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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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因臊著臉沒說話,顧自洗著剩下的菜。 顧海從后面摟住白洛因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柔聲問道:“你啥時候能給我做頓飯??? “甭想了,沒那一天?!?/br> 顧海叫冤,“你這不明擺著欺負人么?我怎么就該伺候你???” “沒人逼你?!?/br> 顧海發恨地啃咬著白洛因的耳朵,舌頭在耳廓上舔了幾下,白洛因手上的節奏立刻就紊亂了。 “嘿,我買了情趣用品,吃完飯咱倆可以玩一玩?!?/br> 白洛因身體一僵,扭頭看向顧海,牙齒磨得吱吱響,“你果然??!……不玩,愛玩自個玩去??!” “特好玩!”顧海一個勁地煽動。 白洛因終究沒抗住誘惑,好奇的問了句,“你買的是啥?先讓我看看?!?/br> “嘖嘖……”顧海壞笑,“剛才誰說不玩了?” “先給看看唄!” 顧海笑得yin蕩無恥,“回頭再說,我怕我拿出來就想玩,到時候連飯都吃不好?!?/br> 顧海越是這么說,白洛因心里越是沒底,于是趁著顧海炒菜的工夫,進了臥室不停地翻找。衣柜、書柜、寫字桌的抽屜、枕頭底下……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找遍了,愣是沒發現什么可疑物品“吃飯了,寶貝兒?!鳖櫤T谕夂傲艘宦?。 白洛因只好作罷。 今兒是小年,大小算個節日,又除掉心腹大患,倆人決定喝一杯。本來吃飯前約定好了,就一杯,絕對不多喝,結果越聊越興奮,不知不覺第二杯酒也下肚了,顧海存心灌白洛因,于是又倒了一杯,結果灌到最后自個也多了。 白洛因一喝多了,絕對是個活寶,顧海就是瞅準這點,才拼命找機會往他嘴里倒酒。 倆人歪倒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面小鏡子,白洛因瞧見自個的臉紅撲撲的,以為染上什么東西了,于是把頭埋進顧海的肩窩,不停地蹭,蹭完了再一瞅,更紅了。 “邪門了?!卑茁逡蜞?。 顧海精神醉了,身體還清醒著,于是拽了白洛因一把,說道:“你在那蹭不管事,你得在這蹭?!闭f罷指指自個的胯下。 白洛因的腦袋瞬間倒了下去,像是個鐵球砸到了顧海的老二上,顧海嗷的叫了一聲。 白洛因翹起半邊臉,偷摸著瞟了顧海一眼,笑得壞透了。 “吃一口,可好吃了?!鳖櫤L统龃篪B,擱到白洛因嘴邊。 白洛因冷哼一聲,腦袋扭了過去,后腦勺對著小海子。 顧海突然間想起來什么,一把將白洛因拽起來,“對了,我買的情趣用品還沒玩呢!” 白洛因一聽這個來精神了,腰板兒挺得倍兒直。 “對,對,快去拿,麻利兒的?!?/br> 第一卷:悸動青春 200顧海的惡趣味。 一分鐘后,顧?;貋砹?,白洛因醉醺醺的眼神看了過去,瞬間呆愣在原地。他以為顧海會拿著個帶電的假性器或者催情的藥水之類的,哪想那家伙抱著兩身衣服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了,如果衣服是透視的或者鏤空的也就罷了,尼瑪還是密不透風的! 顧海將衣服在白洛因面前抖落開,一副獻寶的表情。 仔細一瞧,一件六十年代的軍大衣,袖口的棉花都露出來了,還有一件同年代的紅棉襖,上面印著兩朵牡丹花,盛開得鮮艷奪目,透著nongnong的鄉土氣息。 白洛因只是喝醉了,智商沒有下降,不帶這么糊弄人的??!隨即拽住顧海的兩只耳朵狠狠往外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你見過誰拿軍大衣和花棉襖當情趣用品????。?!” 怪不得一直沒找著,敢情一直在眼部前兒晃,就是沒看出來,當時還以為是房東他姥姥的嫁妝落在這了呢! 顧海趕緊把自個的耳朵解救下來,隨后解釋道:“這個是用來玩角色扮演的?!?/br> “角色扮演?”白洛因掃了顧海一眼,“扮演什么角色?” “我呢……”顧海指了指自個,“扮演老村長!” “你!”顧海停頓了一下。 白洛因一臉認真地等著。 “扮演窩囊廢的媳婦兒!” 白洛因的手又朝顧海伸了過去,顧海趕緊護住自個的耳朵。 “憑啥我扮演窩囊廢的媳婦兒?你咋不演?” “別嚷嚷,噓!”顧海豎起手指,一副神秘的表情,“我告訴你哈,這棉襖太小了,我的肩太寬,穿不進去?!?/br> “你以為我傻???”白洛因倒豎雙眉,“咱倆衣服都是一個號的!” “不信我穿給你看看!” 說罷,顧海把棉襖拿了過來,先穿好一個袖子,然后把另一個袖子翻過來再穿,這樣就等于把棉襖從身后擰了一圈,能穿進去才怪。 “你看,這只袖子穿不進去了吧?”顧海故作無奈地看著白洛因。 白洛因愣愣地瞧了兩眼,大概是覺得顧海穿這件花棉襖太逗了,傻乎乎地跟著笑了起來,也沒往后面瞅,就一個勁地點頭,“還真穿不上!” “對吧?我能騙你么?” 說著就把棉襖脫下來給白洛因穿上了,白洛因穿著有點兒短,但一點兒都不影響效果,穿上之后整個人都變土了。顧海又拿來一條縮腿兒褲子給白洛因穿,白洛因一看褲子是綠色的,說什么都不穿。 “哪有紅棉襖配綠褲子的?” 