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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秋知道外國人可能比較熱情,也不扭捏的伸手握住打了招呼:“你好?!?/br> “維斯,這是我的小師弟,人家有伴兒了,別開玩笑?!鄙蛟酪妰扇舜蛲暾泻艉?,又說道:“ 那幅畫在哪兒,帶我們去看看?!?/br> “這邊?!?/br> 維斯在對講機里讓一個屬下過來頂一下他的位置幾分鐘,等了兩分鐘來了一個穿一樣衣服的工 作人員,站在維斯的位置上,目不轉定的盯著大屏幕。 維斯按指紋進了另一間藏室,藏室里還有大門密碼,維斯微彎腰刷了虹膜,隨后大門打開,里 側是一間全封閉的藏室,只有正中間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玻璃柜。 “等等,我把紅外線報警器關了,你們就可以進去看了,不過只有十分鐘?!本S斯在大門處 cao作了幾下,等到屋內的紅外線都消失了,維斯才通知他們可以進去了。 夏子秋走到玻璃柜邊,里面就是那幅《絕望》的第三幅。 第三幅內容畫的是畫家被賣去做奴隸后不久時的內容,從畫意來看,這個時候的畫家雖然每 日被打罵,但是他是興奮的,他期待著以后。 這份期待從畫面的色彩下筆就能看出來,富貴之家的富麗堂皇,奴隸們的灰白形容枯槁,而 畫家沒有把自己畫進去,因為他覺得自己始終是以外人的眼光來看待,他只是來尋找靈感的。 可沒想到的是,他從簽下契約那一刻,早已同他們沒什么分別,如果不是運氣好被救了出來, 這一輩子也只會是那灰白中的一員。 聽說在第五幅畫的內容,畫家畫上了自己,他認清了現實,認清了自己的愚蠢,同樣開始感知 著他一直求而不得的絕望。 每一幅畫,都融入了畫家的心血,夏子秋在看到這一幅畫的時候,畫面上的內容就像鮮活的躍 在他的腦海。 對于他學的這一派,畫從來不在于繪畫技法高低,技法可以練,但是那種融入感情的靈感是練 不了的,只能靠自己去悟。 “好了,時間到了?!本S斯掐著時間進來喊他們。 “太震撼了,小師弟,這幅畫看得我起雞皮疙瘩?!鄙蛟缼е淖忧锍鰜?,邊走邊說道。 夏子秋點點頭表示贊同,只要看了這一幅畫,他的內心更加的想看看其它的幾幅畫,想看看畫 家的心理歷程,看畫家跌入深淵時那時侯他的心境,也更想看那傳說中的最后一幅。 “小師弟,去不去拍賣場,聽說今天還有其它好東西拍賣?!鄙蛟来蛩憧纯从袥]有什么好的玩 意拍下來。 “去?!毕淖忧镞€想去聽聽工作人員對那幅畫的介紹。 到了會場沈岳跟夏子秋找到他們對應號碼牌的位置,位置比較靠后,會場的位置已經坐的七七 八八,唯獨最前面那一排的位置沒有坐,位置上沒有號碼牌,但也沒有人上前去坐。 夏子秋在自己位置上看了看臺上,距離有些遠,跟本看不清工作人員展出的藏品,他有點想坐 近點去看。 “沈師兄,那前面的位置沒有人坐嗎?我想坐那去?!毕淖忧锱隽伺雠赃叺纳蛟栏f話。 沈岳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夏子秋的腦袋一下說道:“想什么呢,那一排位置都是廖家請的貴客坐 的位置,能讓廖家尊為貴客的人那身份能簡單嗎?你還想去坐,你沒看旁的人都不敢去坐嗎, 你膽子到挺大,想得還美?!?/br> “好吧?!毕淖忧锩嗣磺玫糜悬c疼的額頭,心中有些不甘,他的確很喜歡那幅藏品想多看 兩眼。 夏子秋把梳好的頭發都揉亂了,正想用手撫一下的時候,他看到會場最前面的左側進來一行人 。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拄拐頭發花白的老頭,身邊有位中年男子扶著他,老頭跟走在他身邊的另 一位男人說話,男人一身冷調的深黑西裝,側臉輪廓硬朗,舉手投足間帶著上位者獨有的氣 場,跟在老頭身后的幾人都不敢往那男人身邊湊,都走在那中年男子的身后。 夏子秋沒想到虞澤會來,但轉念一想以虞澤的身份地位,這樣的場合會來也不奇怪。 夏子秋想發短信給虞澤,讓他可不可以幫忙給那幅畫照幾張照片,他正打算掏出手機給虞澤發 短信的時候,他看見從會場左側又進來一位女子。 女子穿著白色的晚禮服,帶著白手套,進來的時候目光直往前排的方向看去,待看到前排的人 中有虞澤后,就直直的往虞澤的方向奔去。 她似想往虞澤身上撲,但是還沒撲到就被身邊一位年紀大點的夫人攔住了,呵斥了她兩聲,女 子吐了吐舌頭,表示不好意思。 因虞澤是背對著他,夏子秋不知道虞澤是什么反應,但他有些不開心了,因為那女子撲過來的 時候,虞澤未移一步,如果不是那位夫人攔住了她,那是不是那女子就撲他身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v⊙) 第19章 19.聽話。 夏子秋目光一直追隨著虞澤,虞澤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他的身旁右側坐著那位長者,左側坐著 的是那位中年男子,緊接著有后兩排座位上的人起身過去跟長者打招呼,也有想跟虞澤攀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