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收好吧,那是一把有些不太干凈的鑰匙?!彼脑拠樍宋乙淮筇骸盎蛟S,它真的是惡魔之門的鑰匙也說不定?” “不要這樣好么?”我無奈道:“如果知道就請以正常人能夠理解的方式告訴我,你這樣說我估計只有樓下的那個家伙能聽懂?!蔽抑傅氖菃處?。 “我沒有說錯啊,它的確是一把通向地獄之門的鑰匙,因為,黃興可是死在了那個房間里的。4027。我記得很清楚?!卑踩坏拿碱^不自然的跳動了一下,她說完這句話直接站起身來。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似乎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趕緊離開這里,似乎有人找過來了?!卑踩恢噶酥缸约旱挠叶?,我這才注意到她右耳帶著一個小型的耳麥:“喬幫能夠幫助我們拖延一下時間,我們先離開這里吧?!?/br> 我聽見樓下傳來喬幫的問話聲:“你們不能上去,安小姐今天禁止其他人出入?!?/br>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我只聽到了一聲槍響。 她帶著我往咖啡廳的深處跑去,雖然她穿著一雙不錯的高跟鞋,但是跑步的速度依舊不慢,難道這也是訓練出來的? “那是什么人?”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真刀真槍,只是這次對方的目標竟然是我自己,這的確有些讓人緊張。 “他們為什么要找我?”我一邊跑一邊小聲喊道。 “呂布韋沒有告訴你么,這次的事情遠遠沒有你想象的簡單,我本來一直想讓我們十一局置身事外,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可能了,b.h的人恐怕也不得不加入進來了,真是一場混戰?!卑踩活I著我走到一個黑漆的房間,她打開門,示意我先進去。 “嗯?”我疑惑了一下,但還是沒有任何的懷疑往里面走去,我相信她總不會做出什么害我的行為。 “喬幫不會有事吧?”我站在最后問了一句。 “你還有空擔心別人?管好你自己再說吧。他是海底人,沒那么容易死的?!卑踩徊荒蜔┑耐屏宋乙徊?。 眼前的一切都處于黑暗當中,我根本適應不了這突如其來的黑暗,眼睛里根本什么都看不見,只是一種壓抑的感覺卻不斷地從里面傳來,那種很久都沒出現的感覺又來了,里面有一個很危險的東西,我的那個感覺告訴自己。 “你”我剛要說話,卻被安然一把推了進去,然后她將大門狠狠地關上了。我跌倒在地,爬起身來想要打開房門,卻發現房門已經被鎖住了,我就這樣被她所在了這個黑暗的小房間當中。 “加油,祝你好運?!卑踩辉陂T外小聲說道,然后再無聲息。 而就在我身后不到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我用膝蓋想都知道頗為可怕的人物。我已經感覺到他的存在了。 “為什么你要那么做?”我不停地用手拍門,可我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徒勞。 “呵呵,這個問題我倒是可以替她回答?!北澈髠鱽砹艘粋€女人的輕笑,那聲音很是酥軟,讓人一聽就彷佛感覺到那是一個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只是我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反而越是可怕。 我回頭,眼睛終于緩慢的適應了這房子里的陰暗。沒有開燈,沒有燭火,我就站在這樣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靜靜盯著前面的那團黑暗。 “我們的時間可不多,那些人的動作不比昊天慢多少?!迸溯p笑道,一股溫暖的感覺彷佛要將我整個人包裹起來,自己的腦子開始有些昏沉,彷佛不自覺的陷入一種無防備的狀態,我好像竟然完全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絲冰涼的感覺卻從心臟處緩緩噴薄而出,隨著血液流變全身,讓我原本有些昏沉的腦子終于奪回了屬于自己的一些神智。 “哦?”女人似乎看得到我目光里神色的變化,小小的驚呼了一聲:“度過了心魔的人果然對于催眠的抵抗性要強得多。幸虧今天設置不少的強制性暗示,不然恐怕計劃就要失敗了?!?/br> 我盡力抵抗著周圍環境和她話語里源源不斷輸送給我的安全感,我知道那只是虛假的安慰,只是為了讓我心理出現空缺,她才好趁機鉆入我的大腦,至于做什么我就完全不知道,但我只有一定對我不太有利。 “你是誰?”我扶著墻,咬牙問道。 “我是k先生的下屬,也是安然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莫心,你果然還是有些本事的,能夠在我的催眠下支撐那么長時間,哈哈~”她還在笑,我放佛能夠看到她輕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頗為魅惑,彷佛她有一種傾國傾城之貌。 我知道這些統統不是真的,應該是她暗示中附加的一種她自己的潛意識,哪怕她是個美女,但在我的眼中,也一定比她原本的樣子更加好看。 “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安然的意思,又或者是你所謂的k先生的意思?”我現在對這兩個人已經好感全無,呂布韋已經失守,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安然卻做出了這些我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怎么了。 我又要怎么把這件事情繼續下去。 “這可是呂布韋提前找到的k先生,所以歸根到底應該是你們那位呂組長的意思了,k先生因為趕不過來,只能派遣恰好在這里旅游的我來幫你們一把了,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她笑了笑,打開了一邊的房間里燈的開關。 一瞬間,房間里燈火通明,刺得我的眼睛有些陣痛,與此同時,我也第一次真正見到了這個自稱為莫心的女人。 她果然是個絕美的女子,一頭棕色卷發,眼睛很大,而且是那種不正常的綠色,但是看樣子又像是黃種人的面孔,小巧精致,可能是個混血兒。此刻的她穿著一件低胸黑色的長裙,她的身材很棒,此刻正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似乎想讓我的心情有些不正常的異動。 “真要是好人的話,能不能先把你的媚功收了?這神通我可不想繼續品嘗下去,容易出問題?!蔽掖丝跉?,忙對她建議到。 “哦,你會出什么問題?”莫心嬉笑著說道,眼睛不自覺的盯向我的某處部位。我卻覺得她的這個動作越發讓人起火,差點就將鼻血噴涌而出。我頓時覺得有些委屈,這女人的這能力未免有些太可怕了,男人克星啊。 “再玩就過火了,安然他們還在外面,到底有什么計劃能夠直接說出來么,我不想被你這樣耍來耍去的?!蔽遗暤?,真不是我硬撐英雄,她的能力彷佛是催眠一樣的能力,如果不是因為先前曾經走出心陣度過了心魔,恐怕我都難以撐到現在了。 “ok?!彼辉賹Υ丝嗫嗉m纏,打了一個響指,我頓時覺得渾身一松,那種包圍我的溫暖情緒頃刻間全部收縮了回去,彷佛凝成了以團云狀,環繞在了莫心的身邊,而云霧里的莫心,更加有了一種奪人心魄的美麗感覺,只是此刻我的心臟卻沒有之前強加的那些負擔了。 “我的能力是催眠,你已經見到了?!蹦牟辉購U話,可能她也已經聽到了外面逐漸靠近的嘈雜聲。 “現在,放松你自己,我需要對你進行催眠,你的情緒不要有任何的反抗,相信我就好,我需要先種下一條暗示到你的腦海里?!蹦妮p輕地彈了一下她椅子上的皮質包裹層,我感覺她似乎又要有什么動作了。 “等一下,你還沒有解釋你到底要干什么呢”我忙喊道。 可是我的最后掙扎似乎沒有起到作用,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一股信息一樣的東西飛進了我的腦海,我知道那是她所謂的暗示?!澳悴恍枰?,你只要記得你該記得的?!彼従彽卣f道,那聲音像是文字一樣飛進我的腦海里。 這就是催眠的可怕力量。 她給我種下的那種暗示應該像是那種條件反射暗示,就是平時正常生活的時候,我完全不會記得它的存在,只有當遇到某種特定情況情況下的時候,這條暗示的觸發條件一旦滿足,她埋在我腦子里的預定信息就會匯入我的腦子里,我甚至有可能因為她設定的信息是殺掉我自己而親手將自己捅死。 事實上現實生活中有很多類似的情況,只不過那些催眠師催眠的程度太淺,他們設下的暗示也無法影響干涉被催眠者的正常生活,我記得我曾經看過一個電視節目,就是說催眠師做的實驗,一些簡單的暗示,比如聽到“香蕉”這個單詞就會想笑,沒有理由的想笑,這樣的催眠暗示很容易就種下并且實現了。 被催眠者也很奇怪,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聽到“香蕉”這個詞就想笑的感覺、 只是這樣的暗示太過低級,因為它不違背被催眠者的主觀意志,大腦對這樣的催眠沒有抗拒。但是一旦下達如同吃飯時候看見土豆就把土豆倒掉不吃這樣的暗示就會比較困難完成,因為這樣的暗示已經開始跟大腦的意志相違背。