢子見我追來發足疾奔,功力就是功力、我腳下再一點探手抓住他后心,硬生生拽了回來。 “嗨...!”黑衣漢子嚷道:“你抓我干什么?” “你跑什么?”我反問。 “我忽然想去廁所...你管得著嗎?” “再廢話我要你的命!”我抓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那漢子疼得爹媽的亂叫卻動不得分毫。 我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果然在他腰間摸到一塊方形的小布包,扯下來扔給貝露露。 貝露露打開布包從里面抖出塊黃布,一看之下氣得臉都綠了,“混賬,閃再興這個混蛋!我活得好好的他竟然敢咒我死...!” 那店家嚇得哆哆嗦嗦的,離得挺遠沖著我作揖,“兄弟,有什么事兒好好說,都是我這兒的人...?!?/br> “不關你的事兒,我們不會打架的!”我拖著那黑衣漢子回到座位,把他也按在椅子上。 黑衣漢子嚇得直哆嗦,看看我又看看貝露露,“尊主、天先生,不關我的事兒呀...!” “我知道,我也不會難為你的?!蔽覇柕?“閃常明一共派出多少人?” “這我可不知道...” 貝露露怒斥,“你怎么會不知道?” “因為我是頭一個出來的,”黑衣漢子小心的說道:“后面還有幾個人我真...真的不知道?!?/br> 他說的也在理,我拍拍他肩膀說道:“你別害怕,你是認識她是你們尊主的,閃再興兄弟倆弄來的貝盟主才是假的; 他這么做是想控制傳奇盟,你還是離他們遠點的好,知道了嗎?” “是是是...”黑衣漢子連連點頭,“我...我不回錦繡山了?!?/br> “你走吧!”我說道。 黑衣漢子似乎不敢相信,坐著沒有動。貝露露也納悶道:“為什么放他走?” “是閃氏兄弟做壞事兒何必殃及無辜呢!再說他也是傳奇盟的兄弟?!?/br> “對對對...”黑衣漢子連連點頭,“尊主,我真的再不回錦繡山了...” 我擺手讓他走了、要他把馬匹留下,他也挺聽話的、果真徒步走了。 貝露露說道:“你把他放了,他回去告訴閃再興怎么辦?” “嘿嘿,我就是讓他知道他們所謀之事辦不到,氣氣那個凡熙?!?/br> “你不是說那個凡熙很厲害嗎?如果她追來怎么辦?” 嘿,也是呀!現在的凡熙我還真對付不了,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快吃,吃了飯立刻上路...” 大石鎮沒有賣馬的,我和貝露露只好同乘一騎,好在黑旗會所用都是純種健馬、馱著兩個人速度也不慢。 但是有一點很是令我尷尬,就是無論貝露露坐在前面還是后面都讓我很不舒服;不是她摟著我就是我抱著她,不管怎樣都是對我巨大的誘.惑和考驗。 更可氣的是她居然說她膽小、怕掉下馬去,坐在后面就死死的摟著我,坐在前面總說我抱得太松;老天爺,我可是個生理極其正常的小伙,誰受得了呀? 一路走走停停,直到第二天到了磐石城又買了匹馬、我才結束了這痛苦的煎熬。 出了磐石城可以揚鞭縱馬了、一路飛馳向北,除了吃飯睡覺就沒有停過。 接連跑了三天,第四天早晨吃過早飯便繼續趕路,剛跑出二里路貝露露忽然勒停馬匹連說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