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比如為什么他的體內會出現兩個不一樣的性格。按照呂布韋原來曾經介紹過的靈體系來說,這種現象其實就是一具身體內充斥著兩個不一樣的靈,也就是說,黃興的身體內其實是有兩個靈的存在。有些特殊的是,這兩份靈其實都是他自己,一個是他在這個世界里的靈,還有一個,就是他在另外一個世界里的靈了。這里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因為同一個時空,只能有一個黃興同時存在,我不知道對于靈體系來說這條規律是否存在,但是黃興的體內的確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同時存在著兩個完全不同的靈。 對于他自己來說,這兩種性格,無論哪一個都是他,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卻更加容易接受那個有些無賴氣息的小痞子,對于來自另外一個空間的黃興來說,或許這真的是他很難接受的一點吧。 但是,從他的話里我也得到了一個以前從未考慮過的情況,他身體內的另外一個靈,居然來自正好相對的那個暗世界。想到這里,我也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想要顛覆整個世界的規律和秩序了,因為他其實一直都想擺正自己的位置吧。 光世界,暗世界,其實只是我們自己的稱呼?;蛟S對于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來說,他們的世界才是自己的光世界,而我們才是所謂的暗世界。 “抱歉,我們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的問題,此刻的他是孤獨的,就好像身處光亮之中的影子一樣,他只是一片影子,連自己的存在都感覺有些薄弱。 只是—— 這里的理由并不足以讓他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他策劃這些計劃的時間不會太長,至少從這棟醫院的新舊程度就能看得出來,醫院外圍潔白的墻壁告訴我這家醫院或許建起的時間不會太長久,也就是說在之前一定是有什么變故誕生,才會有了這些荒誕的計劃。 他一定還有什么東西沒有說出來。 有一個改變了黃興原本生活軌跡的東西出現了,我需要從黃興嘴里把那樣東西找出來。 我從舒服的沙發上慢慢地站了起來,往黃興那邊慢慢地移動,目光重新匯集到了他一直用手壓著的一樣東西上。 “很精致的相框,不是么?”其實這里完全都是自己的猜測,因為我也沒有看清他壓著的那樣東西,只不過呂布韋說的東西已經足夠讓我猜到一些東西了。我都有些佩服自己,是怎么裝出這種好像已經知曉了一切的淡定表情的。 “他一直很看重這個東西,但是對我來說,我卻不覺得這樣東西有多么重要的意義?!蔽宜坪醪聦α舜鸢?,他的手慢慢地移開,我看見了一面被蓋住的迷你相框,黃興把相框慢慢地翻過來,我看見了上面的那個跟這個小相框一樣精致的女孩。 我注意到黃興的行為似乎跟他嘴里的那般不在乎不太相符,他的眼神在接觸到這個女孩的一瞬間開始變得柔和而又安靜,沒有了之前給我的那種壓迫感,我知道那就是呂布韋嘴里的狗血劇情的開端了。 “她很平凡?!?/br> “平凡得好像一場電影里的路人甲?!?/br> “命運從來都不會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印記?!?/br> “你的身邊也一定有很多這樣的朋友吧。他們不出彩,沒有特殊的地方,只是一個簡單而又單純的普通人?!?/br> “或許這樣的人生很好,也或許這樣的人生很枯燥?!?/br> “可是他們一直都是這么生活著?!?/br> “只是作為另外的配角的我們,有時候也會不能避免的愛上這樣可愛的路人甲?!?/br> “她的死只是一場誰都沒有想到的意外,車禍。我當時走在離她十米遠的馬路對面,手里握著冰涼的冰激凌,微笑著想要走過去擁抱她?!?/br> “只是那是一場永遠無法實現的訣別?!?/br> “你沒有了解過以前的黃興,沒有聽說過他以前的故事。那么現在呢,你知道,為什么他會一次又一次的幫助你,給你留下那些可笑的線索了么?我的主角?!?