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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快翹上天的模樣,還是把這句話咽了下去,笑著祝福他。 林川知道夏子秋是憋得太久了,所以沒忍住分享了這個喜悅,他也是朋友中唯一一個知道夏子 秋結婚的人。 夏子秋知道林川下樓丟垃圾去了,于是從兜里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空空如也,沒有任 何人找他。 兩個小時前,他走在回家路上的時候,他無意間聽見了路邊有人在罵虞澤,罵得很難聽,他不 樂意了,直接反罵了回去,雙方最后從動口演變至打架,夏子秋以一打三把他們都打趴下了, 放下狠話,說在胡說八道見一次打一次。 可誰知道他剛轉身走兩三步,背后被棍子擊中了,那三人扔了棍子就跑,跑之前還罵了他一句 瘋子,他們向小巷跑的,夏子秋對這片兒不熟路,追了兩條街追丟了,再不甘也只能放棄,誰 能想到臨了臨了還吃這么大一虧。 夏子秋自認倒霉,心里想著等回到家怎么跟虞澤說,才能讓他心疼自己。 不過那三個人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他的確是瘋子,獨屬于虞澤的小瘋子,虞澤便是他的底線。 腦袋里一直幻想的都是回到家,虞澤會怎樣心疼他,自己都為他受傷了,好歹也該動容一二吧 ,最好能親自給他上個藥什么的。 可當他剛跨進大門的時候,就看到虞澤跟秘書兩個人準備出門。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只聽見那男人冷漠皺眉的說了一句:“夏子秋,你去打架了?” 夏子秋想辯解的時候,虞澤身邊的秘書已經在催他離開,虞澤沒有多看他一眼就離開了。 夏子秋看著他的車子發動到離開,再到消失不見,都不曾回頭看過他一次,別墅的管家看著他 一直站在大門口,也不說什么,只是當看不見。 夏子秋回頭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正把餐桌上的餐具收進廚房,看著空蕩蕩的桌面,轉身就出了 別墅,直接來了林川這里。 林川把垃圾扔了后,走了一條街去路邊飯店給夏子秋打包了一份炒飯提著回來了,路上他男朋 友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兩人黏糊了一會兒,他怕炒飯冷了,便沒像以往那樣煲電話粥,先掛掉 了電話。 林川進屋的時候見夏子秋在看手機,他端了根板凳走過去放他面前,把炒飯放上面,又給他倒 了杯水放在旁邊。 “吃飯了?!绷执〝[弄好后才喊他。 夏子秋把包著冰塊的毛巾拿掉,從沙發上坐起來,把手機放在一旁,去端炒飯吃,他從早上一 直呆在畫室,為了靈感不被打斷,中午只吃了幾顆糖,畫到晚上才畫完,本來想著等晚上回家 和虞澤一起吃飯的,結果到現在也沒吃上,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 夏子秋吃了兩口飯然后問林川:“周書還沒回來?這次出差都得快有一個月了吧?” “快了,過幾天就回了,他跟的項目馬上就要簽了?!绷执ㄕ勂鹱约依瞎?,眼里滿是幸福的光 。 夏子秋目光環視了一下四周,至從兩月前他搬去和虞澤一起住了后,就沒來過了,那時候林川 和周書雙雙向家里出柜,被家里趕出來沒地兒去,他就把房子借給林川他們住了,反正空著也 是空著。 這屋子比他離開時,多了一份家的味道。 林川見夏子秋吃得額頭上有汗,去把客廳的小風扇搬了過來,插上電,開了一檔,把風對著他 吹。 “晚上還回去嗎?”林川問他。 夏子秋余光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手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客廳的時鐘顯示已經晚上11點了,很 晚了。 “算了,這么晚也沒公交車了,打車挺貴的,還是不要浪費錢了,我就在這睡一晚吧?!毕淖?/br> 秋說道。 林川知道他來的時候就是打車來的,既然這樣說,林川也不會去戳破他,只是起身把夏子秋以 前房間的涼席給他鋪上。 這是兩室一廳的房子,他們一直住客臥,夏子秋之前住的房間就一直關上的,林川時不時的會 幫他打掃一下。 城市的另一邊,燈火通明,車流往來。 “虞先生,等下蔣老會帶著他孫子過來聽這次會議,會議內容我已經發到您郵箱上了?!泵貢?/br> 開著車說道,看后視鏡的時候瞥到后座男人專注的神情。 秘書其實也很八卦,他很好奇那個小男生是誰,他看見好幾次了,是虞先生養的小寵物嗎? 看上去年紀不大,帶著明亮的傲勁兒。 有些不怎么聽話。 會議上虞澤跟蔣老交談的得很愉快,蔣老約了他周末去喝茶,會議結束后,虞澤讓司機把蔣老 他們送了回去。 虞澤閑下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了,虞澤跟秘書說道:“你先回去,晚上我 自己開車回去?!?/br> 能早下班自然不會留下加班,秘書退下了。 等虞澤看完所有文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他把所有資料放好,鎖了辦公室,按電梯直下車庫 ,等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快凌晨四點了。 進房間前,他想起晚上夏子秋似有話對他說,但那時候他是真的沒時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