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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意點點頭心想挺好,棗子還能吃。 怕他們養不活太幼嫩的樹苗,運來的小樹已經三歲,枝葉打掉一半也頗繁茂。祁燃回了趟家看爸媽還沒到宿舍,Soda和易池去錄節目,只剩下他們四個來完成這任務。 本來以為栽個樹嘛挖個坑埋點土就成了,簡單。誰知道要挖那么深個坑!那么大一堆土。和沈聞霽通完電話后岑意又回去填完坑,給小棗樹澆飽了水定根才算完。 回屋喘口氣,大家拼湊設備臨時布置出個小工作室。等其他三個人也都回來,晚上七人聚齊,一起商量新歌。 大家各有所長,七人團定位清晰分工明確,祁燃和易池尤奇負責編舞,岑意和夏語冰編曲,soda和林秋名監管rap制作。 大致的歌曲風格沿用上一首翻車的歌,以免到時候交給公司談時因為風格詫異太大被打回來。旋律完全原創,用了林秋名寫的b,只花了一個晚上就搞出雛形,做歌做興奮了聊得毫無困意。 岑意和夏語冰定主調,基礎打下來后就旁觀Soda和林秋名因為一個韻腳吵得不可開交,或是欣賞祁燃和易池為哪一句的旋律設計概念動作,各種高難度地板動作還帶擺□□腰,問他們做不做得來。 大家紛紛表示做不來,被他倆摁著到墻角試柔軟度,一陣吱哇亂叫順便醒醒神。 這晚原本只是想做出第一版幾小節的de摸,次日做到差不多停下來時才發現整首歌都出來了,再做一下后期就能當正式版本的程度。祁燃拉開窗簾,看到外面天光大亮才想起問大家餓不餓。 興奮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饑餓感后知后覺地涌現出來,訂外賣時才看到時間已經快中午。從昨天開始他們就誰都沒闔過眼,“要不是仗著年輕,誰敢這么玩兒?!?/br> 岑意以往單打獨斗慣了,錄歌混音一條龍,整個歌曲的前中后期都是自己做的。這次的歌比較重要,易池知道一位可以信任的歌曲制作人,說發過去給他聽聽幫忙提提意見。 岑意瞬間又想到沈聞霽,但之前那首歌出過問題差點連累到人家,已經吸取了經驗教訓,工作上的事還是分開各自處理更妥當。 這畢竟是大家的心血。岑意想,還是等做好之后再給他聽好了。 “那要不要現在給歌起個名字?我們歌名還沒定?!?/br> “那必須,意意魚餅你倆有定好的沒?!?/br> 岑意每次發歌最愁的就是歌名。好歹是首完整的作品,還像他素材庫里那樣用日期命名未免太不走心。 按照習慣,歌名從歌詞里摳,“那就叫Rart(重啟)?” “重啟啊?!绷智锩c點頭,“也挺符合我們現在的處境?!?/br> 新歌歌名一致通過。尤奇吹著口哨整理茶幾上散亂的手稿,被岑意聽到眼前一亮,拎去錄音當歌曲開頭,到最后了還再加會兒班。 大齡男團被迫賣藝。為求完美一遍遍吹口哨吹到外賣送來,腮幫子都酸了。 吃飽喝足才好好休息。隔天他們要去的學校是明市一高,作為開學后的首場特別公演在學校小禮堂表演兩只出道曲,為剛剛升入高三年級的準高考生們應援。 “我上學的時候就沒有這種好事?!?/br> 去學校的路上大家在車里哈欠連天,靠聊天提神,“就這種上課的時候老師突然暫停叨叨,神神秘秘地走下講臺,接著我愛豆從門口進來站講臺上給我唱歌鼓勵我好好學習之類的……多夢幻的人生場景啊,得記一輩子?!?/br> “我們也不能直接去教室吧?!?/br> 祁燃失笑道,“演出在小禮堂,應該是去小禮堂的化妝間做準備?!?/br> “不能出去嗎?” 原來活動范圍只有小禮堂內。岑意略有些失望,對著手機邊打字邊說,“本來還想逛逛學校的?!?/br> “又跟沈老師聊天?” “沒有,在寫給樂樂的信?!?/br> 他最近忙到都不太能記得起山里那群孩子了。原本還說一定會再回山里去看望他們一起摘果子吃的,現在一轉眼暑假都過完了,有點愧疚,“這些天事情太多了,又碎又多。我先打個草稿回去再謄,定個鬧鐘免得再忘?!?/br> 祁燃點點頭,轉向另一邊cao碎了心,“那你又是怎么?” 夏語冰也在盯著手機屏幕。但屏幕明明是黑的,他盯了半天都沒動一下,從旁邊看著比岑意噼里啪啦打字可奇怪得多。 “沒什么……走神了?!?/br> 夏語冰笑笑,收起手機望向窗外,轉移話題,“唔,這么快就到了,我好像能看見學校門了?!?/br> 祁燃其實沒太相信,但看他不愿訴說,也沒再多問,順著說了聲“是啊”。 岑意停下打字的雙手,也瞄了他一眼。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宿舍里他和祁燃跟魚餅同一個房間,有人沒睡好另外兩人是看得到的。譬如昨晚。 今早刷牙的時候關心一句,夏語冰小聲告訴了他緣由。 明市一高是曲轍的母校。 作者有話要說: 來嘮~ 逐漸加長 明天整活 大家晚安 mua! 感謝在2020121020:03:01~2020121123:43: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酒三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讀者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