大腦會簡單地認為土豆好好的,為什么要扔掉這樣的想法,這與種下的暗示相矛盾,所以大腦不會去執行這一暗示。 繼續往后當然更難,比如聽到某個單詞或者見到哪個人你就去自殺,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實現。因為這樣的暗示實在太過高級,沒有人能夠種下與人體生存本能相抗衡的高級暗示,大腦會駁回這一暗示造成的想法。 以上都是對于普通催眠師而言,他們真實的存在于正常人的生活里,但是基本無害,因為他們不可能使被催眠者做出違背自己的意愿的事情來,他們沒有這樣的能力。 可是我知道這個莫心可不是這樣的普通催眠師,從剛剛的情況和我自己的感覺我就明白了。她能夠種下的,絕不可能只是低級的心理暗示,如果她告訴我她現在打個響指我就會自殺我都不敢不相信。 我有一種感覺自己兇多吉少的感覺,誰知道她給我種下了什么條件暗示只是不到暗示處罰的時間,我也根本沒辦法知道她到底對我的大腦說了什么。 “現在,你就好好的睡一覺,我還有大量的心理催眠需要對你做。對了有一點,你要提前記住?!蹦淖屛易谝贿叺囊巫由?,我竟然乖乖不自覺的照做了。 “你面對的敵人,可不是只有一個。好了,閉上你的眼睛,想象一下,你在一所——” 我沒有聽到她后面的聲音,因為她的話語已經不單純是簡單地催眠了,更帶有一種強制性的力量。我已經完全陷入了她給我編織的精神世界了。 我也不知道這一覺我到底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睡著以后又發生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睡的很香,腦海里彷佛多出了什么,彷佛又少掉了什么。 當我從混沌中醒過來的時候,我揉了揉鼻子呼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我好像已經輸了很久了。周圍是潔白的墻壁,潔白的天花板,我正躺在一張潔白的床單上,蓋著一床潔白的被子。我穿著白色的病號服,衣服上清楚地寫著我的編號,47。而我的手上,還死死的攥著一把黑色的鑰匙,鑰匙上刻著一串數字。4027。這都是什么? 這鑰匙是怎么回事?這里是哪?我怎么來到這里的?還有,還有,我到底是誰? 該死,該死,我是誰?我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我連這樣的事情都再也想不起來。大腦此刻空空如也,就好像一片空曠的房子一目了然,連角落都看的一清二楚。我根本沒有了任何之前的記憶 我的腦袋昏沉欲裂,而此刻我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再也想不起來。 “有人嗎?”我大叫道。 片刻后,我聽到有女人的叫聲:“醫生,病人醒了” 雙生黑白【六】謀劃 收費章節(16點) 雙生黑白【六】謀劃 “鄧先生,不要緊張,您可能最近一段時間內精神遭受到了極大地刺激,所以可能很多事情沒有辦法回憶起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還請您不要灰心,配合我們的治療,我們會用最快的時間讓您回到正常狀態的?!贝蟾贡惚愕陌滓轮心赆t生如是說道,在我原本就空白一片的腦海里再次烙下了一個略帶傷痛的印記——我失憶了? “我叫,鄧尨?”我定定看著那份檢驗報告,勉強的將這份信息艱難的劃入自己的腦海里,同時此刻的我也不得不接受了一個既定的現實,我現在是一個失憶的精神病患者。與此同時,之前的一些記憶也慢慢地回到了我的腦子,我叫鄧尨,沒錯,我是一名作者,寫著不靠譜的小說為生的作家。然后呢,我試圖往下回憶,可是接下來的片段似乎已經卡住了,我的記憶就像是被擠牙膏一般擠出來了一些,可是再也沒有后續。 “你的大腦沒有受到任何的創傷,這一點我們已經檢查過了,之所以對于之前的事情會記不起來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某些事情或者東西的影響,你就好好在這里修養吧,等康復了,我們就會讓你出院的?!贬t生拋下這句話不再多說,直接走出了房間,接著便走進來了一位穿著白色大褂的護士小姐。她見到我先是警惕的看了兩眼,而我似乎不像是有什么暴力傾向的人,這讓她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四十七號,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以后你的起居生活都將在那里?!?/br> “四十七號?”我這才意識到我身上的這件衣服胸口印著一個紅色的數字,看起來似乎是這家醫院的編號。 “我的精神沒有問題,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很奇怪為什么我會突然被送到這樣的一個地方來,按理說這個時間我應該在家里安逸舒適的宅著,寫點小說混口飯吃,為什么我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送到了這所謂的精神病院?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弊o士小姐按下了我病床旁邊的一個紅色按鈕,片刻就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用膝蓋想就知道就知道應該是這家醫院內部的保安人員,精神病院可能經常會發生不受控制的情況,這里一般都會有人專門值班負責對抗那些發狂的精神病人。 我一看到這兩人,頓時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只是為了自己的自由,還是不得不小聲的反抗到:“我要你們送我回家,我可能回到家里就能夠想起來所有的事情了,我不要待在這里?!?/br> “鄧先生,您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我們會在一個星期后對您進行復檢,如果到時候沒有問題會送您出院的,現在就請您乖乖的待在這里修養,這是上面指派下來的職責?!弊o士小姐對我的態度似乎好得出奇,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感覺他們似乎對我很是看重。 “可是——”我還想爭辯什么,護士小姐卻是不耐煩的打斷的我的辯解,揮了揮手,兩位大漢直接一人架起我的一只胳膊,看樣子就是要逼迫我就范了。 “鄧先生,您的家屬已經簽署了協議,所以請您好好在這里休息吧,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的?!弊o士小姐走出房間,兩個壯漢也夾著我跟著她一路走出,看樣子好像是要把我帶到什么地方去。 “家屬,我什么家屬?”我掙扎到? “您妻子啊,難道您不知道么?不過也對,您失憶了?!弊o士小姐回到。 “我們現在去的是你的起居室,放心,那里有著完全良好的生活條件,我們甚至為您準備了不少書本,您可以很輕松的度過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的?!弊o士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我們上了樓,我只看到了兩邊的房間里似乎都住了人,不時會有一兩個同樣穿著白色病號服的人伸出頭來似乎是想看熱鬧,躲在門縫后面偷瞄著我。 “這里就是您的房間了,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通過門旁邊的紅色按鈕求助,我們會很快趕過來的。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書桌上有一份醫院的日常行為條例和規定,您可以看一看?!弊o士小姐將我帶到房間,又跟兩人迅速的離開了,似乎不愿意在這里多待下去,整個房間里只剩下了我一人呈現發呆狀態。 “呼,我坐在有些幽暗的房間內,望著窗外連綿的陰雨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濁氣。記憶在我清醒以后如同雪花碎片一般的飛來,從懂事起所有記得的事情再一次填滿我的大腦,不得不說我是一個記憶力非常棒的人,連五歲的我曾經搶過一個比我高一個頭的大男孩雪糕的事情都還能夠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可是這種記憶越是清晰,我卻越發難受,因為之前發生了久的事情我都能記得一清二楚,可是為什么我進入這里之前發生的事情卻始終一無所知?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部記錄了你整個人生的電影,一直在你的腦海里播放著,時間持續到了一天前,卻突然丟失了之后的錄像帶,我能記得家里的鄭青蕓,愛給我惹麻煩的呂布韋,但怎樣都沒法想起這一天以來發生的任何事情,從昨天開始到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的記憶,它們好像突然一下失蹤了。 