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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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不起你就賣身,我算一下啊……”顧海用手在土地上劃著,“我這一身西裝是47889,你和我睡一次算你30,這樣你就得和我睡1500次。剩下的2888呢,咱這么來,玩sm是200一次,這樣10次就是2000。還有888,角色扮演一次80,10次就是800。剩下的88,你就用嘴,一次8塊錢,10次就是80。還有8塊錢,你就用手,一次1塊,8次就齊活兒了,你覺得咋樣?” 白洛因皮笑rou不笑地看著顧海,“甭那么費事了,我就幫你擼47888次吧!” 顧海那張憤恨的魔爪又朝白洛因伸了過去。 倆人鬧了一會兒,顧海按住白洛因。 “來,把褲子換了?!?/br> “???”白洛因沒明白,“換褲子干什么?” “你甭管了,你跟我換就是了?!?/br> 顧海死乞白賴要和白洛因換褲子,白洛因拗不過,只能順著顧海,把身上這條破褲子脫下來遞給顧海。 顧海的手剛一接過去,眼睛就瞥到了白洛因赤條條的腿和兩腿之間的小玩意兒,大手賊兮兮地爬了過去,在白洛因大內側滑動一陣。白洛因一個激靈,胳膊肘猛地戳了顧海一下,給了他一個兇惡的警告目光,可惜顧海把白洛因也給隔離了,眼睛里只有小因子了。 “你丫松手,你哥就在那邊呢?!?/br> “他在這怎么了?”顧海霸道地揉搓著白洛因的脆弱之地,“我就是想讓他看看?!?/br> 說著又把白洛因的手放到自個的內褲上,戲謔道:“先擼個一塊錢的,不然哪就還完了?” 白洛因禁不住磨牙…… 倆人玩性正濃,突然一個聲音澆滅了倆人的熱情。 “你倆怎么在這???”佟轍沉睿的嗓音響起。 白洛因一把將顧海的手甩了過去,拿起西服褲子就套在身上。 佟轍詫異的目光在顧海身上徘徊著。 “你這干嘛呢?” “沒干嘛?!鳖櫤MΦ?,“換條褲子穿?!?/br> 白洛因站起身,又把上衣脫下來扔給顧海,“要換就換一身吧,這么搭配太cao蛋了?!?/br> 于是顧海把白洛因的飛行迷彩服穿上了,白洛因也把顧海的西裝套上了,這么一換,倆人的氣質馬上就變了。 佟轍在一旁幽幽地說:“我發現你倆互穿對方的衣服倒是挺有型的,生活中的角色真應該對調一下?!?/br> 白洛因從他身邊走過,眼皮略略抬起,聲音不冷不熱的。 “眼光不錯?!?/br> 佟轍笑得不留痕跡。 過了一會兒,白洛因走遠了,佟轍才朝顧海問:“顧洋怎么在這???” 顧海輕嘆了一口氣,“他乘坐的那架戰機也被打下來了!” 佟轍,“……” 直到顧海、白洛因、佟轍三人同時出現在顧洋的面前,顧洋才知道原來這根本不是個巧合,而是這個家伙真的背叛了自個。 “行啊……”顧洋拿眼神刺著佟轍,“我才知道你老家是山東的?!?/br> 佟轍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說道:“不好意思,顧總,我決定離開你的公司了?!?/br> 顧洋的表情沒有過多的變化,但這絕對是一種危險的信號,他的眸子里暗藏的洶涌是任何人都可以覺察到的。把我公司的產品偷走,資金轉走就算了,還把我在香港唯一的知心人給我搶走了。 顧海,你這么多年的哥真沒白叫??! 白洛因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顧洋,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br> “你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佟轍也跟過來了?”顧洋兇煞的目光直指白洛因。 白洛因挺無辜的,“我也是剛認識他,他在我們之前跳的傘,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我和你提他干嘛?” 顧洋僵著臉沒說話。 白洛因輕咳一聲,“顧小哥,你不會反悔了吧?” 顧洋又把目光投到顧海和佟轍身上,在他倆之間來回晃動,眼神突然動了動,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嘴角一抹冷笑。 “沒,我干嘛反悔?我們都是一家人,在誰的公司不一樣,對吧?” 然后,又拋給白洛因一個別有深意的目光。 “祝你好運?!?/br> 回去的路上,白洛因朝顧海問:“你到底是怎么說服佟轍來這邊的?” “我覺得佟轍很像你,我就告訴他,我哥之所以器重他,是把他當成一個替身?!?/br> 白洛因目露窘色,“事實上呢?”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鳖櫤偸?。 白洛因眉間兩道縱褶,越想越不對勁。 “……我發現所有便宜都讓你占了,你才是最大的贏家??!” 顧海強忍著笑,“我占什么便宜了?” “你想想,這事攏共牽扯到幾個人?四個吧?這四個人里,哪個人沒遭整?哪個人沒吃虧?數來數去,就他媽你一個?。?!” “傻人有傻福?!鳖櫤PΦ猛┖?。 “傻你姥姥?。?!屬你丫最精了??!” 第二卷:烈焰濃情 68為你做些什么。 回到白洛因宿舍,剛一進門,顧海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幾天沒通風了?” 白洛因指指窗戶,說得和真的似的,“我每天都按時通風?!?/br> 顧海去開窗戶的時候,落了一手灰。