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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澤這邊見電話掛斷后,把手機放在桌面,靜靜地看著大廈的落地窗,幾十秒后跟站在門口的 秘書說道:“你先過去?!?/br> 秘書臨走前看了一眼虞先生的背影,對于虞先生的事他不敢多問,他來這上班剛一個月,上一 位前輩在虞先生身邊兢兢業業工作了好幾年,聽說是為一件小事,就被辭退了,所以其他員工 ,只要一看見自己愁眉苦臉,都會覺得自己是被虞先生責罵了,都在猜測他能在虞先生身邊工 作多久。 秘書先離開去了會議室,隨后沒多久虞澤從辦公室出來,走廊間,虞澤還是在進會議室前發了 一條信息,進會議室門后,就調靜音關閉了手機。 夏子秋是在公交車上收到虞澤的消息的。 只有簡單的四個字。 我知道了。 夏子秋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知道什么?為他打架嗎?這算是什么回應,到頭來就一句 ,我知道了? 有的時候真想掰開虞澤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么,他夏子秋到底有沒有在他的大腦里留 下印記,還是說淡淡的可有可無,不值一提。 夏子秋去了畫室,畫室是在郊區的一棟兩層樓房,他們三人湊錢買了下來,然后他和師兄三人 一起手動把這里改造了,一樓是客廳,廚房,二樓有三間臥室,被他們改造成了畫室,每人占 一間。 坐公交車搖了四十分鐘到站,到了站他還要走路走半個小時,這里算是城市的邊緣,一路走過 去,兩邊都是鄉野小路,有的農戶趕著肩上抗著鋤頭,趕著前面一大一小的水牛,不遠處的小 平房的煙囪升起炊煙。 雖是夏天,但夏子秋卻覺得S市的夏天就像溫婉的江南女子,發起脾氣來也是吳儂軟語,不似 他們那兒,夏天出門是會要掉人半條命的。 他愛這個城市,愛這一眼望過去的稻田,也愛他的畫板,但更愛這個城中的那個人。 一路穿過田間小徑走到了畫室,他的兩位師兄正在小院子里給花除草,師兄們經常來這兒,兩 位師兄家里都有畫室,但他們覺得匠氣太重。 虞澤也為他準備了畫室,但是他覺得那地方不屬于他,太過于拘謹。 “師兄?!?/br> 夏子秋站在柵欄外跟兩位師兄打招呼,穿白色襯衣的男子叫柏瑞比他大兩歲,另一位穿著深綠 色工裝衣褲的男子叫應臣,比他大三歲,夏子秋年紀小,性格也是最開朗的,兩位師兄都很照 顧他。 “子秋,這么晚才來?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去?” 柏瑞見夏子秋來了,直起腰把手里的雜草丟到竹編的簍子里,隨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從口袋 里摸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支,又詢問身邊佝著腰拔草的應臣要不要。 應臣要講究一點,用抹布把手上的泥,擦了才接過煙支,自己掏打火機點燃。 “不知道,晚上再說?!毕淖忧镆膊恢?,畫畫這東西靈感來了,時間上沒個準點兒。 夏子秋從小院正門走進去,把堆滿雜草的竹簍兩邊繩子拎起來,提著向幾百米處遠的農戶走去 。 農戶家的大媽正在廚房做飯,坐院子里的大爺倒是跟夏子秋打了招呼:“子秋,又除草了?吃 過飯沒有?中午在這吃?” “大爺,我吃過了?!毕淖忧锇巡輥G在固定的地方,他剛剛一倒下,外面四處溜達的鵝,撲棱 著翅膀就過來了,速度之快。 把草倒了后,跟大爺招呼了一下就轉身回去了,他們有時候除的草就專門給農戶提去,喂喂家 禽。 回到畫室樓下,師兄們已經洗完手靠在半人高的圍墻邊聊天了,夏子秋把竹簍放在柵欄旁邊, 接了點水洗手,準備走過去跟師兄說話,這時候電話響了。 夏子秋看了一下是別墅座機打來的,別墅里除了管家沒有別人了,于是下意識的走遠了兩步接 聽。 “小先生,希望我沒有打擾您,請問您今晚回來吃飯嗎?” 夏子秋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準,但他想到昨天他回別墅時,管家對他的態度,就故意的回,說不 準會不會回來。 管家沒有說什么,但還是說會為他準備晚餐的。 夏子秋隱隱的感覺到管家是有些不喜歡他的,在管家看來,虞澤是絕對成功的領導者,管家對 虞澤服從的同時還有敬畏,而自己只是一個剛剛從學校出來沒多久又不知名的畫家。 要是用他們那兒的話來形容自己,那大概就是:這是打哪兒來的妖精,好生不要臉。 作者有話要說: 咸魚最近超級喜歡人前成熟穩重又刻己,背后其實是瘋批腹黑占有欲超強的攻。 基友說我沒存稿開文干嘛。嚶嚶嚶,我控制不住。 我決定努力試試日更,如果沒有成功,那就是我戰死沙場了。感謝在20201129 12:38:23~20201130 09:02: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天青色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鵺蕁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天青色 46瓶;鵺蕁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