/br> “同樣,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如果這個女孩不存在,另一個我也不會同意今天的計劃,所以我只能說是有得有失了。你因為這個女孩的存在而受到另一個我的垂憐逐漸貼近了事實的真相,可是世界卻也要因為這個女孩而狠狠地變革一場?!?/br> “這就是這個女孩的故事,你還有什么想問的么?” 黃興抬起頭,眼睛里的溫柔一閃而過,視線離開了那張照片以后,他的情緒也迅速的恢復了過來,只是我還能清晰地看見,他眼角劃過的淚痕。 雙生黑白【三十二】耳語者再現 收費章節(12點) 雙生黑白【三十二】耳語者再現 這個黃興嘴里說出來的女孩我從未聽說過,不過呂布韋作為他的同事似乎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所以他才會對黃興的事情那么關心,只是作為反應有些遲鈍的我來說,卻是第一次聽見黃興原來的故事。 按照這個黃興的說法,變革整個世界只不過是他自己的想法,而那個豁達樂觀的的黃興顯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花功夫,但這個女孩的存在讓他改變了主意,并且最終同意了這個密謀妄圖顛覆這兩個世界的計劃。 但是那個女孩明明已經死掉了,再怎么做也都是不可能再挽救回來了的。況且聽他的說法,那都是好幾年以前的事情,為什么黃興會突然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事情的上面。 暗世界雖然與我們所處的世界對立,但是同樣我們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那個女孩了,那么黃興就沒有辦法將暗世界的那個女孩給調換過來,因為交換必須是等價的。而且這些還是建立在那個世界里女孩還活著的前提條件下,如果那個世界的女孩也已經死去了,那么黃興現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沒有意義的。 他不是一個傻蛋,為什么他還會同意這個瘋狂的計劃? 他難道真的決定打到神,然后自己成為神復活那個女孩嗎? 這絕對是癡人說夢般的想法,我相信他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能夠在某天擁有什么特殊的神力能夠復活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到底是因為什么,導致了他居然能夠放手去拼,他,或者我眼前的這個黃興,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底牌。 一個能夠改變一個死去的人命運的底牌。 “我發現我說的似乎已經夠多了,我本來一直不太喜歡透露過多我的計劃,只是因為他的存在,做出了很多我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你既然來了,就不要離開了,安安心心的等在這里,看看這個世界是怎么悄無聲息的變化的吧?!秉S興將手里的相框放入自己的辦公桌抽屜內,然后轉身準備離開:“我還有一個人要去見,就先走了,希望到時候你也會愛上這個原本不屬于你的新世界?!?/br> 我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腦子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什么能夠讓那個黃興答應了這次的計劃,他自身有著豐富的科學知識,自然不會受到什么偽科學體系的欺騙,能夠讓他下定決心的自然是讓他見到過的已知事實,他為了復活那個女孩,做出來的犧牲足以證明他對那張底牌的自信程度。我要知道他到底依靠了什么 黃興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他的身子已經邁了出去,手正往回輕拉。他想要在整個事件結束以前將我關在這里,想要把唯一貼近真相的人的嘴巴堵上。如果我真的被這道門封閉在了世界之外,我自己都不敢確信當我再回到上面的世界的時候,世界是否還會是原來的模樣了。 “等一等?!蔽译[約想到了一些東西,雖然時間有些遠了,但是那件事情卻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腦海里,久久不可能忘掉,畢竟那是我見過的最恐怖的一次事件。 “什么?”黃興轉頭問道,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我知道,這個地下世界還有著太多的東西需要他去cao心。 “你現在,是要去見一個女人么?”我咬了咬牙,決定還是賭上這一次的機會。 “呵呵,這個世界女人那么多,你的這招拖延時間的計策在我這里可不怎么管用,鄧作家?!秉S興說完關門欲走,卻被我接下來的一句話生生卡住了腳步。 “只是這個女人有些特殊,她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女人?!?/br> 黃興的腳步僵硬了,他的臉沒有面對著我,我卻知道他的臉色一定不太好看。 “我想我曾經見過這個女人,呂布韋也見過,那好像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你說是么?”我知道我恐怕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的答案,此刻已經有了隱隱的激動。 “這張底牌雖然很可怕,但是,我卻覺得她恐怕未必像你想象當中那么靠譜吧?!蔽抑浪峙虏粫彪x開了。 “你想說什么?”黃興陰著臉問道。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一個你我都知道的事實。以前就有人曾經被她玩弄過,你再一次走上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的道路,你不覺得你也離死亡不太遙遠了么?”我的思緒也隨著自己的問題,慢慢回到了一年多以前的那次案子。 也就是我第一次碰見鄭青蕓的那個案子。 那個在金華工廠地下找到的那個女人,瘦弱的身子,翻白的眼睛,巨大而又古怪的力氣,還有那渾身都是鮮血猙獰的模樣,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可怕的女人。 當時的她躺在另外一具冰涼的尸體旁邊,微微的在地上顫動著,一邊是各種各樣讓人覺得惡心到不行的靈盅的軀體。就是那個不知道來歷,不知道身份的神秘女人。 那個女人最后逃走了,在國安局的手里逃之夭夭。所有人都以為她只是一個不完整的半成品,思想混亂,沒有任何的生存能力。沒有人在一開始看出潛藏在她身體里的另外一個靈魂。 那是一個來自未知世界的靈魂,早前寄居在鄭華身體里的耳語者。那是未知的東西放在他身體內的一個監控者,它觀察著鄭華的一切,幫助著鄭華造人實驗的進展。 只是這種違反常理的時間結局注定是一個悲劇,在鄭華發現連自己都是被那個未知的東西制造出來的生命的時候,他毅然決定將制造靈的方法和他這個進行了很多年的地下實驗室一起銷毀封存了。 但是那個所謂的耳語者的靈卻不甘心就此被埋藏在地下,它導演出了一場讓人覺得恐懼的噩夢,最后在眾人的松懈下,躲藏在那個半成品的體內逃出了國安局的控制。 當時的我卻是不想再和這個案子以及它背后的那個東西牽扯上一絲的關聯,所以也沒有向呂布韋打聽后續的情況,只是現在看來,呂布韋他們后續的搜捕似乎并沒有起到太大的效果,她現在似乎依舊自由著,黃興此刻要去見的人,恐怕就是那個當初赤身裸體逃走的女人。 我也終于理清了大部分的線索,知道了為何黃興會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這張最后的底牌身上。他是完全了解這個事情的起因和經過的,而他也親眼見到過那個復活的女人,所以對他而言,那個耳語者的話完全可以成為有說服力的說辭。 他是想借助那個耳語者所知道的東西來復活那個女孩。 只不過他的這種心情似乎被另外一個黃興所利用,而耳語者與這個黃興之間似乎也達成了什么位置的協議,他們讓許諾黃興可以將那個女孩重新制造出來的同時也要求黃興答應他們的計劃的開展。 這就是我目前能夠推測出來的情況了。 只是,黃興他又是如何找到那個耳語者的,耳語者幫助黃興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它是有好心的想要助人為樂,那種恐怕連心都沒有的靈,只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存在著,它與黃興之間,一定還有更多的秘密存在著。 