十多天沒見了,這會兒也舍不得罵了,只是挺心酸的。我說媳婦兒??!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你老是這樣,以后我都不敢出差了。 白洛因從被子里,柜子里,枕頭底下,床底下找出一大堆的臟衣服塞到顧海的懷里,“諾,都是給你留的?!?/br> 顧海又愛又恨地看了白洛因一眼,一句話沒說,轉身進了衛生間。 洗衣機是顧海前不久新買的,走之前把什么都設定好了,洗衣液和柔順劑也一次性倒好了。只要把衣服放進去,水龍頭打開,按一下開關,拿出來就是干凈的衣服了。就是這么省事的過程,白洛因都懶得親力親為。 不過顧海倒是挺理解他,留多少衣服都無所謂,這些事在他看來就是一種娛樂。當一個人整天對著文件或是電腦的時候,體力活兒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放松和享受。相反,像白洛因這種人,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哪怕有一絲機會偷懶,他都不愿意錯過。 好在倆人不是一種職業,可以相互包容,相互體恤。 顧海把外衣都放在洗衣機里面洗,內褲和襪子都用手洗,洗之前先數了數,發現不對數,就朝外面喊了一聲,“少了一只襪子?!?/br> “沒啊,我都放進去了?!?/br> 顧海又數了一遍,還是不對,“你再找找?!?/br> 白洛因翻箱倒柜地找,終于在床墊和床頭中間的縫隙里找到了那只遺落的襪子,走過去扔到洗衣盆里,低頭一瞧,一大盆的白襪子??! “都是白色的,你怎么知道少了一只?” “廢話!臨走前我給你買了二十雙襪子塞在床頭柜里了,就是怕你不愛洗,讓你一天能換一雙。我還不了解你?只要有干凈襪子穿,絕對不洗臟襪子。我一共走了十二天,這有二十三只,不是少了一只么?” 白洛因嘿嘿笑了兩聲。 “你還有臉笑呢?”顧海抹了白洛因一臉的泡泡。 白洛因擦了擦,低頭瞧著顧海洗,他特別愛看顧海干活,他每次看顧海做家務活,都有一種錯位感,總覺得顧海不是在干活,而是在秀一種特長。因為無論誰第一眼看到顧海,都會覺得這是一個被光環籠罩的男人,他的身邊必會有一群美女圍繞,他的生活一定是奢華迷幻的,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 所以,觀賞這樣一個男人下廚,洗衣服,真的就像是欣賞一段表演,一段脫離現實的表演。因為只給白洛因一個人看,所以再怎么脫離現實,也只是他夢里的一部分,別人連幻想的權利都沒有。 “內褲也是一天一換吧?”顧海問。 白洛因回過神來,“嗯,每天都換?!?/br> 顧海點點頭,“這就對了,別怕麻煩,內褲就得勤換?!?/br> 公司那邊有一堆事需要處理,顧海頂著輿論壓力硬是給白洛因規制了一下午宿舍,回都沒回公司,直接開車去了菜市場。想著白洛因這么多天沒好吃飯了,就多給他做了一些葷菜,拿過去給他補補。 結果,白洛因一聞到rou味,立刻露出反感的表情。 “我不想吃rou了,你吃吧!” 白洛因把眼前這幾個盤子都推到顧海面前。 顧海撂下筷子,詫異的目光看著白洛因。 “你怎么了?你不是就愛吃rou么?” 白洛因咽了口吐沫,表情很糾結,“我這程子胃有點兒不舒服?!?/br> “怎么回事?”顧海的面色凝重起來,“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把胃給吃壞了?” 顧海正說著,白洛因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一陣反胃,跑到衛生間就開始嘔吐。顧海進來的時候,白洛因都開始吐酸水了,眼淚都嗆出來了。 漱完口之后,白洛因坐在飯桌前,一副對不住顧海的表情。 顧海雖然心里不好受,可也沒說什么,只是夾起一片牛rou放到嘴邊,不停地饞著白洛因,“你看,多好吃?!?/br> 白洛因一看顧海的動作就想起周凌云了,差點兒再次吐出來。 “顧海,你甭管我了,吃你的吧?!?/br> 顧海哪能這么輕易放棄??!胃可是他拴住白洛因的法寶之一,真要折騰壞了,以后吵架的時候,連張牌都亮不出來。 于是,顧海耐心十足地坐到白洛因身邊,先把他的眼睛蒙上,夾起一塊魚rou,剔了刺,送到他嘴邊,柔聲說道:“你嘗一口……” 在白洛因百般推搡下,顧海還是把魚rou塞到他嘴里,因為和肥rou口感差距很遠,白洛因一下就接受了。很快,顧海又慢慢地喂給他一些雞rou,緊接著是一些羊rou,最后把豬rou遞到他嘴邊,他還是搖頭。 “來,你看我的嘴,別看rou,就看我的嘴?!?/br> 顧海這么一說,白洛因就把注意力轉到顧海的嘴上。 顧海嘴里咬了一塊瘦rou,直接送到白洛因唇邊,白洛因明顯躲了一下,顧海先用自個的唇封住了白洛因的唇,再用舌頭緩緩地將rou推送到白洛因的口中,不停地鼓勵他,“你嚼嚼看,真的特香?!?/br> 白洛因都沒敢嚼就咽了。 顧海又夾起一塊rou。 白洛因攥住顧海的手腕,面露為難之色,“顧海,你別再這么慣著我了,以前我沒你的時候,吃什么都成,我們去大漠駐訓,吃帶冰碴的硬饅頭都吃得特香。自從你開始給我送飯,我這胃隔三岔五地鬧毛病,只要吃一點兒不得勁的東西,立馬就不舒服?!?/br> “我要的就是你這個效果?!鳖櫤_€挺驕傲,“這樣你就不敢亂吃東西了?!?/br> “關鍵是我們根本沒法生活在一起,你也不能總給我送飯??!我們三天兩頭往外跑,有時候野外駐訓,一出去就一個月,以前從沒覺得什么,現在想想都覺得特恐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