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治愈的力量
“雷爾夫少將?” 聽到姑獲鳥提起這個名字,奴良鯉伴口中又重復一遍了這個名字。 “雷爾夫嗎?” 思考了一陣子,最后奴良還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發現,這個名字自己沒有絲毫的映像,無論是以前的那個世界,還是現在的記憶。 不過這也不奇怪,對于這片世界的了解,奴良更多的是根據那些新聞鳥販賣的報紙上的信息,在結合奴良前世看的關于海賊王的動畫上的內容來了解這個世界的。 可以說,很多奴良鯉伴所熟悉的人物,事件,在這個時間段有的甚至都還沒有出生和發生。 畢竟奴良鯉伴可是離這個世界主線劇情開始還有二十多年就降生在這片大海,對于很多人或事陌生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比如這個雷爾夫少將,畢竟在原著中發生在這座小島上的事情不過是一筆帶過,根本就沒有提及執行這件任務的海軍將領到底是誰,而在二十多年后,也沒有這位少將的名字,奴良猜測如果不是在這二十年間中途身亡,就是并沒有出現在前世奴良看的動漫中,不過兩者之間還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這個雷爾夫很強嗎?” 奴良鯉伴開口向一旁的姑獲鳥問道,雖然看姑獲鳥的態度就知道,那個叫做雷爾夫的海軍實力絕對不俗,否則他也活不到現在,但是具體如何還是不能以奴良的憑空瞎想來猜測。 “你應該和他打過一場,姑獲鳥,告訴我他的實力,還有戰斗方式?!?/br> 面對奴良鯉伴毫不客氣的問詢,姑獲鳥卻沒有什么表示,只是看了一眼奴良鯉伴,然后像是回想著什么相當不愉快的記憶,語氣有些略顯生硬的說到, “既然知道我是姑獲鳥,那么滑頭鬼,你知道姑獲鳥這種妖怪的來源嗎?亦或者是我到底是因為什么誕生的?!?/br> “難道是” 對于姑獲鳥說出的絲毫和自己提出的問題完全無關的事情,奴良鯉伴卻還來不及反問,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臉色瞬間變得相當的難看。 姑獲鳥的來歷,奴良鯉伴怎么可能不知道,要知道就像前面說的,姑獲鳥可是前世那款游戲中所有玩家前期和中期必備的角色,甚至在一些運氣差一些的玩家手里,即使是到游戲后期姑獲鳥也是絕對的主力。 當然,作為一位歐洲人,奴良鯉伴前世倒沒有過這種體驗,但是也曾經使用過姑獲鳥一段時間,也是非常喜歡,所以理所當然的也曾經好奇過這個妖怪的來歷,然后就順手上去查了一下。 姑獲鳥,奇異雑談里提到了它的由來,說是死去的產婦的執念所化,抱著嬰兒在夜里行走,懷抱里嬰兒的哭聲就化成了姑獲鳥的叫聲。 “死去的產婦,海軍的目的” 將這些和姑獲鳥的由來聯系在一起,就這樣徹底的解釋了了她為什么會在這座小島上誕生的原因,而這個原因,也是奴良鯉伴神色變得難看的由來。 看著奴良鯉伴變得難看的神情,姑獲鳥仿佛得到了回答了一般,接著自己的話繼續說道, “看你的樣子應該明白了吧!我是由死去的產婦執念化作的妖怪,支撐我讓我現世的執念的來源,就是這幾個月來被這些海軍進行處決的孕婦們!” “她們對于現世的留戀,對于肚子里孩子的愧疚,還有對于那些無緣無故殺害她們,破壞了她原本幸福生活的海軍們的憎惡,這些東西化作的執念所誕生的妖怪,就是我?!?/br> 說到這里,奴良鯉伴頓時明白了為什么姑獲鳥為什么對于海軍這么厭惡了,雖然這其中絕大部分來源于海軍對于這些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小嬰兒下手的緣故,但是她的誕生方式或許也使得她天生就對海軍有一種厭惡。 畢竟妖怪就是這樣一種非常容易受到影響的存在。 接下來,奴良也知道了為什么姑獲鳥會說出和自己的問題完全無關的她誕生的緣由,因為接下來的,才是奴良鯉伴剛剛所問的問題的回答。 一段時間過后,回答完奴良鯉伴的問題后,姑獲鳥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奴良鯉伴,起身將懷里有睡得正香的小家伙溫柔的放在一旁的嬰兒床內,然后才起身準備出去。 不過就在起身出去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一旁一直在照顧著小嬰兒的中年婦女指向一邊陷入沉思的奴良鯉伴說道, “這個人你不用擔心,就讓他待在那里就可以了,他是可以信任的,而且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話,你也可以去拜托他,雖然看上去有些不靠譜,但是卻還是一個相當靠得住的家伙?!?/br> 說完,也不待一旁的中年婦女想要說什么,就出了樹屋,消失在夜色中。 