只是此刻,我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挖出黃興和這個突然出現的靈之間的協議,更是要想辦法改變他們原定的進程,阻止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只是究竟要怎么做,對我來說,這就是一項有些頭疼的難題了。 “你真的很聰明,居然能夠聯想到它的存在。我原本以為國安局和你們這些家伙會在這些疑點上折騰半天的?!秉S興皺了皺眉頭:“所以我更加不能夠放任你出去亂說話了。它給我提供的幫助遠非你能夠想象的東西,很快你就會見到?!?/br> “只是——你真的相信那個東西的所有話么?”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絲的閃爍,我知道那代表著什么,我需要將他現在心里的不安逐漸放大出來。 “為什么不能相信,至少對于愚蠢的人類來說,它說的話大部分都是真理。雖然這句話有連我自己都一塊罵進去的嫌疑,但是它所知道的東西,確實是現在的科學技術無法達到的高度,我沒有不相信它的理由?!秉S興的話看起來很是堅定,但我卻清楚無比的知道,他不可能完全的相信那個耳語者,更何況它有過欺騙自己主人的前科。 它早在制造靈上面就曾經對鄭華進行過欺騙,導致鄭華制造出了一個不會衰老的妻子,也因此惹出來了后面的各種麻煩。它的幫忙絕不會是天上掉下的餡餅,相反,目的性更強的它很有可能會在技術的關鍵點設下關卡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些我相信其實黃興比我知道的更加清楚,他雖然相信它給出的理論技術支持,從沒放心相信過那個耳語者。 我需要從他的這里找到突破口,讓他徹底懷疑那個耳語者的目的性。 “你有想過它為什么會選擇幫助你么,又或者你能夠給予它怎樣的幫助?”我撥弄了下辦公桌上的鋼筆:“你們之間的交易真的是平衡的么,如果不是,你真的不擔心它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做些手腳,讓你的實驗付之一炬么?” 黃興咬咬牙,臉上有些掙扎,他的確有著這樣的擔心。 “我承諾幫助它安全離開那座山林,并且不再受國安局的追蹤。它負責幫那個家伙來復活他的女人,幫助我完成打破時間壁壘的方式。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交換,你還有什么問題么?” “是么?”我冷冷一笑:“你可別忘了它一開始出現時候的目的,它可是由那個東西派來這個世界搗亂的,它的功能我想呂布韋已經說過,輔導人完成它的實驗并且進行監控。你真的覺得它會就這樣簡單地幫助你么?我發現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天真呢” 雙生黑白【三十三】執念 收費章節(8點) 雙生黑白【三十三】執念 黃興的面色一片陰沉,就猶如近幾日的天氣一般,他與那個耳語者的關系僅僅只是建立在合作之上,可是這種合作卻是一種幾乎完全不對等的合作,因為他完全無法知道那個耳語者提供的東西是不是完整的技術,耳語者自身有沒有過保留。 上一個與耳語者合作過的那個靈的寄生體的男人已經死掉了,黃興比我更清楚他是怎么死掉的。所以他在這里開始有些猶豫,也或許是我故意引導的暗示讓他重新擔心起了那個耳語者的真正目的。 “你好好想一想,從你們的計劃開始實施直到現在,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相對來說誰的獲益更大,我想這些細節你比我知道的更多,我已經不用提示你了吧?!蔽易旖锹冻鲆唤z微笑,仿佛洞察了小孩子的陰謀的大人一般中氣十足的說道。 之所以我敢這么去說,完全是因為我在這地下世界看到的那些人和事物猜想出來的,雖然我不了解事實到底有幾分像我想象的這樣,可是我確確實實知道了被埋藏在這座醫院底下的秘密。 那個所謂的耳語者,雖然近乎全知全能的境界,只是它似乎對這個黃興妄圖顛覆世界的計劃一點也不關心,這與它的任務有關,因為它只是為了完成那個東西派給它的造人實驗;同樣,也與黃興將要去做的事情有關,黃興想要打破這個宇宙的法則,對那個東西來說確是已經威脅到了它至高的存在,它怎么會讓這個耳語者真正的去幫助黃興來實現他的想法,唯一的解釋就是其實它也在游戲,游戲這個已經有些瘋狂的男人,它想知道這個男人最瘋狂的狀態下到底能夠做到哪一步罷了。 