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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你可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詞,我還要告他強|暴我呢?!迸右娋旌孟裣嘈帕搜灾Z所說的話,又見雄哥怒火中燒的看著她,連忙加了一句。 女警察:“好了,有什么話,一起留著去局里說吧?!?/br> 言諾聽了這話眉間微皺,他倒不是怕自己去了警察局會怎么樣,畢竟清者自清警察弄清事情他就沒事了??涩F在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群眾,如果他被拍到帶上警車,也不知道網上會出現什么樣的傳聞。 言諾禮貌道:“我能打個電話嗎?” 他想通知孟樂一聲,好有個提前準備。 警察公事公辦:“跟我們到車上打也是一樣的?!?/br> 言諾的行為不由得讓人起疑。 “好?!毖灾Z垂下頭用鴨舌帽將臉擋了個嚴實,心里嘆了口氣還是先服從安排吧,之后的事看情況再說。 “你有沒有事?!睅е鼻新曇?,一個人影在他面前擋住去路。 同樣帶著口罩的人,露出的雙眼與言諾四目相對,眼神焦灼不放。 “沒事?!毖灾Z輕輕揮開駱淮景的雙臂,繞過他就跟上等在前面的警察,抱歉的頷首:“不好意思?!?/br> 警察:“你朋友性格挺急的?!?/br> 并不在意駱淮景的闖入,為了節省時間,警察帶著言諾就要向外走。 駱淮景卻一把將人扯到身后,聲音冷冽:“他犯什么事了?” “你干嘛?”言諾有些煩躁,低聲呵斥:“這不關你的事?!?/br> 駱淮景現在人氣正盛,比起自己尚且未知會不會被人認出,他要是被人識破了身份那肯定就是熱搜第一預定了。 警察好脾氣的解釋道:“你朋友涉嫌指控強|暴,我們要帶他會警局做進一步的調查?!?/br> 駱淮景不悅:“我是他男朋友?!?/br> 言諾:“不是?!?/br> 警察:“不管你跟他是什么關系,他都得先跟我們回警局?!?/br> 駱淮景舉起手機:“我有證據?!?/br> “你別多管閑事了?!痹捳f出口,言諾聲音的冷淡是個人都聽的出來,“我們沒關系?!?/br> 他到底知不知道偽造證據,是犯法行為。 好,很好。 駱淮景怒極反笑,將手機里的視頻點開交到警察手上,反手就拉著人進了門被砸爛的屋里,蹲在地上扯出了床底的箱子。 言諾按住他的手,“你別動我的東西?!?/br> 駱淮景反問:“真的是你的東西?” 聽到這句,言諾的手便頓住了,他怎么知道? 駱淮景看著愣住的人,剛剛一瞬間的委屈全部消散,眉宇間又帶上了小心翼翼的討好神色。 言諾從來不需要斷舍離,沒用的東西,他都會及時的清理跟舍棄。床底下的這個箱子里,對于他來說是從來不會打開,也絕不會再使用到的東西,但他無論何時都沒有想過丟了。 警察敲了敲破門,聲音溫和:“好了,你們結束了沒,這邊還有正事?!?/br> 言諾猛然回神,立刻抽回被駱淮景攥緊的手,起身走出了房間。 警察:“同志,你門口裝有監控錄像,你怎么都不說一聲?差點案情就要復雜化了?!?/br> 言諾滿頭霧水,什么監控錄像,他根本不知道。他租的這個房子包水電房租一千,房東居然舍得在他房門口裝監控攝像? 警察也不管那么多了,跟言諾交代了明天去片區的局里做筆錄,便帶著那一男一女出了屋子。 房子里突然安靜起來,現在已經凌晨,整個小區在警車鳴笛走后又進入了夢鄉。 言諾回身就看見斜倚在他的破門邊駱淮景,直直的略過那人進了自己的房間。藥效已經過了,他也不用睡了,直接收拾東西準備搬家吧。 駱淮景正得意洋洋的等著言諾夸獎他,他哥這么聰明不可能猜不出,監控是他找房東裝的??蓻]想到人連個正眼都沒給他,只自顧自的做事,完全當他是空氣一樣。 明明心里還有他不是嗎? 那些他送的東西還好好的保留著,一件也沒舍得丟,根本不像他當年在電話里說的那么絕情。 分手是在言諾大四畢業典禮的那一天,駱淮景當時還躺在醫院里。 “言學長都急死了,你小子當時是昏過去了,沒看見他那著急的樣?!?/br> 室友拍著駱淮景的肩,語氣夸張的形容昨晚醫院見著言諾時的樣子。人穿著正裝衣領凌亂,滿頭是汗的喘著粗氣,渾身狼狽哪還像平日里的Z大男神。 言諾在公司實習加班趕方案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接到駱淮景室友的電話,說駱淮景被人打傷進了醫院連忙又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知道人傷情不重,只是腦袋讓人用啤酒瓶給砸了,縫合了六七針,又腦震蕩暈厥過去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給人擦洗、換衣服、量體溫,一個晚上沒合眼,等駱淮景舍友拿來生活用品這才離開去學校拿畢業證。 駱淮景當然知道他哥有多緊張他,等他舍友說完,他無不得意的笑了。只是這一日等到太陽落地,他也再沒等來他哥,只接到了最后一通毫不留情的分手電話。 之前搬家的東西,大部分還沒有好好整理,這倒是省去了不少功夫。言諾把房里的東西基本整理好,就轉過身,定定的看向出神的駱淮景。 “你是從王阿姨那知道我住在這的?!甭曇衾飵е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