而聽到姑獲鳥這樣說,一旁的中年婦女雖然還是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也不禁松了口氣, “既然她這么說的話,那么就沒問題了?!?/br> 看著陷入沉思的少年,中年婦女心里這樣想著。雖然僅僅相處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對于姑獲鳥,她卻是抱著相當大的信任。 放下心來后,中年婦女這才注意到奴良鯉伴身上那遍體的傷痕和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雖然因為妖怪的強大體質原因,剛剛還鮮血淋漓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是那些猙獰的傷口,和剛剛流出的染滿身上衣物的血跡,依舊顯得凄慘無比。 看到這幅樣子,本性善良的中年婦女看著奴良鯉伴那副雖然一臉沉思,顯得有些穩重的臉,但是其中還是有著一絲難以抹去的稚氣在其中,說到底,奴良鯉伴的年紀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十三歲當然是不算上前世,頓時有些心疼起來,于是連忙在樹屋內翻找出了一些東西,然后靜悄悄靠近在一旁沉思者什么東西的奴良鯉伴。 “有什么事嗎?” 就在中年婦女靠近奴良鯉伴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傳入了婦女的耳邊,頓時把中年婦女嚇了一跳,然后中年婦女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剛剛還在沉思的少年,此時卻是正扭過頭來望向自己,毫無疑問,剛剛的聲音就是這位少年發出的。 看著這個被自己聲音似乎嚇了一跳的阿姨,其實就在中年婦女剛剛靠近奴良的時候,他就已經從剛剛姑獲鳥為自己講述的那位雷爾夫的消息的思考中回過了神來,畢竟作為見聞色霸氣的擁有者,如果連一位中年婦女的靠近都沒辦法察覺到的話,那么這霸氣不學也罷。 看著手里似乎捧著什么東西的中年婦女,似乎被自己當時突兀的問話嚇到的樣子,當即歉意的說道, “抱歉,嚇到你了嗎?” 聽到奴良道歉的話,中年婦女連忙擺了擺手,有些緊張和歉意的說道, “沒有的事,我才是應該道歉打擾到大人思考了?!?/br> “打擾什么的談不上,不過是思考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過你有什么事嗎?” 似乎發現到中年婦女的緊張還有那些許的歉意,奴良連忙一臉無所謂的安慰了一句,并且立刻轉移了問題,詢問她靠近自己有什么事情。 聽到奴良第二次這么問,中年婦女這才仿佛是回想起自己到底來干嘛,連忙從懷里捧著的東西里掏出一些似乎是傷藥一樣的東西,然后同時還掏出一卷繃帶來, “大人受到這么嚴重的傷,還是需要處理一下,否則的話發炎就不好辦了?!?/br> 聽到她這么說,奴良似乎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一般,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啞然一笑,然后推遲道, “包扎處理什么的就沒有必要了,別看我這幅樣子,其實我可是很姑獲鳥是同一類“人”,所以這種程度的傷勢一晚上就沒有問題了?!?/br> 畢竟這些傷口雖然看著嚴重,其實實際上也是挺嚴重的,一般人不修養個一年半載的別想下床,即使是那些體質超出常人的存在,修養個十天半個月也是必須的,不過那是對于別人來說,對于他來說,這種程度的傷勢,確實是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至于其中的原由,這還要從奴良這幅身體內所流淌的血脈說起,前面說過了,奴良鯉伴作為滑頭鬼之子,體內流淌著一半的滑頭鬼血液,是半人半妖的存在,賜予奴良鯉伴滑頭鬼血脈的人自然是他的父親,也就是初代的滑頭鬼奴良滑瓢,但是對于奴良鯉伴體內的另一半的血脈,那份人類的血脈,其中流淌著的卻也不是普通的人類血脈,這份人類血脈中也蘊含著非凡的力量,那就是來自于奴良鯉伴的母親的力量,那種治愈的能力,也就是這份力量,加上原本就不凡的妖怪體質,才能夠讓奴良鯉伴做到他所說的,一晚上就能夠恢復的事來。 聽到奴良鯉伴這么說,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不過想起平時里姑獲鳥的能力,既然這個少年能夠被姑獲鳥大人稱作可以信任,相當靠得住的人,那么應該也有他的厲害之處,所以也不堅持,收起繃帶和藥物,然后留下一句, “如果大人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叫我” 之后才離開去照顧那些嬰兒。