所以耳語者的工作重心絕對不可能放在黃興利用宇宙立方打破盒子的實驗上,它只是借助著黃興的手段和力量在外界無法進入的地方繼續著它的實驗,上面的那些人就是很好的證明。 其實只要稍微考慮一下,二樓出現的那對男女的交談內容,還有在三樓看到的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孩,以及四樓被完完全全強制隔離的密閉樓層,它們的存在顯然都是有著某種聯系的,而這種聯系的關鍵,就是耳語者所謂的那個實驗。 我記得我只聽到了那個女人對男人說過的那句話:“你的meimei一定會回來的?!痹具@只是一句普通的安慰,但是一旦到了這個地下的實驗室內,這句話就被附上了額外的含義。 這個回來恐怕指的不單是從某個地方回來了,聯系上耳語者一直在做的事情,這個女人嘴里的回來恐怕指的就是更加可怕的復活實驗了。 被黃興從暗世界內交換回來的人們心中都會有一種殘留的執念,呂布韋的執念是對他自己所處世界的一個懷疑,這其實也與他的工作和經歷有關。黃興的執念則是對于那個女孩的離開的一種不愿表露出來的壓抑,他想掌控自己的命運。 這樣想來的話,同樣的執念還存在著很多人的心中。 我的執念就是我一直都想逃避那些能夠逃避的事物,那些責任,那些人,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任何拯救世界,拯救別人的事情降臨到我的頭上,我會覺得麻煩,擔憂,受挫。只是這些執念,卻是在心陣中被打碎,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而相比起來,鄭青蕓的執念卻是簡單地多,只不過我一直都忽略了,她不曾自己提起過,我卻沒想到一原來直都存在。 在我認識她的一年里,參與的國安局的事情卻是一直都沒有斷過,我因為一直忙于呂布韋讓我參與的各種事務而無暇顧及她的感覺,她也從來沒有對我抱怨過她的想法。只是現在想來,她其實也在家里承受了比我更多的擔心,或許她不會和我一樣身處險境,可是我知道她比我更加著急我的情況。這種情緒一直都在積累,她在無形之中承擔了太多原本不該她承擔的東西,而我每次的不辭而別都會讓她落寞的一個人在房間里期待我的回來。 所以才會出現這次的情況,如果不是這個被調換的鄭青蕓,或許我會一直將這點忽略下去。只是現在,我卻不會再次將她的心情忽略下去了。 所有人都會有與他自身密切相關的一種情緒,這種執念成為了暗世界里的人們生存的一種最為緊要的東西,或許那個男人的執念就是他已經死去的meimei,他想要將他的meimei復活,所以他也加入了這個瘋狂的計劃,他不再關心其他可能造成的影響,他只需要他的meimei“歸來”。 我在三樓看到的那個女孩,那個躺在擔架推床上的女孩,她就是這些實驗的實驗品之一啊,復活實驗必然會出現無數的試驗品,那些家伙在三樓把鄭華以前曾經荒廢下去的實驗繼續進行了。只不過相比起原來鄭華的孤軍奮戰,黃興找齊的支持者明顯更多,而且條件配置只有更好。我甚至懷疑,那所謂的六位消失的科研工作人員是不是根本不是所謂的消失了,而是被黃興與暗世界里的他們交換以后帶到了這座地下世界。 目的,當時是為了進行他自己的計劃了。 也就是說,這座地下世界里同時進行著兩個不為人知的實驗,一個是早就被國安局發現卻欲得之而不得的制造靈的實驗。這是作為那個黃興答應后一個實驗的要求,他需要復活他的那個女孩。 而另一個,就是這個略顯瘋狂的黃興的試驗了,他要靠宇宙立方的存在打破宇宙盒子的束縛。 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誤的話,整個二樓應該都是這座下世界人們的居住區,而三樓則是制造靈的實驗室區,四樓那個密閉的樓道不讓任何人接近的地方,則是黃興研究宇宙立方的地方。 “哪怕你說的東西再有道理,但是我跟它的合作卻是不能暫停下去?!秉S興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爽:“宇宙立方的神奇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如果沒有它的幫助我的實驗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下去,所以無論它是不是在利用我,我都只能將這個計劃走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