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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地攤風氣在西市十分盛行。 姜然以前編織的竹籃竹筐都是在西市的地攤上販賣出去的。 一談起舊事,小雙兒顯得格外健談,他笑呵呵的同方重山說道:“我常去擺攤的那條街可長了,一眼都望不到頭的,街上有不少賣吃食的,那味道聞著真叫一個香!餓著肚子賣竹籃的時候,有時候光顧著聞香味,好幾次連客人來問價都差點沒聽著!” “對了,我記得街上有一家賣灌湯包的,整整十個銅板一只灌湯包,那灌湯包怕不是金子做的!可是真的香啊,拿竹籃換了錢買兩個糙米饅頭,聞著味道,就連糙米饅頭都變得香香的了?!?/br> 方重山難得見到姜然這么活潑的一面,心里暗想,看來這孩子真是被饞得不輕。 于是,為了彌補至今沒能吃上一口灌湯包的小雙兒,方重山最終還是決定往西市走一趟。 風云藥鋪在東市最繁華的地帶,從此間到小雙兒口中所說的西市街鋪大約有二十公里的距離,即使是全速前進,依照方重山和姜然的腳程也得走上五、六個時辰。 好在街道繁華,用于代步的牛車驢車不在少數,方重山隨手攔了一架牛車,付了幾枚銅板后就順利的坐上了車。 老黃牛的性子慢,晃晃悠悠的邁著牛蹄子穩穩的往前走,牛在大安國很是稀罕,姜然在村里只是偶爾見過一兩只,現在能近距離的接觸,不由好奇地張大了眼睛,盯著一甩一甩的牛尾巴看個不停。 搖搖晃晃走了挺長一段時間,牛車總算走到了東西市分界的石橋前。 趕牛的老師傅沖方重山吆喝一聲:“到地嘞!牛車不進西市,您請下吧!” 方重山立刻牽住還在目不轉睛盯著牛尾巴看的姜然,將人拉下車去。 趕牛車的老師傅收了錢,往牛屁、股上輕輕一拍,老黃牛揚著灰褐色的牛角,“哞”了一聲,慢悠悠的轉過身,走遠了。 姜然依依不舍的朝著牛車的背影揮揮手。 如果說東市最大的特點是井然有序、街道分明,那么東市無疑是混亂與交錯的代名詞。 原主向來喜歡驕奢享樂,娛樂中心一直在東市,從來未曾涉足過西市。 所以一直到過了分界橋,方重山才直觀的意識到東西兩市之間的差別究竟有多大。 低矮而又破舊的樓房一棟連著一棟,居民的住宅與販賣的商鋪混雜在一起,擁擠不堪又吵吵鬧鬧,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這居然是繁陽城當中的一部分。 再繁華的城市也有窘迫不堪的一面,而西市就是繁陽城的背面。 道路毫無規章的交錯,以至于誤入此間的外鄉人常常要在里面兜兜轉轉迷上好幾個時辰的路。 好在,方重山有個非常會認路,堪稱人形導航儀的小雙兒。 小家伙憑借著優秀的記憶力,硬生生在七拐八拐的條條街道中找出了最常去的地攤長街。 地攤長街,西市最大的貿易商街,街道兩側是破舊的居民平房,來自各個村落的商販們直接將貨物擺放在地上,席地而坐,高聲叫賣。 “就是那家!” 姜然顯然對這條地攤長街熟悉的很,牽住方重山就往里頭走,等走了好一截路,停在了一個支起來的小攤前,指著油布上白乎乎的小湯包,興奮的喊:“聞著味兒就能找著了!” 小雙兒把灌湯包描述得神乎其神,以至于方重山抱了極大的期望,但現在順著所指的方向望過去,他不由一哂,暗自搖頭。 什么灌湯包,粗糙且厚實的面皮,一看就知道會拉嗓子,里頭塞了一小點豬rou團裹著些許湯汁。 就這?就這也能叫灌湯包? 方重山深深覺得灌湯包風評被害。 奈何一旁的姜然興奮的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湯包看,饞的不得了:“真香??!重山大哥,你快聞聞,是rou香!” 方重山實在抵不住小雙兒而期待的眼神,二話沒說的掏出幾串銅板要店家包了四個湯包。 姜然捧著熱乎乎的灌湯包舍不得吃,雙手捧著送到方重山的嘴邊,滿臉期待的說道:“重山大哥,你快嘗嘗?!?/br> 實際上,方重山對這打眼看上去就十分不正宗的灌湯包并不感興趣,他并不想讓小雙兒失望,就意思意思的咬了一口。 并昧著良心的夸道:“嗯,我家小夫郎就是有眼光,果真好吃的很!” 姜然酒窩淺淺,就著方重山原先咬下的位置吃了一大口。 嘴巴鼓鼓的塞的就像小倉鼠一樣,他心滿意足的嚼了嚼,感慨的說道:“真好??!” “要是我也能做出這么好吃的東西來,就可以跟他們一樣擺到攤子上來賣了,這可比編竹籃子、竹筐子賺錢多了!” 無心的一句話就像是一道光一樣,叫一旁聽著的方重山攸然間靈光一現。 第20章 二十只萌夫郎 方重山雖然不曾做過小吃鋪的生意,但他畢竟是來自未來、號稱美食大國的華國人。 作為采藥人,因為職業的緣故,需要常年追逐著季節和山峰。 因此,方重山去過的地方不在少數,路途上也曾遇到過不少令人印象深刻的小吃美食。 別的不說,就是尋常路邊攤上常見的燒烤、火鍋串串之類,任何一個拿到大安國來恐怕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