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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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尤其和楊猛一起去了劇組,路上一直有說有笑的。后來尤其正式開演,楊猛就坐在旁邊看著,每次導演說“卡”,楊猛就在旁邊釋然一笑,笑得尤其心里暖洋洋的,難得挨了導演罵都沒黑臉。 結果,天一黑,楊猛就沒影了。 尤其晚上還有夜戲要拍,這會兒劇組的人都在吃飯,尤其也給楊猛領了一份,結果左找右找都找不到人,問誰誰都說沒看見。 打楊猛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你要去干什么?”導演追過來。 尤其頭也不回地說:“有急事?!?/br> “多大的急事也不匯報一下?你讓那么多人等你一個?你給我回來!出事不是你甩臉子的理由……” 尤其上車之前回了一句,“我會承擔所有損失的?!?/br> 車開到半路,尤其才接到大夫的電話。 “尤其啊,我懷疑你那個小哥們兒去嫖了?!?/br> 尤其面色驟變,“你怎么知道的?” “他剛才不知用誰的手機給我發了條信息,說此時此刻,只有一夜情能夠救他了?!?/br> “快,把那個手機號告訴我?!?/br>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尤其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怎么昨晚上還說想開了,今兒就出去嫖了?剛才還心無防備地朝他笑,這會兒就不打一聲招呼走人了? 電話通了,是個女人接的。 “你把手機給楊猛,我有話和他說?!?/br> 楊猛拿過手機,聲音聽起來很精神。 “你丫抽什么瘋?”尤其開口就罵。 楊猛耐心解釋,“尤其,之前我一直不信任你,一直覺得你找的大夫有問題,才遲遲不敢治療。這兩天我徹底想開了,既然選擇了你這個朋友,就要選擇百分之百的信任?!?/br> “朋友……”尤其磨牙,“那你昨晚上主動要和我睡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只有和你睡在一起,我才沒有擼管的沖動?!?/br> 尤其氣得血壓都上來了,“那你所謂的心里好受點兒呢?” “是啊,只有不擼管,我才看不到自個挺不起來,所以心里好受??!” “……” 別生氣,別生氣……尤其不停地安慰自個,他就是去了也挺不起來,白糟踐那個錢,任他折騰吧……于是收了收內心的狂躁,平心靜氣地朝楊猛說:“祝你好運,希望今兒晚上你就可以重振雄風!” “哈哈……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番外之猛其其 20一腳踩進陷阱。 “靠,我把錢退給你,你找別人去吧,我伺候不了你!” “你怎么這種服務態度???再給你加五百,你賣點兒力氣成不成?折騰半天了,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br> “我懷疑你是來這砸場子的,實話和你說吧,我干這行也有三年了,但凡正常男人,沒有招架得住的。你硬不起來只能賴你有毛病,拿著錢趕緊走人,別到處壞我名聲,我可是一分錢沒要你的?!?/br> 楊猛就這樣被人從包廂擠兌出來,臉都丟盡了,心也徹底涼了。要是連專業干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絕望,楊猛從路邊的商店里買了兩瓶“小二”,就這么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打開房門,瞧見一只煮熟了的蝦米靠在門框上,歪著嘴朝他樂。 “你怎么喝成這樣???”尤其趕緊把楊猛攙進來。 楊猛像是軟面條一樣貼在尤其身上,連哭帶笑的,表情甚是豐富。 尤其心里有氣,說話也挺刻薄,哪壺不開提哪壺。 “玩爽了?病治好了?” 楊猛大笑,“治好了……哈哈哈……” 治好才怪!尤其心里冷哼一聲,但沒敢說出來,怕直說遭人懷疑。 “你老實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br> 尤其剛起身,楊猛就相中了茶幾上的水果刀,等尤其轉過身,正好看到楊猛揚起手,用水果刀對準自個的腿間,猛地扎了下去。 “我草……你要干嘛?” 尤其甩掉杯子,一把攥住楊猛的手腕,好在及時,沒有真的扎進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都尼瑪沒用了,還留著它干啥?” 罪孽是尤其種下的,可真讓楊猛收了惡果,尤其還有點兒心疼??墒菦]轍啊,慣用套路都不奏效,這廝反應又遲鈍,只有讓他死了這條心,才能彰顯自個的重要性。 尤其把楊猛抱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楊猛一直死死攥著他的胳膊。 “尤其,你說我這病還有得治不?” 尤其給楊猛擦了擦臉,挺溫和地說:“有得治,肯定有得治?!?/br> “誰能給我治???”楊猛眼眶都腫了。 尤其就等這句話呢,當即攥住楊猛的手。 “猛子,我能給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讓我試試?!?/br> “你?”楊猛喝了點兒酒,腦子有點兒不清醒,“你不是男的么?” “對啊,我是男的?!庇绕湫M惑的目光對著楊猛,“其實你也喜歡男的?!?/br> 楊猛紅撲撲的小臉浮現幾分詫異,“我喜歡男的女的,你知道?” “對啊,我還知道你喜歡誰呢?!?