顧海硬是把褲子給白洛因套上了,還一個勁地忽悠,“只有這種搭配,才能顯示出一個農婦的淳樸和善良?!?/br> “我不演農婦!”白洛因嚷嚷。 顧洋佯怒著看著白洛因,“衣服都換好了就不能反悔了?!?/br> 又做了一會兒思想工作,白洛因總算答應配合了,于是顧海開門走了出去。 “砰砰砰!”敲門聲。 白小媳婦兒把門打開,顧村長風塵仆仆地站在外邊。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臺詞,白小媳婦兒開口問候道:“村長,咋這么晚才過來呢?” 顧海瞧見白洛因那一副憨傻加二貨的倒霉樣兒,頓時覺得給自個開門的人不是窩囊廢他媳婦兒,而是穿著媳婦兒棉襖來開門的窩囊廢本人。 “你這不行!”顧海提出批評,“你得又羞又喜地說這句話!為什么羞呢?因為你在和我偷情,為什么喜呢?因為你丈夫滿足不了你,你盼了我好多天了?!?/br> 白洛因心領神會。 顧海揮揮手,“重新開始?!?/br> 于是又出門了。 沒一會兒,門又響了。 白洛因打開門,這一次記住了,一邊笑一邊說:“村長,咋這么晚才過來呢?” 這個笑容立刻讓憨傻變成了憨態可掬,顧村長差點兒就去揉白小媳婦兒的臉了,但是本著對村長德高望重的好形象的維護,顧村長還是遏制住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他正氣凜然地邁步進屋,等門一關上,立刻露出輕浮猥瑣的笑容。 “你男人不在家?”大手捏住白小媳婦兒的下巴。 白小媳婦兒咬了咬唇,沒說話,其實他是忘詞了,卻歪打正著地刻畫出一副欲拒還迎的表情,瞬間將顧村長迷得七葷八素。 顧村長將白小媳婦兒抵在墻角,氣喘吁吁地吻著他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顧村長,您這是要干嘛???”白小媳婦兒作勢要推搡。 顧村長邪肆一笑,“你說我要干嘛???” 手伸進白小媳婦兒的褲子里。 “嘖嘖……都沒穿內褲???是不是知道今兒我要來???” 白洛因實話實說,“演戲之前你給我脫的?!?/br> 顧海動作頓了頓,黑著臉在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訓道:“投入一點兒,什么演戲???誰跟你演戲呢?你現在就是白小媳婦兒,我就是顧村長!” 白洛因急了,一拳砸在顧海胸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脫的,就是我脫的,村長給小媳婦兒脫的,村長要干小媳婦兒,穿褲子怎么干???是吧?” 白洛因很快又入戲了,“村長,我家那口子一會兒就回來了,您趕緊走吧!” “他回來又怎么樣?他回來正好,就得讓他看看,真正的爺們兒是什么樣的!”說罷就去扒白小媳婦兒的褲子。 白小媳婦兒掙扎著不讓脫,一副哀求的模樣看著顧村長,“村長,您別這樣,我家那口子已經開始懷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個窩囊廢,還不讓別人疼疼他媳婦兒?”這是什么邏輯??! 白小媳婦兒依舊掙扎,越掙扎顧村長越來勁,越起勁越口無遮攔,“臭婊子,都讓我干了百八十回了,扭扭捏捏給誰看呢?給我主動把腿叉開,不然老子強jian了你!” “顧村長,我家那口子回來了!”白小媳婦兒突然驚叫一聲。 顧村長露出野獸的笑容,“正好讓他瞧瞧!” “不是,他真來了,我都聽見敲門聲了?!?/br> 這是當初臺詞設計好的,所以當白小媳婦兒驚慌失措的時候,顧村長應該不由分說地硬上。于是顧村長當即撕開白小媳婦兒的小棉襖,大力揉搓白小媳婦兒的胸前兩點。 “真的有敲門聲!” 小小的掙扎一下那是情調,掙扎厲害了那…壞氣氛了,尤其當一個媳婦兒伸出腳朝你的褲襠上給一腳的時候,再惡趣味的男人都該清醒了。 “砰砰砰!” 顧海和白洛因交換了一個眼神,不是吧?窩囊廢真回來了? 顧海起身晃晃悠悠去開門,白洛因果然喝多了,不僅沒趁著這段時間把棉襖脫下來,還尼瑪把松開的兩個扣子重新系上了,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迎客。 打開門的那一刻,顧洋以為自個穿越了。 一個軍大衣配雨鞋,一個紅棉襖配綠褲子,這是鬧哪樣??? 白洛因入戲太深,拔不出來了,這會兒瞧見顧洋,錯愕地來了句,“窩囊廢,你回來了……” 顧洋冷峻的臉上浮現無數道黑線條,都快編成網了。 顧海自打瞧見顧洋那張臉,他就清醒了,你說你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煞風景!心里正膈應呢,突然瞧見自家媳婦兒摟住人家胳膊了,還尼瑪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釋,說村長是來這慰問群眾中的,咱倆還是兩口子。 顧海急了,一把將白洛因拽了回來,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誰是兩口子???” 白洛因給顧海吼得一懵,扭頭瞧了顧洋一看,又瞧瞧顧海,“嘿,我發現你倆長一模樣兒,窩囊廢和老村長一個人扮的,那他是窩囊廢,你也是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