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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秋吃了口水果,這時候兜里的手機響了,夏子秋看了一眼,是mama打來的,夏子秋跟師兄 們說了一聲,走到廁所去接聽了。 “小秋,你國慶回家嗎?” “爸他……還生氣……嗎?” 夏子秋忐忑的問mama,問完后電話那頭的mama倒是忍不住的先哽咽了起來。 “小秋,你難道連mama都不想見了嗎?你爸要是不消氣,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回家了?” “小秋,你從小到大一直都聽話,怎么會在這件事上迷了心竅,那個人到底有什么好?” 在十八年前他一直過得很聽話,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但是在十八歲的那一眼后,他就變了。 夏子秋在電話里安慰了mama,并答應mama說國慶的時候會回去一趟。 夏子秋掛斷電話從廁所里出來,他原路返回向剛剛來時的方向走,可他穿過走廊的時候,他看 到不遠處酒吧大門口進來了幾個人,那幾個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前臺的服務生見他們連忙把 人往包廂的方向帶。 夏子秋不認識那幾個人,但他認識被那幾個人圍在中間的那個男人。 虞澤,他的合法伴侶,已婚對象。 在他心目中,他一直以為虞澤很少來這些地方,因為虞澤就像一個儒雅的紳士,雖然總是拒人 于千里之外。 夏子秋就像被蠱惑了一般,腳步不停的向虞澤的方向走去,在走到還有幾十米的距離的時候, 旁邊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他,那人手中的酒杯沒拿穩掉在地上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響,連帶著離得 近的那幾人都看了過來。 這時候他才看清虞澤的著裝,虞澤穿著一件黑色帶暗金玫瑰花的襯衫,領口微開,袖口在手腕 處隨意的松松挽起,露出小麥色的肌膚,酒吧暗沉的燈光隱隱的照著男人,男人轉過來的時候 嘴角還殘余著跟身邊人說話的幾分薄笑,燈光昏暗,男人目光中的冰冷被隱藏在了黑暗下。 就像蟄伏在暗處的雄獅。 林老板想和虞先生談一筆合作,但他以前就聽人說虞先生這人冷得很,所以他今天費了九牛二 虎的勁兒把人拉到酒吧,促進促進感情,只要酒喝高興了,美人兒到位了,那合作的機會就大 幾分。 林老板循著聲兒看去,原來是一個男孩,年紀不大,皮膚挺白的,身材修長,不過沒有那些會 所里特意調教過的小美人艷麗,魅氣,勾人。唯一的優點也就是勝在干凈,眼睛也特別漂亮 ,一眼看去沒有塵世的雜質。 一看就是良家的小貓兒。 “虞先生,喜歡這種類型的?” 林老板也不在乎當男孩的面問,S市有頭有臉的他都認識,而且看這男孩穿著打扮就能看出來 一般,也不怕得罪他。 夏子秋感受到了那胖男人粘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就像打量一件貨品,夏子秋的手緊捏著 ,他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惡心的審視,那男人竟然還大言不慚對他說這樣侮辱的話。 夏子秋捏著拳頭向前走了一步,虞澤不讓他告訴別人他們結婚的事兒,在外面也不能和他走在 一起,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負的,他才不管這個人是誰,只要惹了他,天王老子也照揍不誤 ,他要記住這個死胖子的樣子,等出去的時候,他要守在酒吧外面下黑手教訓他。 “不喜歡,走吧?!?/br> 虞澤話中帶著厭煩,夏子秋聽后瞳孔睜大驚愕的看著虞澤,渾身的肌rou都僵住了,這是虞澤頭 一次對他顯露出厭惡的神情。 虞澤說出口的話如一盆冰水倒了下來,把他的憤怒涼了個徹底。 他追求了虞澤三年多,再到結婚兩個月,期間他問過虞澤無數次有沒有那么一丁點喜歡自己, 但一次也沒有得到回答,一次也沒有。 如今卻沒想到旁人倒替他問出了答案。 虞澤說完這話后,視線只看了一眼對面的人便轉身離開,林老板見虞先生有些不悅了,趕緊把 人往包廂里請,邊走還邊跟身邊的服務生交代,讓他找幾個干凈的解語花過來。 夏子秋就站在那兒,他看到虞澤他們進了包廂,沒過多久又進去了幾個漂亮的美女還有男生。 “你在看什么,子秋,找你老半天了,站這干什么?” 柏瑞和應臣見夏子秋接個電話半天了也不見回來,打電話也沒接,于是急得他們在酒吧四處找 。 柏瑞拍了一下夏子秋,按住他的肩讓他面向自己,夏子秋一轉過來,柏瑞看他那失魂落魄的神 色有些吃驚。 “怎么了這是?發生什么事兒了?” 夏子秋用手緊緊按住自己的心臟,另一只手撐著柏師兄的手臂,突然間有些說不上話來,喘不 上氣,啞聲的說道:“……師兄……我……這兒好疼…………?!?/br> 柏瑞以為他有什么突發疾病,嚇得不得了,趕緊蹲下來把人往背上一背,向酒吧外面走,邊走 邊給應臣打電話,讓他趕緊出來開車去醫院。 應臣也被驚著了,他跟柏瑞兩人很疼這個小師弟,都把他當弟弟看,聽說他不舒服,趕緊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