/br> “我喜歡誰?”楊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說,“你喜歡我?!?/br> “哈哈哈哈……”楊猛笑得差點兒噎過去,“我喜歡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歡你?” 尤其把楊猛按在枕頭上,撫摸著他光滑的臉蛋說道:“那是你笨?!?/br> 楊猛攥住尤其作惡的手,逼人的目光看著他。 “你不是說我喜歡你么?那你現在就讓我挺起來,你要是能讓我挺起來,我立馬就承認?!?/br> 楊猛中計,尤其剛要把手伸過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給楊猛下藥的水是上午喝的,這會兒藥效還在,肯定挺不起來,于是訕訕地縮回手。 “不行,你現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兒早上你不承認怎么辦?先睡覺,睡醒了再說!” 就這樣,楊猛一覺睡到天亮,最后是在尤其的“sao擾”下醒來的。 楊猛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張帥到令人發指的臉搭在自個的一條腿上,那頭蓬亂的秀發愜意地散落在四周,沒有任何狼狽感,反而有種疏懶的魅惑之態,讓人心里毛毛躁躁的不踏實。 尤其笑得很淺,眼神難以捉摸,與其說是在看楊猛,倒不如說是在看他的某個部位。 一陣酥癢過后,楊猛才反應過來出事了。 他的小鳥,就這么雄糾糾氣昂昂地站起來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興,能不高興么?萎靡了這么多天,總算精神了!可為什么是在他的手底下?這不科學??!楊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過去,瞧見他的臉距離自個的命根不過幾公分,那點兒隱私全都被他窺探得一干二凈。 “撒手!”楊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躍至楊猛身前,順勢壓住他,手指反而更加靈巧地動了起來。 沉寂了兩天,楊猛此番感覺如此強烈,強烈到他自個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斷,他生怕打斷了就再也立不起來了??删瓦@么被尤其鼓搗著,楊猛心里也翻騰??!那么多美女靚妹都沒治好,偏偏讓個男的治好了,事后怎么說??? 尤其瞧見楊猛走神了,故意將他的雙腿分開。 楊猛急了,扯著嗓子嚷嚷。 “你要干啥?……你要干啥?……” 尤其瞧楊猛這驚慌失措的反應,忍不住揚唇一笑,心更癢癢了,不僅不配合,還給自個找了個善良的借口,“別鬧,我這給你治療呢,馬上就要成功了?!?/br> 楊猛撲騰一陣沒勁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后救贖的白光突現,楊猛腰部一陣戰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氣,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我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尤其的手還流連在楊猛的腿上沒下來,目光如矩地盯著楊猛。 楊猛強撐著幾分顏面說道:“你丫就是撿了個便宜,其實我昨晚上回來之前,就已經治好了。所以這不代表啥,你只是幫我證實了這一點?!?/br> 尤其但笑不語,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很明顯,你就是喜歡我,別狡辯了。 楊猛心里越來越不踏實,他可以和尤其狡辯,但不能和自個狡辯。他昨晚上是怎么被人從包廂里擠兌出來的,楊猛至今歷歷在目,至于他怎么上了尤其的床,又怎么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沒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頂著個小帳篷進了衛生間。 楊猛又吃了尤其為他精心準備的早餐。 番外之猛其其 21真是個大活寶。 楊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處逛蕩了,老老實實跟著尤其跑動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頭都軟了。習慣性地甩掉兩只鞋,在門口脫了外套,剛要把褲子一塊脫了,突然感覺到四周潛伏著危險的視線,楊猛又溜回了臥室。 不知道為什么,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后,楊猛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自己,暗示著某種東西,而且這種感覺伴隨著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強烈。盡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邊,可楊猛總在有意無意地避開和他的接觸,否則心里不踏實。 從臥室出來,打開門,瞧見尤其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楊猛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