其實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呂布韋,因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往往只會在他管轄的方面才有可能發生,我跟他在一起經歷過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這一次來一個會吞吃人類記憶的怪物我絲毫不會覺得意外,只是,這里記憶的丟失,為什么會是一天以前? 我記憶的丟失到底是以什么作為開始的標準的? 兩天前的晚上,我還過著舒服悠哉的生活,只是窗**沉的天氣讓我略微不爽,為何這才一天的時間,我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一些記憶,還被送進了這個所謂的看護病院,還完全與外界失去了聯系? 呂布韋是否知曉這件事情?又或者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的安排?我無法得知,因為哪怕我丟失的那段記憶里有關于這些問題的答案,恐怕我也想不起來了。 只是我總覺得我不能待在這里消磨時間,似乎還有什么事情等著我去做,那種冥冥之中注定的感覺。 我想到了手里的鑰匙。 鑰匙上刻著4027的字樣,像是哪個房間的門牌號碼。 問題是之前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把鑰匙,連它是怎么到我手里的都完全未知,也就是說,這應該是在最近的這一天內我才得到這把鑰匙的,它跟我此刻的情況應該有著極大的聯系。 如果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線索綜合到一起的話,倒是可以形成一個有根據的推理,只是這推理出來的結果讓我有些不太愿意接受。 呂布韋想讓我去打探這個房間內的情況,所以給了我這把鑰匙,而這個所謂的房間,正是處在這家醫院的,所以他需要一個犧牲者,來替他完成這項任務。只是我有些不太明白,憑借他的身份角色,調查一家看護病院的房間為何需要作出這樣麻煩的行為?這完全不是他國安局的頭目應該有的風格,進一步考慮的話,可能這里面有很多我現在并不明了的原因。 但是手里的這把鑰匙一定是一個關鍵的突破口,它能夠打開這家看護病院的某一間房子,而那個房子里,很有可能就有我需要去找到的東西,或許在那個房間里,我也能夠想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總結到了最后,也就是說,如果我想要弄明白整件事情到底是怎樣發生的,我就需要去那個所謂4027號房一看究竟。 想到這里,我的心情略微輕松了許多,因為我感覺到最近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像是刻意為之安排的巧合,包括我現在不明不白的失憶現象,很有可能都是呂布韋一手安排之下的結果。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再去想,這一項都是我的行事風格,我只要繼續順著這條安排好的道路走下去,一定能夠看到最后的結果的。問題是這樣的醫院里,連正常的走動都受到了限制,我又該如何進入那個房間。 我打開房門,看見了我房間門上也貼著了這樣的一個門牌號碼,但是因為我住的地方是在二樓的緣故,所以我的門牌號碼是2016.也就是說,那個房間應該在我的樓上? 我還想跨出去看個仔細,剛一抬腳就縮了回來,我看見了不遠處那個明晃晃的攝像頭,這家看護病院似乎專門是為特殊的精神病人設計的,所以基本上隨處都可以見到攝像頭,雖然有些腦子的確不太正常的人可能不知道這攝像頭的作用,但我心里卻是清楚無比,怕是離開這里還沒有兩步,就會被監控錄像的人看到的一清二楚。 那樣的結果是什么我有些不敢想,雖然我不摔東西不鬧騰,但是還是很怕那些壯碩的保安人員和護士小姐手里那明晃晃的針頭的。 去4027一看究竟的事情或許得延后了,我需要對這件事情有一個細致的計劃。 時間基本可以定為晚上,因為白天我的行動會被這該死的攝像頭看得一清二楚,我需要在晚上偷偷溜出去。但是這也同樣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因為這家看護病院為了避免病人夜里鬧事,每個人住的都是單人的房間,在醫護人員下班之前,也會將所有的病人房門反鎖,如果那個時候我不想點辦法,恐怕夜深以后就沒有辦法打開門逃出去了。關于這個,黃興這個家伙以前倒是教過我一招,剛好今天可以用得上,不過最近一直沒見到這個喜歡小偷小摸的家伙了,也不知道他最近過的怎樣。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臟明顯的阻頓了一下,像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